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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場嗎?”他輕淡的說著,濃眉卻緩緩的聚攏。
小初初,你食言了!這麼快就到機場,效率倒是挺快,他讚賞的想著,眼神卻冷凝成冰,綻放朵朵冰花!
“少爺,您真神!”小李叫道,邊擠進人群邊問,“少爺,您在哪裡?孫小姐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估計找您去了。她剛剛都嚇的哭不出來。”
少爺竟然笑了,小李覺得莫名其妙,還以為聽錯了,但是耳邊的笑聲是這麼明顯今天的日子到底怎麼回事了?
“沒事,你回去吧,初初那邊,有人接應。”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豪華的老闆椅轉了個圈――
這棟夏嘯天累積起來的大樓,總共二十五層,而他在這個最高層的位置坐了四年時間,看著底下的車流人馬,不算睥睨天下,起碼,也算踩了一部分人。
但是,他老了,而他,是他的繼承人!貌似他最近表現不錯,連續爭取了兩個‘大單子’,夏嘯天又劃給他一部分股份,他現在是公司第二大股東。
夏顥夜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修長,初初曾說,他的手比她更適合彈鋼琴,她最喜歡與他一起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彈奏歡快的樂曲,;靜伊也曾說過,她嫉妒他的手,不讓他浪費在打架鬥毆甚至是吸菸幹家務,而她自己的手,卻磨出了繭子。
“夏顥夜,你就打擊我,明明做著同樣的事情,為什麼你不長繭子就我長?”她氣嘟嘟的十分可愛。
“那說明,你不適合做這些事情,我來做。”他笑著回應,她笑開了臉,卻還是搶著做。
靜伊,很快,很快他的唇溫柔的堪比清泉,卻在想到另外一張容顏時,精睿的黑瞳有剎那的迷惑。
他站起來,走到窗邊,眺望那頭,有一架飛機恰巧起飛,不過他知道,不是初初的那駕,沒那麼快。
小初初這次似乎鐵了心,說的這般絕決,就不知道會不會在飛機上,不過嚴家小子的恆心倒出乎他的意料,竟想出這麼一個法子逼出她的真心。
他笑了笑,踩了踩地板,將筆插在口袋,心,一點點的冷,一點點的硬直至,冷硬無情。
靜伊,這棟大樓,很快,就給你陪葬。
至於初初他斂了笑容,眉峰習慣的皺了皺,隨即化成一笑,那笑涼薄的讓燦爛的陽光失色失溫,只能躲在雲層後懺悔。
她食言了,當然,等心碎的那刻,她一定會知道,這就是她背叛的代價。
那張小嘴,只適合親吻,不適合謊言,說了,代價會很慘重的。初初,好好享受這兩個月的時光,說不定,會比你想象的,更短了!
桌上的手機震動,夏顥夜收回心思,接過來一看,費雲揚?
“克萊,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溫柔鄉嗎?”
“我想小初初了,把她電話給我。”他笑嘻嘻的,身邊自然有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的美女。
他濃眉幾乎蹙成一團,冷冷的回應,“費雲揚,那個晚上,我就不信,你還舉的起?”
他惡毒的話,如同一桶帶冰的冷水,刷刷的整桶傾倒,費雲揚打了一個冷戰,火熱的身體頓時變的僵硬,就連慾望,也在瞬間冷卻。
女伴驚訝的看他,隨即露出鄙夷的蔑視,只是很快的,她又開始賣力表演。
“夏顥夜,那瓶酒我明明換了,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怎麼讓小初初過敏的?”
他咬牙切齒的,琥珀眼瞳發射冷光,身下的小弟弟依然軟啪啪的,他光想到那個晚上,雞皮疙瘩的就忍不住浮現。
那片雪白的肌膚,竟然浮凸密密麻麻的小顆粒,頂點還灼白灼白的噁心,就像他小時候被蜘蛛爬過撒尿烙下的一塊傷疤,噁心的他狂吐。
要知道,那個早上那抹得逞瀟灑英俊的笑容,是他用了多厚的一層粉掩蓋他的蒼白的,他費雲揚還從未那麼狼狽過,差點就死在廁所。
結果早上,她的肌膚居然慢慢的恢復正常,變成了那種類似吻痕的紅斑,費雲揚差點吐血,夏顥夜這個小人,就這麼浪費折騰了他一夜。
不過他眼瞳閃過算計的光芒,小初初那天晚上身上的痕跡固然令他洩氣,收穫倒是令他很意外。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夏顥夜,你就慢慢折騰,這次,我非要整死你不可,他惡毒的想著,得意的笑著。
“沒人比我更瞭解她,費雲揚。想要佔她便宜,下輩子都輪不到你。”他冷哼,陰霾的心情總算舒服了點。
“是嗎?信不信我現在就飛過去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