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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他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的動作。
“你不覺得冷嗎?衣服都溼了。”她反問,黑色的襯衣緊緊的貼著他平滑流暢的肌理線條,半透明的若隱若現,衣服這麼薄,他居然不冷,很不可思議,她忍不住又拉緊毛巾。
“冷的是人心吧。”他的心早就適應了寒冷,這麼一點算什麼?
“是吧。”她答,目光落在窗外,卻被雨霧遮擋了,看不清外頭。
回到夏家,林媽看到落雞湯的兩人,趕緊吩咐人熬了姜燙,又放了熱水精油給初初泡,但是半夜,她還是發起了高燒,發現的太晚,送到醫院的時候,差點燒成肺炎,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出院。
兩個月的時間,過了兩天。
那個賭約,兩人似迴避一般,又或者,那其實就是一個若有若無的遊戲,一切又回到原點,只除了她的心,必須,愛上惡魔,那是她允諾過的;那是,唯一能夠見證她曾經愛過一個男人的證明,她必須愛上,沒得選擇,就算他是親叔叔,她也會努力愛上的。
事實上,撇去兩人的身份,要愛上他,也很容易不是麼?她勾起笑容,看著他的讓人神魂顛倒的側臉――他長的那麼好看,甚至比起她愛的男孩,更多了一股成熟優雅迷人的氣度;他寵她上天,只要她乖乖的,他不吝付出他的關愛,她依然是他心上的小公主,雖然,她免不了要當他心上唯一人的替身。
她會愛上夏顥夜的,她夏初初除了遵守自己唯一的一個諾言,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車子來到夏家外,初初下了車,身體依然很虛弱,腳步有些虛浮。
他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她是易碎的娃娃,這種感覺,很熟悉――她微微一笑,這是她一個星期來唯一一個笑容,雖然很難看,他卻突然有些驚喜,在蒼白的唇瓣印下一吻,如蜻蜓點水,包含無限的寵溺。
她沒有拒絕,只是很柔順的任由他牽著進入夏家,身後的大門關上,兩人的身影被日光拖的長長的,如同一般的夫妻那樣相扶持,這一幕很美。
“身體怎麼樣了?”夏嘯天早已從荷蘭回來,本以為會參加孫女的訂婚宴,想不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很好,謝爺爺關心。”她說,將手從夏顥夜手中抽出,“我先上樓休息了。”
兩個男人目送她上樓,夏嘯天開口,“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他伸出食指,沿著光滑的樓梯扶手滑了一圈,擒著笑,反問,“什麼怎麼回事?”
“初初與嚴翔遠,為什麼無端端的,訂婚又取消了?他們的事情,為什麼你隻字未提?”
“爸”他笑看他,“這有什麼好提的,前一刻說訂婚,這一刻一切又恢復原樣,提了有用麼?”
“這可是大事,你最起碼應該告訴我一聲。他們為什麼會取消訂婚?到底發生什麼事?”
“爸何必明知故問呢?”他輕描淡寫的,上了樓,“費雲揚的事您也知道,也就那樣了。”
“顥夜,為什麼這麼對初初?你不是最疼她的嗎?如果你沒有將她送上費雲揚的床,現在就不會是這個局面!”他憤怒的質問,本就嚴厲的臉更是專橫。
嚴家,那可是嚴家,他匆匆趕回來參加訂婚宴,結果竟又落了一場空。
“爸,現在表達你對初初的關心,是不是太晚,也太假了?”他笑著問,笑意卻未及眼底。
這個自私自利冷酷的老人,一旦觸犯了他的利益,他可是翻臉不認人的,居然關心起孫女的終身大事了,奇蹟,他冷哼。
夏嘯天一滯,臉色很不自然。
這個孫女,不知道為何,他總是親近不起來
“這個與你無關,就算拿不到法國的案子,你也不能將初初這麼送出去,她怎麼說也是你的侄女。”他固執的要兒子給他一個交代。
“爸”他輕喊了一聲,“既然你覺得我做的不對,我隨時”他下了樓梯,靠近這個老人,微啟唇,“隨時歡迎你,將我掃地出門。”
說完,不待他回應,他上了樓。
“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他怒喝。
他緩緩轉身,面無表情的,“爸還有什麼吩咐?”
“這個事情,你打算就這麼了了?”
“那您有什麼好的建議?”他請教的問。
“將她送出國,這裡她不能呆了。這些事要是傳出去多丟人。”
“不”
“顥夜,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轉身,抿了唇,冰冷的射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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