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4/4 頁)
蹲下來,將她的小身體納入懷中,眼瞳難掩濃厚的疑慮,但是更多的,是對她的愛意,濃烈得連多年後嚴翔遠都清楚,這輩子,夏初初就是他的肋,他的魔障,哪怕,她與夏顥夜的關係也拉不回他的理智,除了掠奪,還是掠奪,唯有得到她,才能遏制心頭的魔獸。
“初初,夏初初”他叫,她顫抖的更厲害,掙扎的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不管你們有沒有上過床,我不在乎,聽清楚了嗎?我、不、乎!”
他不在乎,這話,來的太遲,嚴翔遠,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一旦你的愛情摻雜了同情,那就不是真正的愛情,她要了何用。
但是,她還是笑了,真心的笑,這世上,除了媽媽,還有他是真心的關心她,她真的很謝謝他。
笑的那麼美,美的,他益加無法放手。
“謝謝你,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嚴翔遠,不要勉強自己,更不要覺得我可憐。我並不可憐,真的――”初初推開他,站起來,後退幾步,居高臨下――
“我自己的,我會自己爭取。我們,朋友”
她伸出手,等他的回應。
他站起來,高大的身子,月影在他身後拉的長長的,如張狂的黑暗羽翼;他的眼瞳幽暗冷陰,深沉的夜都無法與之媲美;月光同樣在他褐色的瞳仁蒙了隱隱約約的薄紗,醞釀的怒火,緩緩的,蔓延成大火,將那層薄紗焚燒殆盡,撕開溫和的假象,灼灼向她噴射。
“夏初初,你不是我,我的愛情,不需要靠同情完成我不需你的同情,更不要所謂的朋友,這算什麼――我不是一個好人,不會用自己的感情同情別人,你到底想的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說到最後,他低吼出聲,俊臉滿是受傷的哀痛,如同受傷的小獸哀鳴控訴,他鉗制她小小的肩膀,搖晃她,質問她到底為了什麼?他還有多少的自尊可以讓她如此糟蹋而不心灰意冷,而最最該死的,他依然鍥追不捨,放不下,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垂憐,聰慧美麗如江欣燕也只能哀求他、匍匐他身下、不顧一切請求他不要分手,而現在,他卻自動送上門任由她卑賤的踩踏。
她緊緊閉眼,一串串晶瑩的淚滴如鑽石般滴落,半空中最後綻放,滴入塵埃;蒼白的臉蛋浸淫月光中,她的周身泛起氤醞的白霧,彷彿即要踏月而去,學那嫦娥,斷絕情愛,即使孤冷無慾一輩子,但是心,不會痛的只想死去。
他的控訴如同一把把的尖刀,心頭那些螞蟻,看戲的助紂為虐,拿起一柄柄薄如蟬翼的利刃,一片片的剜割她的心臟,殘忍的獰笑,毫不留情的撕咬
原來,她還是會疼的,心還會滴血,她不是嫦娥,她只是一個凡人。
不要這樣索取她最後殘留的一絲尊嚴與純淨,嚴翔遠,答案,太不堪,不堪的我沒有任何勇氣,只能自私的傷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