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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真相而不介意。
他的恨,卻讓她揹負一輩子的十字架,永遠都無法掙脫。
他只是安靜的看她,看她失控的尖銳痛罵他,似看演習的小丑,而他只是一個局外人。
小公主生氣了,懂得反抗了?她以為愛了,就可以逃脫嗎?他的唇笑意更濃了。
“初初”他輕緩開口,換得她警戒的目光,他笑了。“想要我兩個月不碰你嗎?”
他這話,不輕不淡,不溫不火,低沉醇厚,似清泉清脆的流過;他伸出食指,遊走冰冷洗手檯的邊緣,似撫摸般,輕輕滑過,水珠順著他滑過的痕跡滴下,滴答滴答的作響,如伴奏,那聲音,滴落在初初心口,氾濫成災。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不答應嗎?”
她努力冷靜,語音止不住的顫抖,初初分不清該是狂喜還是驚嚇,她的道行相對他,就像嗷嗷待哺的嬰兒,而他是那個餵養掌控她的人。
“我改變主意了。看這形式,貌似我輸了。那麼,加大賭注如何?”他諄諄誘導,邪惡的又開始下套。
“你想怎麼樣?我還有什麼值得你算計的嗎?”
她更警戒了,緊緊的揪住毛巾,寒意不受控制的一波波席捲而來,雞皮疙瘩都跳出來。
“一句諾言。”他開口,依然慵懶。
“說來聽聽。”她力持鎮定。
“你必須,愛我。”他又補充,“如靜伊。”
他在索取她的愛,初初幾乎笑了,而她也噗哧笑了出聲,惡魔,也想要愛了嗎?
“好!”
她乾脆利落的答應,地獄,她真想象不出,兩個契約,到底,有何不同。
只是她真不知道,一個人的心有另外一個人,不一定是愛,更可以是恨,更可以是空洞的心;但是如果愛了,那就是,徹底的毀滅。
第69章
“杜姐姐,您來了。一起嗎?”
初初招呼著,她早上起來就一直呆在琴房,許久不彈感覺生疏了不少,正找到些許感覺,想不到她就來了。
“不了,我們到花園坐坐聊聊吧。”杜貝芮笑著建議,神色有些異常。
“好。”
初初合上蓋子,隨同她一起來到來到游泳池邊的小花園,那裡已經上了茶水點水,顯然杜貝芮早就準備好了。
今天是難得的多雲天氣,天氣陰陰的,吹拂著微風,水池波光嶙嶙,像是積攢了無數的鑽石般閃耀。
“杜姐姐是不是有什麼話跟我說?”
杜貝芮笑了笑,飲了一口紅茶才開口,“最近嚴翔遠,沒來找你?”
“他一天兩次電話。”初初如實回答,他說這些天很忙,忙過了他們就可以去法國。
至於忙什麼她沒問,也覺得沒必要,既然愛了,她就相信他。
難不成他忙的,與杜貝芮要跟她說的有關?
“江欣燕,初初瞭解多少?”
“不多,杜姐姐明說沒關係。”
初初心頭一動,只是面上不動聲色,杜貝芮這麼一說,她已經猜到,嚴翔遠最近忙的是什麼了?
她微微一笑,心窩泛著感動的酸澀,她並不值得他這麼做,江欣燕亮麗自信,家世更是匹配的上,更重要是,她一定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汙黑的過往。
盈盈的大眼,還是忍不住洩漏了她的愛意與感動。這樣的他,她怎麼能夠不愛?
“你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麼了?”杜貝芮驚訝的看她,而她竟還笑的出來,這個事情,可不簡單。
“嗯,我問過他,他說需要時間處理。”她的笑意更濃,把玩摩挲著杯沿,他並不是會說空話的人,在山上的時候初初就很清楚了;而既然他說了,初初相信,他與江欣燕的問題可以處理得妥當。
“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初初,你太單純了,這些日子,他們走的很近。”
杜貝芮不敢置信的看她,初初居然還笑的出來,初初在家裡根本就不知道嚴翔遠做的多過分,她親眼碰到他們一起用餐,兩人有說有笑的,分手的人是這樣的麼?那江欣燕眼中是毫無保留的愛意。
“我能夠做什麼?質問他?還是命令他?”初初反問,不,這些她都不會做。
他在公開場合這麼做,初初反而相信他,畢竟,她是夏家人,翔遠應當知道他這麼做的後果,流言蜚語很快就會傳到她這裡。
杜貝芮沉思了下,那是她昨晚看到的,那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嚴翔遠欺負了初初,本想上前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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