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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大眼睛,閃耀著美麗的眼瞳,裝滿他的身影,盛滿期待!
第72章
快樂的時光總是如箭飛梭,美好的令人沉溺,流連忘返,法國玩了半個月,他並沒有帶她去什麼名勝風景,反而是那些更有特色的鄉村小鎮――
淳樸熱情的風俗、一片片令人驚叫的花田、寧靜幽雅的鄉村小道、緩緩流淌歡歌的山間小澗,空氣中,不再是渾濁的汽油味,而是,充斥了各種好聞的――
花香、草香、咖啡與烤麵包香,徜徉碧綠草坡的奶牛,這股子最香醇的奶香每一樣,都這麼令人陶醉。
然後,他帶她去了荷蘭,這個時候雖然不是鬱金香的季節,但是荷蘭阿姆斯特丹本就是譽滿全球的花都之城,一年四季,只要你在這個城市,到處沁滿花香,一派欣欣向榮,生機勃勃,不管何地,只要你深呼吸一口,鼻肺裡盡是你叫不出花名的香。
今天他說,稀世絕種的血蘭,竟被一個隱藏多年的無名人士栽培出土,開了世界上目前唯一的一朵血蘭花苞,爭引世界各個狂熱愛蘭人士相聚。
初初在見到夏嘯天的那刻才記起,他是蘭花狂熱者,這麼重要的時刻,他肯定不會缺席。
夏嘯天現在基本是半退休狀況,但是公司的一切他都派人盯著,隨時都有人與他報告公司的經營狀況。
這世上,除了自己,他誰也信不過,夏顥夜更是,畢竟這個兒子,還是他耍下流卑鄙手段、用‘恨’才將他綁在身邊,要說這世上哪個人夏嘯天最防範,除了夏顥夜不作第二人選。
而夏顥夜新近的表現讓他滿意極了,也因此鬆懈了警惕。
看到他們的那刻,他興致盎然的老臉也經不住錯愕驚呆,目光落在兩人糾纏緊握的十指,略灰白的濃眉蹙起。
顥夜,還有多少事情是他瞞住他的,他昨天才與顥夜通了電話,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居然沒有提及。
“爺爺”初初輕喚了聲,忍不住握住手裡溫熱的大掌,不是害怕夏嘯天,而是這花房,溫度挺冷,七八度。
明明是那麼嬌貴美麗的花卉,卻偏偏必須是這種令人覺得冷的溫度,而血蘭被賦予的花語,更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只是當初初看到那紅的似血、妖嬈奪魅的花苞時,裸露在外包裹的花瓣,鮮豔欲滴,就像整個花苞浸泡在鮮血中,竟讓人很有墮落、與之燃燒,然後――摧殘只為佔有的嗜血痴狂。
毀滅的愛情――用血付出的代價,她看了一眼旋即移開視線,這種極端的感情,令人驚懼。
“夏爺爺好。”嚴翔遠淡淡一笑,看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朵稀世血蘭,興趣似乎不大,有點驚訝。
夏嘯天只是稍稍點頭,“翔遠也喜歡蘭花?”
“不,只是帶初初過來看看,畢竟難得。我們一會就走。”他依然擒著笑容,閒散自得,只在夏初初面前顯露的柔情盡數收斂了去,只因夏嘯天看初初的眼神,冷情的彷彿那是一個陌生人,更心疼她在夏家遭受的一切,也無需對這樣一個老人付出多餘的尊重。
夏嘯天探索的目光停留了有那麼一會,這個嚴家小子連他也不放眼裡,心頭很不悅,只是對初初說,“你們落塌在哪裡?”
意思是,他有話對她說,並且容不得拒絕。
“爺爺”初初一笑,“我們現在就回去,要去別的地方,怕太晚了。有什麼話,回家說。”
輕柔的嗓音,淡淡的,她面容平和,靜待回覆。
兩個男人,一個挑眉,一個蹙眉,沒人吭聲。
“你們走吧。”
他揮了揮手,不再看他們,只是奪蘭的心情似乎受到了某些程度的影響;再沒剛剛他們碰到的那般勢在必得。
“再見,爺爺。”
初初拉著他的手出了花房,溫和的日光將她暖暖的包圍,她深呼吸一口,偏頭笑,“你後悔嗎?”
禽獸叔叔,冷情爺爺,汙濁的夏初初,夏家,沒有一個乾淨的人――
“我要的就是夏初初。”
她展齒一笑,更握緊他的手,問,“我們去哪裡?”
本來今天是要看這朵震驚世界的血蘭,只是也就那樣一個花苞,雖然鮮豔似血奪人眼球,但是那一眼太震撼刺心,初初直覺的抗拒,抗拒那種第一眼的毀滅感,如同夏顥夜曾經給她的――毀了她的震懾恐懼。
“初初為什麼不喜歡那朵蘭花?”
剛剛花房裡面,聚集不少年輕女子,衣著不凡,滿臉期待,眼睛綻放亮光,那是對癲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