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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沒開車過來嗎?”
走了一段路,她很累,腳步虛浮,如果不是他攬著她,她幾乎站立不住。
“累了?”他低頭,看到她脖頸間的吻痕,黑瞳閃了閃,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很累,想睡。”她揉了揉眼,眼皮很重。
他嗯了一聲,依然攬著她走著,拐入一個角落,他的車子就停在那裡。
初初坐進去才後知後覺的問,“小叔叔怎麼將車停的這麼遠?”
他知道她在西餐廳,卻沒有過去阻止,夏顥夜,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什麼也不問,也不發怒,平靜的讓她驚疑!
“我今天在附近談公事。”他說,將車子退出,平穩的往夏家開過去。
那麼,他知道她一個人在包廂,也知道嚴翔遠進去,他卻站在一邊,他還真是大方呢。
她突然一笑,靠過去,“小叔叔,你總是警告我不準給他碰,為什麼今天,你不在乎了?”
“初初長大了,會有分寸的。”他說,“有些事,並非人可以一手掌控。”
這話――初初驚訝的看他,這算不算滅了他自己的微風,他向來只做有把握的事,就連今天的事情,也被他撞見,他卻任由發展。
夏顥夜,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
“靜伊的意外,我就阻止不了。”他又說,算是解釋吧。
她心頭一動,看他,自從那天的事情,他似乎變了,不再強迫她,也不再陰晴不定,一如既往的溫柔對待,熟悉的如同那件事未發生之前。
這樣的男人,很容易打動女人的心,他的心思,依然狡詐,但是不可否認的,雖然她的悲劇是他親手推的,她卻連恨都沒有資格。既然她沒有勇氣還給他一條人命,她就認命的活著。
受傷的心,溫柔的慰藉,他很懂人心,不去當心理醫生真是糟蹋浪費了。
“我會努力愛上你的,我跟他,已經徹底完了。”她說,閉上眼睛,耳際邊,他的喘息,他帶火的手指,他鄙夷的眼神,告訴她,她有多髒,很清晰,清晰的難以言喻。
他要離開這裡,永遠都不會再相見,總會忘記的,她告訴自己,慢慢的,沉入夢鄉
“顥夜,初初怎麼了?”杜貝芮看著他懷裡的初初,擔憂的問。
“睡著了。你先坐,我抱她進去。”他說,抱著懷裡的女孩上樓。
杜貝芮看著他的背影,咬了下唇,也跟上去,看他輕柔無比的將初初放下,眼睛柔和的不似看侄女,倒像是,看情人。
“顥夜,你們今晚去哪裡玩了?怎麼不叫上我?”她走過來,手搭在他肩上,看著床上滿臉疲倦的初初,目光落在她稍稍敞露的領口。
“顥夜,那是什麼?”
她的動作快的夏顥夜來不及阻止,刷的一聲,杜貝芮扯開初初的領口,露出滿是吻痕的胸口,雪白的肌膚下,那痕跡更是駭人。
他抿了唇,攏上她的襟口,凌厲的看她,“你這是做什麼?”
杜貝芮從未見識過他的冷,他的狠,被他這麼一看,好半晌反應不過來。
她明明沒錯,為什麼他用這麼嚴厲的眼神、責問的語氣責怪她?
“顥夜,你們做什麼去了?初初可是你的侄女。”
她回過神,逼問,那一幕,總是腦海迴盪,總覺得夏顥夜對初初好的過頭,卻未想過,他竟然――
他的臉色緩了緩,愛憐的輕撫她的粉頰,“初初遭遇過的,你就當作看不到,他們結束了。”
杜貝芮一愣,這是什麼答案?
“嚴翔遠做的?”
他點頭,看她不舒服的翻身,眉頭輕蹙,顯然被他們打擾了。
“他做了這樣的事情,難道就想一走了之嗎?顥夜,你怎麼能夠讓他這麼傷害初初?”
杜貝芮不疑有它,憤怒的說道,不明白他的想法,難道顥夜會忌憚嚴家不成?
“這個事情說開了,對初初傷害更大。你先下樓等我。”他淡淡的說,目光依然落在睡得不踏實的女孩身上。
“我來吧,初初畢竟大了。”她說,進入套間內打了熱水。
“顥夜,你要怎麼做?”
她走過去,一起看著星空,天很深藍,沒有白雲,只有幾顆星星點綴,明明該是秋高氣爽,氣氛卻壓抑的悶人。
“好了?”他目光越過她,床上的初初已經換了睡衣,睡得很安祥,只是眉頭依然緊縮,精緻雪白的臉蛋在橘黃的燈照下,氳染得很不真實,似隱若現,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