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嚴翔遠,這就是你的愛嗎?你不愛我,你根本就見不得被我拒絕,你野蠻,霸道,高傲,自以為是就因為我拒絕你,你就要強bao我嗎?你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初初放棄了掙扎,冰冷的看他,以著陌生的眼光看他,眼前被慾望主宰的男孩,他暴戾殘酷,用最骯髒的語言傷害她,不是她知道的嚴翔遠,他與夏顥夜一樣,都是推她墜落地獄的混球。
他更加掐住她的下巴,望著被自己咬的紅腫出血的唇瓣,冷笑――
“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嗎,夏初初?人前是乖順單純的夏家公主,以一副天使面孔欺騙世人;人後卻是利用美色身體的交際花。強bao,差別只在於你心甘情願的張開你的腿!如果這次度假村的開發案我力爭到底,你們夏家,憑什麼與我爭?到時候你還不是乖乖的被夏顥夜送到我面前,兩個選擇,或許,你更喜歡後面!因為,你天生就是這麼賤的女人!”
他氣的口不擇言,雙目猩紅,用力一甩,雙手襲擊她的胸前,初初抓住他的手,一滴晶瑩的淚忍不住淌下。
嚴翔遠的臉色變的死白,盯著那滴淚,彷彿被震懾,強烈的怒火未能發洩,他的手竟微微顫抖著――
“你總是說,我是天使,嚴翔遠,這是你說的,我從未說我是。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夏初初,從來都不是什麼天使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就因為我無依無靠,我無能為力反抗就只能任由你們宰割嗎?就算我沒有爸爸,我也有媽媽疼愛,不是你們恣意踐踏的玩物。”
初初嘶喊,胡亂擺動著唯一自由的手做最後的反抗,心口痛的她只想此刻死去,但是她的身體被他壓著,她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連死都沒得選擇。
曾經她咬舌過,夏顥夜給她的回報是什麼,他在她的傷口撒鹽,讓她痛的無以承受;她衝動的想要沉入泰晤士河,他將她吊在半空中享受她面對死亡的恐懼,指著那片溫和的河水說;那裡面,一定會有特別的禮物等著她;如果她在他面前自殺,他要割了她的舌嗎?
她已經沒有勇氣自殺,她怕死,她選擇屈辱的活??嚴翔遠,不要再給我的傷口撒鹽,它很痛,會因為你的殘忍而痛苦的掙扎,但是,它不會給我一個解脫。
尖利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臉,嚴翔遠感覺到疼,但是他只是陰騖的看她哭的傷心絕慟,凌亂的髮絲將她精緻的小臉覆蓋,她看起來,是這麼可憐荏弱,就像墜入凡間的迷路天使,遭遇壞人的欺負,掙扎無望的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抖落的如同深秋的落葉,她卻無處落根,因為,她到不了天堂,只能在塵世浮沉。
“告訴我,你不是心甘情願上他的床的?”他沙啞的開口,收回落在她胸口的手,小心翼翼的摟著她,將臉埋入她的髮絲中,將她抗拒的身體緊緊的嵌在他的胸口。
嚴翔遠,你就這麼犯賤嗎?再一次的將自尊捧到她的手心讓她踐踏嗎?
但是他放不開,他以為他可以,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再他面前出現,清冷的、高傲的,卻又美麗可人的與他打招呼,若即若離的挑撥他。
夏初初,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
初初怔住了,眼淚凝結眉尾,目光緩緩低垂,落在他俊美剛毅的側面,他一縷褐色的髮絲,硬硬的,卻又以他獨特的方式撩撥著她細緻的肌膚,那是他獨特的存在,她忽視不了。
嚴翔遠,自願與否,改變不了結局,不要讓我抱著希望,哪怕一丁點都不要給我,我承受不起。
“初初,夏初初”他呢喃般的叫著她的名字,大掌捧著她的腦袋,撥去散亂的黑髮,露出她天使般柔美的臉龐。
這張臉,獨獨這張臉,牽扯他所有的神經元,他掙扎,甚至怨她恨她,他想要狠狠的折磨她,讓這個狠心的女人嘗試他遭受的痛苦,但她
只需一滴淚,他如同戰敗的鬥士,垂頭喪氣的匍匐她的腳底,乞求她施捨卑微的感情,他活了二十年,從來是高高睥睨凡人的高貴王子,何曾淪落成這等悽慘的境地。
弄著弄著,她額角的傷口――猶如月牙形的、粉粉的疤痕,他的目光頓時凝結,不敢置信、憤怒、憐惜各種情緒交雜,他似乎相通了什麼,語氣冷的不能再冷,卻又帶著無盡的憐惜。
“這個傷口――”嚴翔遠這次注意總是留著清爽長髮的她竟留了劉海,傷痕看起來很新,他略有些粗糙的手輕碰,凹凸不平,與那細緻幼滑的肌膚對比――他的目光益加陰沉。
“夏顥夜虐待你?你不是自願上費雲揚的床的,對不對?告訴我,初初”他抵著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