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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基格皺著眉問道。
阿呆封住手臂上的血脈,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大早起來,她就要打要殺的,”他趕快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阿呆的敘述,基格總算是鬆了口氣,走到床前,衝阿呆罵道:“你這個傻小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能和人家女孩子睡到一起。”轉向玄月,柔聲道:“玄月小姐,阿呆說的是實話,他應該是什麼也沒做,您看,他的手臂都被我的冰錐刺穿了,您也就別怪他了。”
玄月其實對男女之事也只是模糊的知道一點,聞言抽泣道:“真的麼?可是,可是他和我睡在一起,我會不會有孩子。我不要有孩子啊!要是和他一樣傻傻的,我,我不活了。”
玄月的話深深的刺痛了阿呆的心,他想到,原來,在玄月的眼中,自己只是一個又呆有傻的笨蛋而已,是啊!我確實是笨啊!退後兩步,阿呆站到一旁,他的眼底逐漸出現一層寒冷的冰霜。
基格聽了玄月的話,啼笑皆非的道:“怎麼會呢,玄月小姐,男女之間不做那種事是不會有孩子的。阿呆絕不是那種人,何況,您的身體不是也沒什麼不適麼?阿呆,你還不快給玄月小姐賠禮。”
阿呆應了一聲,走到床前,低著頭,淡淡的說道:“對不起,玄月小姐,我是鄉下人,剛進入大陸不久,什麼都不懂,讓您受委屈了。我保證,以後再不會碰到您一分一毫,只做您的跟班。”說完,他又退後兩步,站回原來的地方。之所以還願意留下,第一是因為他曾經發下誓言,他可捨不得美味的饅頭。而另一個,他覺的自己欠紅衣主教一個人情,如果沒有神之祝福的幫助,他想達到生生決的第五重境界還需要一段時間。
基格並沒有分辨阿呆態度的不同,轉身安慰玄月道:“玄月小姐,您就彆氣了,我想,以後阿呆一定不會再侵犯到您了。”
玄月哼了一聲,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衝基格道:“我的衣服昨天都被血弄髒了,你給我再找一套來,要一樣的,還有,我還要一身魔法袍,待會兒我就走。”
基格巴不得她趕快離開,趕忙應承著,扭頭出去找衣服了。
基格走了,房間中只剩下阿呆和玄月,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玄月已經不哭了,基格離開,她才看到床上的一大灘血,阿呆雖然封住了手上的經脈,但由於創口過大,仍然在不斷流淌著少量鮮血。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突然產生出一股難過的感覺,她也知道,阿呆不可能對自己做了什麼,剛才的哭鬧,主要還是為了發洩自己的不滿。在她內心深處,總是覺的阿呆和自己並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阿呆,你過來,我幫你治療一下吧。”
阿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冰稜的冰凍感已經消失了,鑽心的疼痛不斷傳來,剛才基格的攻擊太突然,他的護體鬥氣根本來不及防禦,還好沒有傷到筋骨,但鮮血的流失還是讓他感到一陣陣疲倦。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阿呆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條布,用牙咬著一端,右手拿著另一端,很快將自己的傷口纏繞起來,強烈的疼痛使他額頭上佈滿了汗水。
玄月哼了一聲,道:“不來拉倒,你以為我願意耗費魔力給你治麼?”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阿呆的傷口。
阿呆淡淡的說道:“是啊!我這點小傷怎麼能麻煩您呢。”說完,抓起一旁的包袱就往外走。
玄月道:“你幹什麼去?”
阿呆開啟門,道:“我去洗洗換件衣服,省得汙了您的眼。”說完,關上門走了出去。
阿呆一走,玄月完全楞住了,在阿呆去拿包袱的時候,她從阿呆眼中捕捉到了一絲冰冷的目光,她不明白,為什麼阿呆會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連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哪裡還有傻傻的樣子。難道,難道他是因為我不讓他跟我一起睡才這樣的麼?可是,人家是女孩子,怎麼能和他那樣親近呢。哼,不管他,反正他是我的跟班,只要跟著我就行了,誰理他心裡怎麼想。
一會兒的工夫,阿呆回到房間之中,他的臉色似乎蒼白了許多,受傷的左臂垂在一旁,右手上拿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放著早點。
把早點放到玄月面前,阿呆道:“玄月小姐,請吃早飯吧。”
玄月看了他一眼,道:“你不吃麼?怎麼就這麼少。”
阿呆搖頭道:“我是您的跟班,怎麼能跟您一起吃呢,我出去吃。您有什麼事叫我。”說完,轉身又走了出去。
出了房間,阿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