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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沒想到那小女人生病了精力竟然還如此的旺盛,纏著他,撩撥著他。樂墨沒辦法呀,只得忍了,一切只能等小女人病好了再說。
下午本打算回家,可天公不作美,又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油紙傘根本無濟於事,只能在旁邊找了一家小旅館,暫且住一晚,等雨停。
本打算給張大叔也開一間房,可張大叔說有個老朋友家就在附近,自己可以到那去住一晚,樂墨也就沒說什麼了。
天擦黑的時候,雨才漸漸停了。鎮上的夜市也開始熱鬧起來了,寶兒看著來往的人,心裡也癢癢的,耐不住了。
樂墨看在眼裡,可是也不挑明,把洗好的外衣晾在了一邊的架子上。
“相公”
“嗯”
“外面雨停了”
“嗯”
“雨不下了”寶兒繼續絮叨著。
“嗯”樂墨又豈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她病剛初愈,還是多注意點的好。
“相公”寶兒爬下了床,抱著著樂墨的腰。樂墨也不說話,拿布巾擦著手。
“寶兒討厭相公了!”憤憤的爬到了窗戶邊上,好啊,看你但不擔心。
“胡鬧”樂墨直接把那小人抱了下來,“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
看著樂墨那嚴肅的樣子,寶兒得軟硬兼施啊,伸手掛到了樂墨脖子上,“相公,寶兒想出去走走”那嬌滴滴的聲音,誰聽了能不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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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中、、、、、、
第三十六章 暗波
沒辦法,寶兒就是他的剋星,他總是拒絕不了。拿出了包袱裡帶來的外衣,又給寶兒加了件衣服。兩人這才出了門。
鎮上的路是青石面,路面上還有些水漬,道路兩邊的小溝裡水流很大。
街邊的鋪子都點上了燈,小販們的攤前也掛上了燈籠。從遠處看去,水光相映,煞是好看。
趁著雨季,好多小販都賣起了河燈,正好用絲線拴著,放在了一邊的水溝中,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相公,你看,那盞燈好漂亮!”寶兒拉著樂墨指著那粉色的荷花燈。話音還未落,“老闆,那燈我要了”,一席標準的藍衣,一柄玉骨扇,再加上一抹挑釁的眼神。
“你,有沒有禮貌啊你?”寶兒直接就把線給拽到了手上。
上官翼挑著那雙桃花眼,直直盯著二人那相握著的手。“大庭廣眾,是不是得注意點啊!”
“對不起,無需你操心!”寶兒毫不客氣。“相公,我們買了吧!”
一句相公,把上官翼砸的頭冒金星。已經名花有主了?那我的收人計劃豈不是要作廢?那我還怎麼報仇啊?
樂墨淡淡掃了一眼上官翼,掏出錢,給了那小販。上官翼現在還處於混沌狀態,腦袋不是很清明。
寶兒提著那燈,得意一笑,從上官翼面前大搖大擺的走了。等那已蛻變成阿凡達的物種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家夫妻倆已經消失了。
上官翼要瘋了,一揮扇,將那繫著河燈的絲線全部斬斷,一個個河燈順流而下,那小販的臉立刻苦的如八十歲的老太太。
“去明香酒樓找掌櫃的要錢”陰著臉,轉身大步離開了。
小販敢怒不敢言啊,看那衣服的質地,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啊!要錢,你都沒告訴我你是誰啊,怎麼要?今天點太背了,還是收攤回家吧,抹著兩條寬面淚、、、、
上官翼,衣玦簌簌,拿著骨扇的手,青筋突起。那個能氣死人的女人竟然有人要?腦海中總是浮現那抹輕蔑的眼神,那個奪他骨扇的小人,那個在桃樹下神采奕奕的女人。全是她,只可惜、、、
忘記走後門了,直接大步從前門垮了進來,對上了本想躲避的人。如此,也省事了,免得每次還得走後門。
“哈哈,”上官翼剛想開口。
“到我房間”原本的紫衣已換成了錦白。
“沒想到在桃花鎮這個小地方,還能遇到我們的太子殿下,草民榮幸之至啊!”說著就準備屈身行禮,慕容昱伸手虛扶一把。上官翼倒也不客氣,站起了身子。
“我這次是秘密出行,對外叫我木公子就好,禮數就免了。”
上官翼面帶微笑,眸色微閃,“那木公子有用到草民的時候儘管吩咐就是,草民就不打擾了。”
“好”,慕容昱輕應一句。
上官翼踱著碎步,回到了後院。輕轉著手中的玉骨扇,眸中暗波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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