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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下肚,果然舒服了不少。樂墨一點不敢大意,緊緊盯著她。
放下杯子,紅著眼睛,語調自然“相公,我們什麼時候睡啊?”樂墨鬆了口氣,橫抱著人,上了樓。
“寶兒,你是要把相公給嚇死嗎?”,看著那張精緻誘人的小臉,某男心律不齊。
“那誰讓你惹我的?”,推開那張俊臉,解著外衣。
“相公最近老是出去,寶兒生氣了是不是?”,眼睛本是盯著臉的,現在卻移到了那玉頸。
“我生什麼氣啊,反正只要你在外面碰了別人,我就把你休了,還能再找,多好啊!”拉下頭髮,長長的黑髮傾瀉而下,襯的那玉頸更白了。
側身把人困到懷裡,覆上那愛惹人的小嘴,一番糾纏。
“我家寶兒長能耐了,還想要休夫了!那為夫就讓寶兒知道,沒人要的起你!只有我!”
不再給那張小嘴說話的機會,上下其手,很快就把人給剝光了。
白玉般的肌膚映著燭光,帶著魅惑的氤氳,散著淡淡的清香。一陣清風,燭火滅了,黑暗裡,嬌喘連連,一室旖旎。
清晨,夾著冷風的馬車從城外駛來,應是長途行駛,馬嘴散著白霧,嘶啞的低吼著。
後院裡搭了個簡易的小屋,只留著平日裡燒水煮茶用的,每日開了門,樂墨必起床去給那小人買早餐。
寶兒早飯吃膩了包子,最近又愛上了糯米糕,穿過兩條主街,到了專門賣吃食的小街。
帶著吃食回走時,遇上了剛下馬車的兩人。學銘打遠就看見了樂墨,快步迎了上來,“子軒?你這麼早就來鎮裡了嗎?”
慕容昱淡笑著,立在街邊,掐金絲的紫衣垂順而下,劍眉入鬢,薄唇微勾。樂墨向著揖了一禮。慕容昱轉身進了明香酒樓。
“來了鎮裡一段日子了,倒是沒見著你。”
“我和木公子有事辦,去了吳州,這不,又回來了嗎!我正想著找時間和你們好好喝一頓呢!聽說文新那小子也中了舉了。”興奮中帶著一些疲憊,看來連夜趕回來的。
“嗯,昨日還一起喝了酒。你先休息吧,改日再聚。”,樂墨揚了揚手中的吃食,不再看郭學銘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回了鳳衣閣。
郭學銘看著那襲背影,頹敗的嘆了口氣。子軒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考慮考慮啊!
夥計已經來了,都在店裡忙活著,打理的打理,擦洗的擦洗。樂墨輕步上了樓,裡面的人睡的正香。將吃食放進了食盒,拉開了外間後窗的布簾。支起了後窗,背手立著。
鳳目微凝,瓊鼻高懸,恰到好處的唇輕抿著,勾著一抹淡笑,迎風亂舞的墨髮簌簌翻飛,平添著幾分邪魅。
聽見裡屋的窸窣聲,挑了挑眉,眼中化著濃濃的愛意。起身進了裡屋。
寶兒從不習慣那兩個丫頭伺候著,所以樓上就相當於絕對的私密空間,兩人廝磨了一陣,寶兒下樓到後院洗漱一番。
今日的情景很是微妙,慕容昱派人找來了上官翼。上官翼依舊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斜靠著,對著那軟榻上的人。
“上官公子怎麼不問,本公子為何回來呢?”,
上官翼轉著杯子,“木公子的事,草民豈敢過問啊!木公子能回來,我們明香酒樓蓬蓽生輝啊!”,笑著迎上那抹探究的目光。
“呵呵”,慕容昱輕笑應著,轉而噙著唇角,“想來,中城的事,上官公子也早有耳聞,朝中形勢對於本公子來說不容樂觀。”
上官翼頓了一頓,復又挑著眉道,“木公子已是儲君,何必去憂心那些空穴之風,徒增煩擾罷了。”
“怕,不是空穴來風、、、”,劍眉倒豎,幽幽的盯著杯中的茶水。
上官翼一副風輕雲淡,心裡卻是瞭然。慕容昱跟他透露了這麼多的資訊,無非是想要把他拉上船罷了。不過,可惜了,他不是一個願意被捆綁的人。
上官一族五代單傳,上官銜一代,將上官一族推上了最頂峰,而上官卿卻不是個做生意的料,愛好舞文弄墨,差點沒把那老爺子氣死。幸好生了個聰明的上官翼,老爺子這才放過了兒子,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到了上官翼身上。
傳聞上官翼五歲即能看懂賬簿,不用算盤,一眼過處,就能得知結果,九歲時,上官家的大部分產業全移交到了他手裡。到如今,上官一族的產業已經遍佈闌啟,衣食住行,全部囊括。比之上官銜一代,超出了兩倍不止。
接下來的談話中,上官翼不鹹不淡的應著,慕容昱也沒了底。上官氏族,壟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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