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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門外漢的景慼慼雖然很多技巧不懂,但比分還是能看懂的,胡勵贏了,她把手裡抓著的鞭子一拋,衝過去抱住他的脖子,他還來不及換下球衣,滿身是汗地被她抱得緊緊的。
不遠處的胡勉慢慢摘下球帽,眯著眼睛看著他們,等兩人走開,他才緩緩上前,彎腰撿起那根之前抽在自己身上的馬鞭子。
“我還記得你當時氣得滿臉漲紅,鼓著嘴氣哄哄地說了一大串,我全都沒記住,就記住一句,你說我是頤指氣使的暴發戶,我當時就愣了一下,心說自己也不至於這麼落魄啊。”
胡勉悶笑了一聲,當時便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有趣,性子也烈,居然動手就敢打人,著實是被二弟給慣壞了。
“那時候小,當然脾氣衝。後來結婚,流產,生病,出國,回國,到現在,人像是被磨圓了的石頭,知道什麼時候該圓滑,什麼時候該服軟。”
似乎很久都沒有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景慼慼的語速很慢,字斟句酌,到最後聲音裡也帶了微微的笑意。
“慼慼,要是我先遇到你,多好”
他哽咽一聲,滿是無奈地抱緊她,這一刻竟然沒有太強烈的**,最後一夜,只想這麼抱著她睡過去,哪怕不醒來也好。
“睡吧。”
她在他懷裡動了動,選了個位置,也闔上眼。等到天亮,吃過早飯,他就會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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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醒來時都有些微微愣住,還是景慼慼先反應過來,起身將胡勉要穿的衣服都拿出來,幫他一件件穿好。
“我怎麼有種上戰場一去不返的預感。”
他捉著她的手輕吻淺笑,拉著她下樓吃早飯。
難得景慼慼有胃口,這頓早飯異常豐富,中式西式擺滿了一桌。
胡勉慢慢咀嚼,並不說話,偶爾會瞥幾眼手邊的報紙,氣氛很靜謐安然。
忽然,一向神情高傲的管家忽然走進餐廳,連敲門都忘記了,他擦擦額頭上的汗,用略帶口音的英語報告道:“胡先生,有、有一位梁先生要求見您和夫人”
聽清他的話,胡勉手中的銀勺重重撞向瓷盤,他扭過頭,一雙眼死死盯著滿臉平靜的景慼慼,眼睛裡滿是被欺騙的憤怒。
他還來不及質問她,門已經被人撞開,來人果然是梁以白,他一眼就看見桌旁的景慼慼。
“慼慼!”
只一聲,就已經足夠,蘊含了彼此之間太多的思念和擔憂。
一路趕來,他面顯疲色,一身風塵僕僕,只是兩隻眼異常有神,熱烈地注視著她。
“你騙我!給胡勵的信是障眼法!”
胡勉反應過來,忍不住一把拉過身邊的景慼慼,迫使她站起來與自己對視。
她沉默,預設著他的指控。
“你是故意的,露出諸多馬腳,猜到那個服務生會來向我告密,讓我轉移了注意力,是不是!”
景慼慼一輩子的小聰明,似乎都用在了這一件事上,就像是好運氣是固定有數的,用完了也就沒有了,她那麼倒黴,只換來這一次的好運。
想到那個臉上有幾粒小雀斑的紐西蘭女孩兒,景慼慼默默祈禱,祝她一生幸福。
那晚在洗手間,她將早就在飛機上寫好的一張紙條交給了一個當地女孩兒,那女孩兒是被父母強迫著前往布魯克家的,由於她臉上的不情願太過明顯,景慼慼幾乎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而當她發現,在自己之後走進洗手間的正是這個女孩兒時,她決定賭一把,將梁以白的地址和紙條給了她。
景慼慼真正信任的人,其實還是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男人,她在紙上寫的都是數字,並非漢字。小時候梁以白數學很好,對數字也極為敏感,兩個人當年上課沒事兒便傳傳條,還怕被老師發現,於是將0到9的數字對應到一些常用的漢字,加上諧音等轉換,居然也摸索出一套類似摩斯碼似的數字程式碼。
她想,就算是真的不成功,被人發現,他們也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一旦胡勉問起,她便打定主意,死不承認,死無對證。
“我來了就是要帶她走的,把手放開!”
梁以白見胡勉下手極狠,手按著景慼慼的肩頭,她已吃痛得皺眉,立即上前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停電了就沒更,當時十點多了,就睡了,結果凌晨四點來的電,好討厭
☆、56先解風情後解衣
帶走?梁以白;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在我眼皮子底下,說帶人走就帶人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