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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感受不到。聽了她的話,胡勵顯然愣了一秒,這才禁不住大聲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親吻她汗溼的前額,哄道:“忍著點兒,再給老公破一次。”
想到再一次讓她疼,在自己身下呼痛流淚,胡勵竟然產生一種莫名的奇異的興奮感——也許每個男人都有這種近乎於變|態的佔有慾和征服欲吧。就算她曾經和胡勉那樣親密過,但是她的第一次,是我胡勵的!
這一刻,胡勵居然猛地想起當日景慼慼玉|體|橫|陳在胡勉床上的那副誘人模樣兒,他眼神立刻幽暗了下來,連帶著原本溫柔的手指也跟著用力地狂肆起來,在窄小的地帶橫衝直撞起來。
“胡勵胡勵”
直到景慼慼帶著哭腔的呻|吟在耳邊響起,胡勵才意識到,自己弄疼了她,他呆了幾秒,趕緊住手,抱緊她吻了又吻,不斷地用自己腿間的堅硬輕輕與她的柔軟相摩擦。
“對不起,慼慼,我是個男人,有些事,我真的”
他面龐有些扭曲,閉上眼,一臉的痛苦,那一幕情景對他的傷害實在太重,想來世上任何一個丈夫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躺在自己的哥哥床上吧。
這是家族醜|聞,更是秘聞,甚至除了胡勤,胡家兩位老人至今還不知道,只當這一對小夫妻各自貪玩鬧了矛盾。
景慼慼立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她頓時有種被人兜頭一盆涼水的感覺,不由得彎了下嘴角擠出一個苦笑:在如此銷|蝕|骨的一刻,她還是對他有所幻想,甚至差一點兒就要違背自己的心意,屈服於身體的飢渴與他再一次共赴雲|雨。
原來,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只有自己。
她暗暗咬牙,為自己方才的意|亂|情|迷感到強烈的羞|恥,她早該知道,此時此刻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曾經用那樣難堪的話語詛咒辱罵過自己,甚至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胡勉的,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解開心結?
一想到那個最終沒有活下來的孩子,景慼慼不禁又是一陣心悸,孩子掉下來時已經成形,醫生無不遺憾地說是個男孩兒,長得很好,可惜了。
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景慼慼努力平復著紛亂的心跳,半晌才推了推胡勵,輕聲道:“你去在我房裡沖沖吧,我去樓下的浴室洗洗。”
說完,她就用力從他身下鑽出來,將滑落在腰際的睡袍重新穿好,光著腳走出臥室。
胡勵看著她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眼裡是止不住的懊惱,用力起來,坐在床沿上,他煩躁地抓了抓汗溼的短髮,半晌,直到把腦子徹底放空,他這才衝到景慼慼房間裡的小浴室,任由涼水在身上敲打。
等到景慼慼重新回來,看見胡勵已經穿戴整齊站在房間裡了,她一愣,脫口而出道:“要走?”
他點點頭,不走又能怎麼樣,顯然,今晚的香|豔片段已經就在剛剛戛然而止。
“我以為你答應了和我重新開始,原來只是說說。”
她輕笑一聲,經過他,拿起衣櫃裡的一條幹毛巾擦自己的頭髮,剛一動,他已經從後面死死抱住她。
“慼慼,是我不好,你好不容易都忘了,我也該忘了才對,對不起,對不起”
他慌張細碎的吻落在她腮邊嘴角,卻沒有注意到,當景慼慼聽見那句“忘了”的時候,明顯神色一動。
是的,她當然沒忘,蟄伏了三年,做一個默默無聞的房產公司的助理,甚至讓周圍的人以為自己得了重度精神疾病,全都是她小小的計謀,復仇的開始。
不只為了他的羞辱和不信任,更為了她的孩子。
“你喝了酒,最近全市都在狠抓酒駕,你回家那兩條街又是重點街路,等天亮了再走吧。”
景慼慼轉身,回抱住胡勵,踮起腳來輕輕在他耳畔低語,惹得他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
他沒說話,只是徑直將她抱到了床上,取來吹風筒,跪坐在她身後為她吹頭髮。
“國內的醫療水平還是相對有侷限,慼慼,我們出國去治治身體吧?”
胡勵聲音溫柔,仔細地吹著她的頭髮,景慼慼的頭髮一直讓她引以為傲,只是孩子沒了之後,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受了影響,怎麼呵護都不如從前烏黑堅韌,她索性也就破罐破摔,又是燙又是染。
胡勵默默地看著她,眼前浮現出的仍是當年她明眸皓齒,黑色長髮的動人樣子,連被吻的時候都會一臉驚慌害怕。
她一動不動,置若罔聞,許久才開口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胡勵誠實答道:“我去問了梁以白,他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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