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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柏跟關昕談的時候來過關家,傭人們有印象,不過時隔七年再看到他,有點兒不敢認了。
七年前的他是個小夥子,但是雙眼已經透露著精明,七年後,已經是一個成熟穩重的儒雅大男人了。
賓利沒開進去,關昕從副駕跳下來,朝靳湛柏奔來,像個跟大叔談戀愛的小女孩,滿心愛慕,抱起男人的胳膊,嬌嬌柔柔的膩歪在男人身上。
關友榮等很久了,他不喝茶,拿了杯威士忌等在樓外,靳湛柏遠遠就打量他,心裡謀算著如何應對。
“爸爸,五叔來了。”
在爸爸面前,關昕還不敢太放肆,“老公”這類稱呼不能使用,用了“五叔”替代。
關友榮慣女是慣出名聲了,不然也成就不了今日關昕的性格,他笑著就把關昕摟到懷裡,帶著一股傲慢,不鹹不淡的對靳湛柏:“進來吧。”
靳湛柏真想笑,這是把他當成倒插門的鳳凰男了?還給他下馬威?
他不動聲色的跟在後面,關昕的媽媽也出來了,站在客廳門口,目光犀利,直到今日都無法接受讓女兒墮胎的男人。
“坐下。”
關友榮指哪你就得坐哪,這在七年前靳湛柏就清楚的,今日他也不是為他而來,沒必要橫生枝節,於是順應的坐在他指的沙發上。
看到靳湛柏態度不錯,關友榮果真高興了許多。
“我聽說,你老婆是你侄子的前女友?是不是真的?”
他的口吻讓人想狠狠揍死他,他的表情讓人想撕爛他的面板,靳湛柏回應他一模一樣的假笑,過於坦蕩的說:“是真的,確實和我侄子談過。”
“哎呦,這多尷尬呀,”關友榮故作親切,和他侃侃而談,“在你爸媽家碰到,不尷尬嗎?”
靳湛柏一直維持著一模一樣的假笑:“不會啊,我侄子也結婚了,娶的是佟家七小姐,人往高處走,怎麼還會留戀低處的風景呢。”
關友榮奸猾的笑著,像個大土地主似的點上雪茄:“那湛柏你呢?叔侄兩搞一個女人,總歸是亂lun嘛。”
今天關家這一行,靳湛柏早就料到他是給他顏色看的,所以對他能說的話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並不動怒:“關叔叔說笑了,現如今許多國家,亂lun的定義不同,不好說。”
關友榮眼鋒一挑,極為陰厲,關叔叔?這是跟他攀親?
見靳湛柏打太極,他也不慌不忙,吸著雪茄,漫不經心道來:“那個啥,日本人不是流行什麼3P嘛,我看你們就有點像。”
“爸!”
關昕一直沒插話,就是希望藉著爸爸打壓一下靳湛柏,卻萬萬沒想到老爸會說出這麼嚴重的話來,她知道靳湛柏一定會發怒,立刻厲聲喝止。
靳湛柏確實火到頭頂了,這話針對的不是他,也不是靳東,而是斬月,他痛恨任何人侮辱他的妻子,在他眼中,他妻子冰清玉潔,不能被任何人玷汙。
只是,關友榮越是想激怒他,他就越不願意讓他稱心如意,還帶著微笑,雲淡風輕的望向關昕。
“關昕,我們都心知肚明,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要你。”
她的臉剎那間蒼白如雪,眼神凌亂倉促,縱然撞到他的,也不敢與他對視。
關友榮大駭,交替巡望:“什麼意思?”
關太太也一臉驚訝。
靳湛柏於是露出了些笑容,卻很堅硬:“當著你爸媽的面,還要我繼續講嗎?分手七年你沒糾纏我,現在看我幸福了,又回來攪局,你什麼心思?你的問題去找那個男人,別來找我。”他看向關友榮:“我今天特意過來,就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們,不要把我的忍讓當成懦弱,至於你女兒做過什麼,你自己問她。”
他站起來,要走,又想起來什麼,開口:“對了,關昕,我想告訴你,我和我太太是一條心,你破壞不了,你知道嗎?你墮胎的事就連我家人都只知道指責我,沒有一個問問我,事情是不是那樣子的,只有她對我說過一句話,一件事,不能光聽一面之詞,我娶到這樣的女人,是我的幸運,她真的甩你幾條街。”
關昕已經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死死的攥著拳頭,內心的怒火不言而喻。
關友榮驟然大駭,靳湛柏的言辭也不難聽出些端倪,更主要的是,關昕沒有否定,一切默默承認。
“這種男人還要他做什麼?昕昕,天底下男人死絕了嗎?龍家的那孩子多好,追了你這麼多年,為什麼你非得跟這種人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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