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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了床,輕輕開啟。房門,聽到他還在樓下,估計還在處理那些讓他棘手的草莓。
怕他說自己,故意走的又輕又慢,睡前一定得刷牙,不然渾身不舒服瑚。
擠了牙膏扶著盥洗臺刷起來,沒幾分鐘聽到他上樓來的腳步聲,斬月吐了漱口水,開始洗臉。
他端著一碟草莓出現在鏡子裡,抿著唇,眼神抱怨鑠。
“你發燒在,怎麼能用冷水?”
斬月把毛巾抻好,晾在橫杆上,討好的眯著笑眼:“沒事,水吊了,應該不要緊了。”
原以為他還要就此事再說兩句,沒想到居然又要她不要再跟裴霖來往,斬月措手不及。
“工作上的來往,避免不了的。”
斬月知道他不喜歡裴霖,也不想為這種事吵架,只是就事論事,希望他能理解。
他倚著門框,神情還看不出來有沒有不悅:“你到底想要什麼?跟我說,我什麼都能幫你。”
“你不要總是用這種口吻說話好不好?我知道,你事業成功,我跟你沒法比,但你別瞧不起我的事業好不好?至少你沒有家庭的負擔,甚至你的家人還能幫你,我跟你不一樣,你可以隨隨便便涉足一個領域,而我還需要為資金苦惱,我已經很認真的生活了,不要又把我說的我很弱,我很沒有能力,行不行?”
每個人都有一個底線,這是一條微妙的界限,你的口吻你的表情包括你說話時的音調都有可能改變這條界限,讓聽著的人心裡難受。
靳湛柏把草莓碟子放在盥洗臺上,一臉焦躁:“你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我什麼時候說我瞧不起你的事業了?我只是說,你以後需要人幫忙,不要找別人,找我,懂了嗎?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你都能曲解?”
都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斬月看著他:“裴霖是我的學長,也能幫到CICI,我沒理由不跟他來往,你也沒理由約束我與別人交際,我有管過你嗎?我有說過不准你見誰誰誰嗎?”
他是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受不了斬月突然夾槍帶棒的和他說話:“路斬月,我叫你別跟他來往你就別跟他來往,其他的少說。”
“你真野蠻。”
斬月不想跟不講道理的人理論,不會有結果,她要出去,被他擋著,見他根本不打算讓,直接撞開他肩膀,往房裡去。
靳湛柏哪裡受得了這種待遇,氣的手腕都抖,跟了進去一腳踹上門,斬月猛一回頭,厲聲要求他出去,他二話不說,直接拽了她睡褲褲腰將她掀在床上。
“你神經病!”
即便反應電光火石般,也沒來得及爬起來,他直接跪在她身上,雙手把她的手腕壓在兩側,斬月只能用搖頭表達自己的抗議。
“我說話你最好聽著,別惹我生氣,我再問你一遍,你還和不和裴霖來往?”
男人有時候的大男子主義會讓女人動容,覺得好酷好帥,如果表達不好,造成的效果反而適得其反,斬月現在面對的,就是在大馬路上迎面用刀抵著她,找她要錢的土匪,兩種感覺沒什麼不同。
“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斬月質問他。
靳湛柏不以為意,以自我為中心習慣了:“少扯別的,你說吧,到底聽不聽我的?”
“神經病。”
她那一聲冷笑後在把臉朝向窗外,狠狠的戳中他心頭壓制的火氣,是不是真像別人說的,當你給過他米飯,在給他稀飯就會埋怨你,以前對關昕他很有耐心,也能忍,可斬月不行,她稍稍一叛逆,不按他的要求走,他就起火,就惱怒,或許就是因為斬月一向溫順,沒關昕那麼大脾氣,所以突然來了脾氣,他接受不了。
“喂!你幹嘛!!”
斬月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惡劣,吵架在夫妻間在所難免,但也不是每一對夫妻一吵架就要動粗吧?
她使出吃奶的力還是沒把睡褲拉住,靳湛柏力氣很大,抓著斬月的雙腳踝就把她tun部抬起來了,睡褲利索的從身上扒下來,直接扔在地上。
“你神經病!滾開!”
斬月拿腳踹他,他忍了兩秒鐘,然後很兇狠的抓住她腳踝,往腰側一帶,另一條腿亦用同樣方法處理,斬月突然意識到什麼,“啊”的叫起來,一切發生的太快,她根本不知道怎麼還擊,男人若是真想動你,你認為還跑的了嗎?
他在床上跪起來,解皮帶,然後扒掉斬月的內庫,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私處,有點狂喜狂癲,斬月在床頭一邊大叫,一邊拿枕頭往某部分遮。
“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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