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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身,從西褲口袋裡取出來,一看那號碼整個人面色不對,站起來就把襯衣快速穿上了,斬月知道他有事,但還是著急的抓著他手:“就幾分鐘,我把紅花油給你塗上。”
靳湛柏一邊扣扣子,一邊俯身親了親斬月的唇:“老婆,你看著寶寶,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等一下,我給你”
“好了好了,”靳湛柏轉身抱住斬月,“老公沒事,要不,等我回來再幫我塗?”
斬月看他這麼急,估計是靳家出了什麼事,這麼大的刺激也許老人家吃不消,身體有了差池,斬月想到這裡沒再挽留,說:“那你快去,注意開車,我等你回來。”
“好。”
靳湛柏又俯身要親斬月,斬月抬頭,迎上他的嘴唇,然後送他出門,路爸爸帶著兩個寶寶在沙發那邊看電視,瞧見靳湛柏要走微笑著問了兩句,夫妻兩關於已經出的這麼大的事隻字未提。
和斬月告別後靳湛柏驅車上了城市主幹道,他用藍芽耳機給那邊打電。話,約好了地方,是一家茶座,定了個包廂,等他到的時候對方已經久候了。
“靳先生。”
慄原清一從榻榻米上站起來,鞠躬。
靳湛柏看到他時竟然產生了悲愴的感覺,此時此刻,他似乎四面楚歌,分身乏術,再也沒有三頭六臂去粉碎這些危難。
他知道慄原清一所為何事,於是坐下來後便開門見山:“慄原先生,關於我太太的身世,暫時不能公開,勞煩您保密。”
對方託著茶盞,未開一語,只用嚴酷的眼神看著靳湛柏。
“慄原先生,說深了些,您是我岳父,我們同時疼愛著一個女人,作為父親,您肯定希望她過的幸福,對不對?”
對方愣了片刻放下茶盞,遂問:“靳先生,你想說什麼?”
前不久他們見過一次面,靳湛柏承諾,會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讓他們父女相認,如今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靳湛柏突然站起身,穿著黑色襪子的雙腳從榻榻米上走過,走到慄原清一面前,跪落,學著日本的禮儀,低頭致歉:“斬月在與我交往之前有過另一個愛人,他們相愛很深,可我走火入魔,我很喜歡您的女兒,我我偽造了一份DNA鑑定報告,讓他們成為了同母異父的血親,因為這份DNA鑑定報告,他們分手了,分手後我追求了她,後來就結婚生子了。”
慄原清一木怔的看著靳湛柏,寥寥數語,但他已經聽明白了這件事與他認回女兒之間的阻隔和衝突。
“我們的出發點是相同的,都是希望她幸福,平安喜樂,我向您保證,我會好好愛她好好疼她,關於她身世,請您看在您的兩位外孫的份上,幫助我,替我保守秘密,您知道的,只要您認回她,我和她的關係,也將不復存在,您希望您的女兒在找到親生父親後失去她自己的家庭嗎?”
慄原清一將雙手攤開放在茶桌上,久久沉默,他眼眶溼紅,無奈又心酸:“靳先生,我從86年跟雲裳分離,87年再去佟家時,她已經不在了,二小姐告訴我,雲裳懷了孩子,中國大地我找了二十多年,那個時候還沒有手機,人與人之間的聯絡非常落後,89年我收到她從中國四川成都寄來的信,信件寄到了日本領事館,她說她生了女兒,離不開中國,要我去接她,我奶奶當時下葬,耽誤了一個月的時間,後來的所有日子,”說到此處,他哭了,激動落淚,“從90年,直到今年,我一直在成都在中國尋找雲裳和我的女兒,我一生未娶,我執著著雲裳,28年後,因為我爸爸的病,讓我意外的遇到了我的親生女兒,我配型不成功,但她配型竟然成功了,當時我只急著救我爸爸,我什麼都沒有去想,可我28年一天都沒有去照顧去愛護的女兒,竟然在初遇的時候就把她的腎給了她未曾蒙面的親爺爺”
慄原清一選擇在此處結束談話,他扶著大腿低頭,平靜後說:“你走吧,關於她出生的秘密,我會保留的。”
靳湛柏跪著轉身,對慄原清一低頭鞠躬:“謝謝。”
他從茶座出來,迎面走向對面的臨時停車帶,夏季的熱風撲面襲來,卻讓他不禁打起了冷顫,這個天氣,站在陽光下,為何會像倫敦的冬季一樣寒冷。
老太太與靳東剖心長談後又和老太爺商量了一下,最後作出了一個決定,讓靳東離婚。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佟憐裳和路斬月水火不容,要想傷害降到最低,只能保一個人的婚姻,一開始,老太太權衡大局後是打定讓靳湛柏離婚的決定,無奈她孫子哭成這樣,一次一次哀求,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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