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2/4 頁)
了半秒,有些悶悶的說著,“算了,我掛了,護士也一樣生病,這個我以前就跟你說過的。”
隨即,她便快速結束通話了電話,腳下也恨恨的踢著面前的雪,可惡可恨的白東城!
一路走到家之後,嬗笙覺得頭都快兩個大,有些暈暈的感覺,心事中,加上下午工作量很大,而且感冒未痊癒,又是走著回來的,這會兒只覺得渾身都冷的發顫。
但她固執的不去吃藥,反而想讓病情更嚴重一些,她甩掉鞋子,將大衣也隨手扔在沙發上,就慢吞吞的走進了臥室,直接倒了下去,昏昏沉沉之間,她撿起地上的手機,在今晚第二次按下那個號碼。
電話接通,那邊依舊有熟悉的聲音傳來,但她卻抿著唇不說話,手指觸碰到擴音,那邊他越來越焦急的聲音也漸漸擴散,“阿笙,阿笙”
她趴在小小的單人床上,覺得渾身的骨頭都疼,腦地也疼的要炸開,但她還是固執的什麼都不做,當聽到有很急的敲門聲時,她垂著嘴角終於是揚了起來。
踉蹌的起來,腳步有些踩空的來到了門邊,將門開啟,果然,看到了白東城擔憂的眉眼,她不禁笑了開來,“你來了!”
說完,她便有些暈眩的往後倒去,但她一定都不擔心,有一條有力的手臂繞過來,攬住她倒下的身子。
就像是最開始最開始的那次,她也是生病,他也是眉眼擔憂,這樣的抱住她,她似乎就找到了踏實的感覺,兜兜轉轉,也許尋求的不過就是這份踏實。
愛情真的是讓人沒辦法解析的東西,就像是之前的很多次,哪怕兩人之間有邁不過的,但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那種甜蜜和溫馨,以及那種踏實的安定,都只有他能帶給自己,或許這世界上最難的事情真的就是,你縱使有千萬個不想愛他,卻怎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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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嬗笙很快就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往窗邊看去,他就站在那裡,面朝著窗外,雖然沒有拉窗簾,但此時已經是深夜,對面住宅樓都暗著,也沒有光亮,黑漆漆的。
他卻像是再看什麼那樣認真,她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或許,他是需要一點冷靜而已。
“小白。”她坐起來,靠在床頭,看著那邊站著的他。
“醒了正好將藥吃了。”白東城似乎沒有料到她會醒過來,但也是快步走了過來,將一旁早已經準備好的水和藥片遞到了她的面前。
嬗笙卻沒動,反而衝著他張開了嘴巴,眼神看著他手裡的藥片,意思很明顯。
白東城遲疑了半秒,最終將手裡的藥片喂到了她嘴裡,隨即將水杯端過去,同樣喂著她喝著,見她吃完藥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嬗笙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容,心裡有那麼一絲恨,隨即抓過他的手,惡狠狠的在上面咬上了一口,直到確定解氣了之後,才放開。
白東城看著自己手背側面那重重的牙印,上面還有著她的唾液,剛剛她咬的很久很重,但卻還是留了力道,因為都沒有出血。
在他心裡正發緊的時候,她忽然這樣輕飄飄來了一句,“我是故意的。”
白東城不解的看著她。
“故意走著回來,故意不吃藥,故意生病,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嬗笙直直的看著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說,聲音軟軟,眸裡的幽怨之色顯而易見。PumJ。
她的目光將他五臟六腑一層又一層的都纏繞上,不放開,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臉頰,“阿笙,你答應過我會照顧好自己。”
“我沒有,什麼都沒有答應過你。”嬗笙臉色忽然拉了下來,隨即,她推開他,從床上跳下來,彎腰將抽屜裡的東西拿出來,丟在床上。
“這些東西你都拿回去,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一樣都不要,該改名的你都改回去,別像是交代後事一樣!”
白東城看著床上的東西,再去看她,心裡像是滾過了一道火,他沒辦法冷靜,站起身,伸手抱緊了她,緊緊的抱著,就只怕會抱不緊似的,“阿笙。”
也許是被他箍的太緊,嬗笙的呼吸有些阻滯,“小白,我不安,太不安了,有什麼事告訴我好不好,別讓我這樣天天吊著心臟。”
嬗笙抬眼,看著他,幽幽怨怨,忽然就有一種衝動,也同時那樣做,她墊腳,朝著他的薄唇吻了上去。
其實說是吻,不如說是咬,她帶著無法宣洩的窒悶,重重的咬著他,牙齒撕扯著。
似乎是咬痛了他,但他卻只是皺了下眉,熟悉的氣息和熟悉的柔軟令他只呆了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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