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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意無意的撞杯喝著,鄭初雨繼續忙乎著烤肉,不時的將烤好的肉遞到他們面前。
嬗笙不會,所以幫不上什麼忙,雖然烤肉香味撲鼻,但她沒什麼胃口,只是意思意思的吃了幾口,就將頭擱放在椅背上,整個人都歪在椅子上,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睡著了。
流景大口的乾掉一杯啤酒後,掏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手中的打火機被他弄得‘砰砰卡卡’響了半天,卻愣是沒打著。
“白立委,火機借我用一下?”
“我沒。”白東城將吃剩籤子攏了攏,丟在了一旁,頭都沒抬的回答著。
“開什麼玩笑!”流景低呼,不信的看著他,抽菸的人能不帶火機,開什麼國際玩笑!
白東城眸光微斂,很是自然的說著,“我現在不抽菸。”
聞言,流景愣了有那麼一小會兒,隨即瞥了一眼歪在那的嬗笙,他將嘴角叼著的香菸拿了下來,手指玩弄著打火機,若有所思。
兩人的交流,嬗笙也都是聽入耳的,但她的心臟很平靜,可能是剛剛兵荒馬亂的太久了,這會已經冷靜下來了,不會輕易的波動。
“阿笙!”
確定是有人在叫她時,嬗笙抬頭,面前籠罩著高大的陰影,她一愣,忙問,“領導,怎麼了?”
“我剛剛喊了你半天都沒反應,我還以為你睡著了,怎麼不吃了?”白東城皺眉,偏頭瞥了一眼她面前的碟子,裡面還有剩下的肉。
“吃飽了。”嬗笙無精打采的回答。
白東城皺起的眉心越蹙越緊,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嗓音低低,“瞅你這懨懨的樣子,你這身子骨我看也不怎麼結實,懷著孕再感冒了,對孩子也不好,我們回別墅去。”
嬗笙咬了咬唇,聽著他的話在自己頭頂散開,並未出聲,只是順從的讓他將自己歪著的身子拉起來,然後想要跟著他身後走。
可她歪在那一動不動太久,起來時腳下一陣麻,她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嘴裡嘟嘟嚷嚷。
“上來。”白東城見狀,似是拿她沒辦法一般,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示意著。
“”嬗笙愣愣的站在那,看著他寬闊的背脊,臉頰漸漸有些燙,一邊的流景懶懶的看著她,而烤肉的鄭初雨也頓住了手裡的動作,同樣看著她。
為了避免那目光一直都盯著她,嬗笙咬了咬牙,爬上了他的背,小手摟住他的脖子。
拉扯間,一直搭在手臂上的鴨舌帽掉落了下來,被已經變得輕微的海風吹了吹,飄滾了幾下,然後孤零零的在沙灘上。
*
嬗笙被白東城揹著,不算很近的一段路讓她昏昏沉沉,趴在他背上就睡著了。
白東城穿過客廳,直接進入臥室,將她慢慢的放平在床上,見她睡得熟,將一旁的被子扯了過來蓋在她身上。
沒開燈,外面天色已經漸暗,有些弱的光亮,他眯眼打量著她。
四下寂靜,他也就琢磨起了白天流景說過的話。
他現在越來越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的世界裡,一個叫穆嬗笙的女人,正緩緩進入,慢慢滲透。
就像是之前產檢時他才意識到她為他孕育孩子一樣,他也是在某個早上起來後,看到陽臺掛著他還滴水的白襯衫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結婚了。
真的用最簡單的形容來說,就是一樁合作案,不算是逼不得已的辦法,當時他用這種方式解決時,他也說不清當下心裡想的是什麼。
也許,仔細的部署一下,也會有好的解決辦法,結婚不一定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他想起當時他對她說的話,當時也只是迷惑她而已,可現在想想,似乎她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個存在,對他來說真的有些特別。
他一向喜怒不行於色,從小到大,一點點的學會了隱藏真實情緒。可那次,看到她和康劍抱在一起時,他真真切切的動怒了。
她是他的女人,誰敢碰,誰能碰!
手指摸上她柔軟的唇瓣,輕輕重重的劃過,下腹有熟悉的衝動湧上來,白東城被心中的煩躁折騰著,此時似乎想找個出口突破發洩。
所以便俯下身,直接含住那兩片讓他心猿意馬的唇瓣,剛開始只是淺淺的吻,可這樣面對面,她的氣息不斷的侵入他的鼻腔內,他的呼吸很快也跟著變重了起來。
嬗笙垂放在床邊的手指一根根的攥握起來,其實她一直沒睡著,一路上也只是昏昏沉沉而已,在她小心翼翼被放到床上時,她便已經逐漸清醒。
可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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