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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他搖頭,不敢再頂一寸:“生平頭一回進退不能,用在了這。”
“還有心情開玩笑。”
“老婆孩子有了,笑才對。”
江曼想回嘴,卻被他再次弄的低吟出聲。
他低頭吃了幾口她挺立的胸,稍微往裡伸了一寸,試探性地。
兩個人都遭罪,但江曼明顯比他好很多,早就到過了。陸存遇憋的滿頭大汗,折騰了很久,進進出出,雖是小心,卻也做的如膠似漆,完事後床單上已經溼髒一片。
收拾完,他正式睡覺已經近十點。
江曼被陸存遇摟住在懷裡,他的呼吸均勻,終於能踏實的閉眼睡了,他滿足的像個剛偷吃完的孩子。
這種要顧及孩子做愛的感覺,好像一開始情動的男女試探接觸,一個熱情,一個羞澀,碰來碰去火花四濺,又都知道還不到給與彼此身體的火候,唯有忍耐。
陸存遇下午三點醒的,江曼已經悄悄起床做好了簡單的吃喝,不算午餐不算晚餐,總之就是這麼一餐。
兩人吃完離開公寓,他去公司,先送她去了醫院。
江曼來醫院找老媽,上樓中,站在電梯裡她猜想陸存遇可能有些吃醋,比如下車時那固執的一吻,不讓她下車,推搡很久,他皺眉盯著她的眼睛:“下面使不上力,都使在這。”說罷閉上眼眸咬了她嘴唇。
此刻摸著稍微有點疼痛的嘴唇,微笑,並沒咬破,但當時疼了一下。
陳如在兒子病房待著,手機又響了幾回,都是童沁打來問江斯年在哪兒的。
江曼進來病房,陳如又接起了一次,對童沁說:“孩子,你好好的,”
江曼心一沉,走到老媽身旁等老媽接完。
江斯年知道是童沁,頭疼的很。
“沁沁,你過兩天再打給斯年,這兩天你們剛吵完架都在氣頭上,冷靜冷靜,好不好?”
江曼心放下,老媽叫了一聲“孩子”,她還以為是小姨的女兒怎麼了。
那孩子已經懂事,再過幾年也是成年姑娘,傷心的接受著父母已逝的訊息,回校後打來這邊,特地感謝這邊照顧了她的弟弟,並哭著說等她畢業賺錢了一定回報。
江曼盡力安慰,直系親屬家的孩子不能不管,自己從初高中這個階段走過,明白這個階段的孩子需要什麼,現在這個階段的孩子和十幾年前這個階段的孩子上學環境太不一樣。江曼給那孩子留了手機號碼,QQ,各種方便的聯絡方式,有事隨時打來。月初那孩子的筆記本壞了,不得不換,父母沒了真的不知道要跟誰說,明白爸爸的保險錢這邊還沒拿到,打來說筆記本壞了,聲音更低。
江曼買了,不耽誤的給郵寄過去。
陳如按了結束通話鍵,抬頭對江斯年說:“兒子,沁沁這孩子敏感,胡思亂想。媽不知道你們感情怎麼樣,但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不離婚咱們還是別離婚,你再想想,年輕人吵個架生個氣平常事,別放在心上。”
“媽,我打給她讓她過來說清楚,不讓她總煩你。”江斯年臉色不好的把手機開機。
江曼不管,這方面的事一句也攙和不了。
陳如攔住:“兒子,消停消停,你們離婚這事把沁沁招來了,準鬧起來。你住別的醫院也就算了,住的這是陸棉上班的醫院,外面那幫小護士和醫生都知道了咱們兩家有關係,沁沁過來鬧咱們臉上掛得住?出院再說。”
江斯年沒什麼表情,視線望向江曼,只幾秒鐘,他收回了視線。
江曼明白的江斯年也聽得明白,老媽怕的是家裡亂七八糟事情傳到陸棉耳朵裡,陸棉回家跟家人說起。本就出身差人好幾截,家事鬧到醫院,又哭又喊,豈不是更讓人覺得沒素質,白白丟了不壞的印象。
江曼來了病房兩次,都沒趕上老媽提起毒品的事情,她想趕上老媽說,自己藉機會跟他溝通幾句。
江曼跟老媽待到五點,一起走的。
兩人剛走,江斯年的手機響了。
他閉著眼睛伸手拿過來,睜開眼看,關機兩天沒接任何人的電話,準備打給童沁時開了機忘記關上,這就響了。
他接起說:“我在醫院,抱歉,沒有聯絡你。”
“哪家醫院?你怎麼住院了?”對方很焦急的女聲,“地址給我,我過去看你。”
江斯年說了地址,結束通話。
手裡攥著手機,他睜眼看著醫院裡的天花板發呆,自己做的對嗎?想要的如何爭取?怎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