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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快,閉上眼不久就沒了聲音,也許是他的大腦真的很累,一直繃緊,直到現在有了明顯預警,才真正表現出了它最脆弱的一面,想休息。
第二天,江曼早上跟他吃完早餐,去了公司。
早餐吃的不多,沒有胃口,他盯著,她就努力的往嘴巴里塞。
陳如和江徵打來,問陸存遇怎麼住院了,江曼說只是發燒,沒什麼事。
江曼打算到公司拿點東西就走,再去醫院陪他,但是碰見蘇青和夏薇怡,她們就在A部樓上坐了一會兒。
夏薇怡她們在這之前還不知道昨晚陸存遇住院的事情。
聽說是高熱症,夏薇怡說:“曼曼,我不是要嚇你,醫生說沒說過他的感染性高熱症傳染不傳染?”
江曼搖頭:“沒說,沒說就應該是不傳染。”
夏夏說起:“我以前有一個大學同學,高熱,他當成感冒治療的,拖延了一個星期,高燒持續不退去了醫院。他是單核細胞增多症才高熱不退,病毒感染引起的一種傳染病。發燒,嗓子痛,頭痛,全身不適。你再去醫院碰見醫生就問一問,一定要把所有的不好的都確定排除掉。”
蘇青伸手輕輕拍了拍江曼的背:“別有太大壓力,沒事的。”
江曼點頭,想讓她們別擔心自己,但她努力也根本就笑不出來,收拾起東西就走了。
上午接送江曼的司機,是那位拿花瓶碰瓷兒的中年男人,比陸存遇要大幾歲,處事老練。下午卻換成了一位年輕司機。
陸存遇對江曼笑著講道:“別看趙陽愣頭愣腦的只管開車。他為人正直,接送你我能放心。趙陽是個退伍兵,回了家鄉沒攤上好工作,受人欺負。他是馮原戰友,小地方過來的人,兩年前馮原介紹給我,我這缺人就收下了。”
“挺好的。”江曼並沒挑人毛病的意思。
一天下來,陸存遇的體溫並沒有降,他很痛苦,只是面對病痛還能硬撐著表現的一如往常罷了。
江曼沒有悲觀,但是,晚上在車裡還是難受的哭了。
趙陽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嫂子,別哭了,陸總會沒事。”
江曼點頭,只是依賴他太多太多,突然他病了,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陸存遇在她眼中,好像一直就是無所不能的,不會生病,不會有任何情況。可能每個女人的心中都住著一個“蓋世英雄”,在一起的甜蜜當中男人能為女人遮風擋雨,有了他就彷彿有了所有溫柔,有了他就彷彿有了世間所有慈悲和憐憫。
下午,江曼要回家去取幾件衣服。
她沒想到江斯年回來了。
江曼直接回房間拿衣服,江斯年跟了進來,問道:“聽說陸存遇取消了這兩天的安排,我還以為你們一起去度假了。”
“你聽誰說的他取消了這兩天的安排?”江曼回頭,問他。
他挑了挑眉:“其中一個政府會議他沒去參加,理由他總要給上邊一個,哪怕是敷衍。”
江曼轉身繼續拿衣服,找出袋子裝起來:“神通廣大,還不知道你認識政府的人。”
江斯年沒說什麼,拿眼瞧她。
江曼快速的裝了幾套衣服,準備離開,江斯年在背後冷嘲熱諷一句:“他住院了,你以為這瞞得住旁人眼睛?普通小病小痛也就沒什麼值得人期待的了,但若大病,江曼,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牆倒眾人推這句話只適合用在陸存遇這種人身上,小人物被推一把沒威力,倒沒倒的誰願意看。”
江曼回頭看著他,心裡憤恨,面上強裝著淡定的笑:“憑你,來推一把試試,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
她推開門離開家。
到了醫院,江曼看到金科在病房外徘徊。
“怎麼了?”江曼問他。
金科搖頭,想了想又說道:“醫生不是說不讓他過度用腦,可公司的事得讓他拿主意啊,我和戴茗不敢擅自做決定。損失大了,負不起這個責任。”
江曼對陸存遇公司的事也是一竅不通。
金科來了又走了,公司的事情他決定仔細斟酌斟酌,爭取講的時候各方面都能清晰,不讓陸存遇費過多腦力思考。
鄭嬸過來了醫院,鄭叔和十五在別墅裡。
鄭嬸安慰江曼:“人有個小病小痛很正常,那月亮還不是365天每天都圓的。”
江曼點頭,告訴自己不要過於擔憂,但是又怕疏忽了造成嚴重後果,醫生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都怕陸存遇有事。
陸存遇一天一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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