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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簡直太心裡有數了,一旦自己這邊有什麼不好的事,那兩個人一定是笑得最開懷的。她們那麼狡猾,對誰做什麼壞事都在背地裡,江曼雖說不會在背地裡去害誰,但是,也不至於善良到去敵人們的面前顯擺自己的不開心讓她們變得開心無比。
跟著蘇青這樣一個聰明爭氣的領導,江曼實在不願讓自己拖了A部這個大家庭的後腿。
“你們公司有那麼多對你不利的小人?”他以閒適的坐姿,跟她深聊。
“對,比如在公司裡我視線中有100個女人,4個是我可以信任的,50幾個是牆頭草又八卦的,剩下的就乾脆全是敵對方陣營的。我們再有能力,也比不上董事長的女兒受人歡迎。”
陸存遇聽後挑眉:“這麼慘,不如不幹了?”
江曼抿唇笑著,明白他半玩笑也許還半認真的意思,搖了搖頭對視他的眼睛:“還年輕有力氣就得迎戰啊,我不願意退縮,對工作對別的事情都是如此。不過也不是很慘,起碼我們A部的大客戶都是我們的親密戰友。”
“嗯,戰友。”礙於許就在車上,陸存遇只說了戰友二字,但他眼神裡滿滿的情意卻是說的‘親密’二字。
車上靜了好一會兒,江曼聽著車上的音樂,可能是周圍真的太靜太靜了,她聽進去了,情緒難免就因此有了異樣。
低下頭,輕輕地嘆息無聲散在歌曲的旋律中。
陸存遇見此微微蹙眉,他沒有把江曼送去蘇青的公寓,而是把她送到了自己的公寓,暫時不接受留下過夜可以,在他公寓裡工作總是適合的。
江曼也沒有反對,在他那工作也挺好的,留下過夜三兩天也不覺得著有什麼,三兩天後離開,這就不算正式同居。
在愛情裡男人比女人主動這是很正常的,也是幸福的,但是戀人間最後分手收場的比比皆是,女生這一方不算過頭的矜持還是要有,就算不是為了到翻臉分手那天可以指著他嘲笑一句當初他追自己追的有多艱難,也得為了他更珍惜自己而起初稍稍不把他放在眼裡那麼一小下下。
陸存遇離開,江曼一個人在他的公寓裡自由活動。
他這公寓的佈置和女生的公寓佈置太不一樣,江曼在這裡暫時是感覺沒有蘇青那裡習慣的。
江曼為了自己能隨意舒適一點,就把衣服脫了,換了睡衣。
在客廳裡開啟手提,開機,燒了點白水倒了一杯,剛坐下工作了幾分鐘就覺得不舒服,文胸穿著難受,如果是在辦公室裡她就忍了,但是在他這裡怎麼能忍?江曼迅速熟練的把文胸釦子解開,輕鬆的從睡衣領口裡拿出文胸來擱在一旁的沙發上。
一邊工作,一邊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馮安雅來過公寓。
陸存遇昨天在蘇青的公寓裡說,他並不知道,聽她說了時間和經過,推測後來馮安雅可能離開了,他沒碰上。
如果不是她說,他還根本就不知道。
但他沒有打過去問問究竟的意思,她若信任,他就沒有必要問馮安雅。
陸存遇的推斷是,馮安雅可能因為單子的事情過來,準備私下裡談一談,在會議上他對馮安雅抽菸的行為放縱,屬於客氣,客氣算是疏離感的意思,他不想私下談合作的事,盛韻拿不到單子這是盛韻早就可以預想到的。
他這麼說了,江曼就這麼信任了。
心裡裝著的還是那句老話,不想在猜疑中和他繼續這段感情。一旦有了猜疑,那麼不是他感到窒息就是自己會感到窒息。誰都不喜歡被勒住脖頸的窒息痛苦感覺,窒息久了,稍微一被對方放開,兩個人就會喘著自由的空氣朝著彼此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
江曼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隨時記錄下特殊事情的習慣,但是她有。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感到幸福的,或是感到痛苦的,對自己情緒影響很大的,都要簡單的記錄下來。
江曼覺得自己畢業後的記憶力不如在大學裡那個階段,可能融入社會後壓力變大了,腦細胞開始不夠用,有些事情不記錄下來轉身就會忘,或是腦海裡總記得有那麼一件難忘的事,就是怎麼靜心的想都想不起來,模模糊糊。
如果忘了一件很幸福的事,那多遺憾。江曼沒有記錄跟他去濤島潛水的事情,卻記錄了在Z市買電影票進電影院他站在一旁觀看的事情。
陸氏投資集團。
許就跟著陸存遇一起上樓,聽他吩咐。
陸存遇脫下西裝外套,蹙眉對許就說:“瞭解一下童沁,江斯年,還有那個蘇青,夏薇怡,這些人跟江曼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