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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擰眉轉過頭去,不想交流。
“出去吃飯,胃不好別逞強!”江斯年用嚴厲的口氣,伸手去抓住江曼的胳膊。
“放開——”
江曼壓低了聲音,廚房距離餐廳並不遠,而且,江曼怕童沁不放心自己老公會跟過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僵持著,江曼攥緊了手指用力甩他的大手,手腕很疼,她只顧怨恨厭惡的瞪著他了,完全忘了手腕被他攥著,自己的手卻是攥著水壺把手的,用力掙脫的同時“譁”地一聲,江斯年的抽氣聲摻雜著水壺倒在流理臺上的聲音。
江曼嚇傻——
她被濺到一點,但不嚴重。
在水壺倒了的一剎那他推開了她,江斯年的手臂被開水淋完,疼的皺眉,另一隻手輕輕攥著溼噠噠襯衫衣袖下的手臂。
燙傷醫院,江斯年燙傷的地方醫生在小心處理。
走廊裡,童沁紅眼的指著江曼的鼻子,聲音很小很小卻很兇:“在我面前傷害他,你膽子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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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的心思沒在應付童沁上,童沁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陳如和江徵站在幾米外的地方,醫生對陳如說:“疼肯定疼,燙傷的疼痛是漸強的!”
醫院病房。
江曼的手機在包裡響了。
除了江斯年,此刻病房裡沒有江家人,手機還在響,江斯年皺眉,視線平靜的看著醫生處理這紅腫燙麵,伸出另一隻手開啟江曼的包,拿出手機。
來電號碼顯示是‘陸存遇’。
江斯年想起平時在公司聽見的閒言碎語,接起便說:“你好,下班時間,江曼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你明天再打過來。”
態度極差的說完,江斯年直接按了結束通話鍵,並按關機。
☆、是你吹過了我的枕邊風
江曼面無表情的靠著醫院走廊那面牆,安靜的閉著眼睛。
耳邊是幾米外爸媽跟醫生交談江斯年傷勢的聲音,江曼覺得很疲憊,前所未有的疲憊。
想過今後在家裡碰見江斯年和童沁的場景,可是應付起來了才發現很累,一個人的精力和體力很有限。
三個月前,江斯年下班回來在家裡吃晚飯,突然的說:“爸,媽,我想下個月結婚。”
江曼錯愕的看他,目光裡裝著許多不懂的情緒。
還沒有跟爸媽坦白兩個人偷偷在一起的事,怎麼直接提起結婚鉲?
江曼一直怕的不是父母的反對,是怕父母的失望,怕父母歇斯底里的絕望,江家和陳家的那些親戚們,多年來都以為江斯年是江家親生的孩子,兩雙胞胎中的一個。陳如分娩,並沒有通知任何人,也不是在醫院生的,當時正和家裡的親戚們爭執,就因為一套城裡的房子。
生完沒多久,江徵就抱回了一個男棄嬰。
江曼不明白江斯年怎麼回事,這種事開口之前應該好好商量一下的,就在她小心地望著江斯年和爸媽,忐忑惶惶的時候,江斯年說:“她叫童沁,27歲,我們在一起很久了,我想結婚。”
江曼忘了自己當時聽完什麼狀態,很狼狽也很難堪吧,一定的。
他什麼也沒有解釋,她也不願意去問。
江曼覺得,算了,還可以深究什麼,也許他當年的表白只是年少不懂事,後來是怕她傷心難過,一直應付了這麼多年,其實他在外面有真正愛著的女人。
27歲碰上這種事,擦乾眼淚努力安慰自己,這可能只是一出他策劃的惡作劇,但是,奈何自己早已過了幻想和愛做夢的年紀,清楚知道這就是事實,傳說中的背叛和失戀毫無預兆臨到了眼前。
沒幾天,她在家裡見到了童沁,童沁在介紹自己的家庭背影時說,她是創州集團董事長童剛二婚妻子生的女兒,爸媽早已離婚,非常希望公婆可以給她機會,讓她孝敬二老。
江曼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江斯年從外省回到青城就直接進了創州,應聘以後那麼順利的上班,升職,一路上有自己努力給他拉的單子鋪著路,他的事業始終順風順水,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童沁的幫忙。
但是他單靠童沁的幫忙也不行,沒有突出成績,怎麼會得到童剛這個岳父的重用和賞識!
童剛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
一個離婚去世的情人生的大女兒童曉,一個二婚正牌老婆生的童沁。童沁的媽媽在跟童剛離婚之前,蠻橫的把童曉打壓了下去,讓自己的女兒童沁變成了童家的老大,唯一在外面被承認和認識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