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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投資完全可以起訴創州違約。
星期四下午,陸氏投資的法務聯絡了創州的法務。
江曼再一次被童剛叫去!
童剛勃然大怒:“江曼,能為公司說一句話的事你為什麼不說,你讓公司怎麼信任你!”
“董事長,您太抬舉我,一開始您就把我和陸存遇的關係想複雜了。”江曼也很委屈無助,也有賭氣:“我幾斤幾兩能夠資格去跟陸存遇講人情?他出差回來,半路因事沒能本人過來創州,現在法務代他發言,我全無辦法,這兩天我也聯絡不上他,我真的努力試過多次了。”
蘇青敲門,進來:“董事長。”
童剛點頭。
蘇青站在江曼的身邊對童剛說:“董事長,先讓江曼回去吧,她那邊有一堆事要處理,您和我談,回頭我再轉達給江曼,都消消氣,碰上這種事還是先心平氣和的想解決辦法,董事長,我可以擔保,江曼為人正直不會做小人。”
蘇青擔心江曼跟董事長撕破臉皮,所以過來。
江曼回了A座,在電梯裡拿著手機反覆的撥打陸存遇的號碼,都沒有用。
十幾分鍾過去,蘇青回到A座。
到江曼的辦公室問江曼說:“怎麼想的?”
“一籌莫展,我見不到陸存遇本人,也聯絡不上,無從下手。”江曼惆悵的心情有些煩悶,這個單子籤的頭疼。
問題頻出。
蘇青說:“我跟董事長講了,我可以試著聯絡一下金科,求求他,讓他賣面子幫忙組個酒局,一來是給創州和陸氏投資一個溝通的機會,二來,帶你過去,讓董事長也親自過去見陸存遇,藉此證明一下你的清白。”
江曼低著頭,若有所思。
“曼曼,合同上沒有情面可言,你的專案都是你御用的施工團隊乾的,出了這事,你得先自保,小心董事長狠心的擺你一道。”蘇青勸她。
江曼點點頭,半斂著眸:“好,我認了,找金科吧。”
蘇青在江曼的辦公室打給金科。
金科接了。
蘇青直言:“金經理,我就開門見山的不拐彎抹角了,影劇院工地那邊出了問題這事你應該知道的。陸總又貴人事忙,拒不見人,可是有些話我們跟陸氏投資的法務也說不清楚,你看,能不能幫我們約一下陸總?”
說完,蘇青跟江曼對視了一眼,生怕金科不幫忙。
金科的聲音傳來,頗為嚴肅,也沒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蘇青,不是我不幫,是你們創州做的的確過分了。第一,影劇院那邊工程開工的第一件事是佈線、摳線槽,但是創州不能因為這是一項隱蔽工程就摻水,這個電線以後出了事可大可小,它會給一座大型影劇院帶來安全隱患問題,陸總不接江曼小姐的電話,是不想江曼小姐難堪。第二,陸總的奶奶這兩天病情惡化,最近陸總都在陪家人,恐怕本人沒有時間參加任何人邀請的酒局。”
“金總經理,我們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但我們創州的高層沒有指使過,這件事還得我們派人去工地瞭解一下情況,我們總不會去圖電線的那幾萬塊錢利吧,不值得啊!”蘇青在爭取著:“這件事多半是底下的人乾的,誰指使的,還有待調查。金總,我們創州的內部很複雜,眼下這件事直接連累到江曼的身上了,她責任重,我們董事長是個六親不認的主兒,何況江曼還跟董事長沒有親戚關係,這麼玩下去,最後被玩死的一定是江曼。”
聽蘇青這麼說,金科遲疑了。
“這樣,我先給你們想想辦法,等我訊息,但是,請陸總去酒局你想都別想了。”金科說完就結束通話。
蘇青拿著手機一臉的擔心。
星期六,天氣陰,淅淅瀝瀝的小雨從早上下到中午。
江曼在蘇青的公寓裡連續住了幾天,手機有動靜也從來都不是陸存遇打來的,最後一次跟他聯絡,是他出差回來的那天早上。
蘇青一直在等金科的訊息,但是還沒有傳來好的訊息。
陸存遇對一件事不講情面起來,金科作為陸存遇的好哥們,也說不上話,毫無辦法。
江曼想,這也許就是自己和男人之間的差別,而陸存遇更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那一類,嚴肅起來叫人發冷。
他甚至沒有留下半分的優柔寡斷,起碼,接個電話啊。
將近天黑,江曼在睡眠模式中被蘇青拎了起來:“快起床洗漱,金科二十分鐘之後就到樓下。”
“有辦法了?”江曼一邊問一邊下床,整個人迷糊的還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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