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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活了27年,看著身邊的女性朋友們都在進行著走馬觀花式的愛情,男朋友換了又換,大方的開口叫老公,叫了一個又一個,樂此不疲的穿梭在一段又一段感情當中。
而她,至今為止只被兩個男人親密吻過,被江斯年吻過,被陸存遇吻過。
在她思緒飄遠的時候,他動情的吻上了她的脖頸以下,江曼睜開眼睛,手擱在他的肩上,清晰地看到陸存遇的白色襯衫衣領上面有自己的淺色唇膏。
從他四嫂家出來之前,江曼塗抹的少,薄薄一層,估計也都蹭在了他的襯衫上。
陸存遇的大手扶上江曼的腰際,江曼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什麼暗示,但她開始抗拒,用殘存的一絲理智來抗拒他,也抗拒著自己身體上的感覺。
她明白了自己是否喜歡並願意被他吻,所以,就結束吧。
“你在耍我?”他擰眉問。
“我沒有,你想多了!”江曼用力甩開他的大手,推他身體,不拐彎不抹角的抬起頭說:“我不反感你吻我,但這又能怎麼樣呢?!我不反感的僅僅是你這個人,而你身上的其他一切都是我無法接受的!”
他看著她。
江曼告訴自己必須決絕,看著他的眼睛說:“陸總,原諒我這樣直接,我認為兩個人如果有意接觸,必然會有類似‘前提’的這個東西存在。比如你喜歡一個女人,前提會是她要有什麼樣的性格,有什麼樣的長相,這些是表面能吸引你的東西,然後相處,包容的愛能使你接受對方身上原本你不能接受的,但是,事有大小,分道揚鑣的情人之間,我覺得一定都會有對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陸存遇是江曼入這行以來接觸的最尊貴的一位客戶,所謂的財大氣粗,這是任何人也更改不了的定律。
可是江曼現在不怕他,相信他不會因為她的幾句冒犯就事後害人,那不是一個這樣的男人該有的胸襟和氣度。
江曼把手指攥在手心裡,害怕他的眼神卻也要逼著自己跟他對視,話說明白:“陸總,我接受不了你這個人,我沒有那麼強大,更沒有能跟你在一起的勇氣。陸總你今年37歲了,如果你曾經也愛過某個女人,有什麼原因跟她分開,那你應該能體會這個中的無奈。如果陸總沒有愛過別人,一直都是遊戲人間,那陸總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吧。”
江曼知道自己這番話可能有點一針見血,但是,也只有斷了他的念頭,自己才不用因他而糾結。
陸存遇聽完,望著她的臉沉默了良久。
他的身體,依舊貼著她的身體,如果他不放開,她還是走不了。
兩人之間早已沒了能迷惑人的情yu,氣氛沒有因江曼的一席話而降到冰點,大概這得感激陸存遇懂得憐香惜玉。
怕嚇著她。
又要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單單作為一個想要這個女人的男人來說,此刻他明白,自己是失敗的。
但做回陸存遇本身,長遠的看,他認為自己不失敗。
陸存遇把手插進西褲口袋中,拿出煙盒,抽出一根菸低頭點上。
抬頭蹙眉,伸手遙控落下車窗,站在原地,把煙和打火機扔進車裡,轉而他笑著湊近了江曼,抬起漂亮又修長的手指點在她下唇上,眼眸盯著她的小嘴兒,不禁嘆息:“你這張嘴,快要咬死我了。”
江曼沒動,明白他是覺得她的話太咄咄逼人,沒有給他任何迴旋餘地。
“我是應該承認我愛過別人,還是說我一直遊戲人間?”他擰眉抽了一口煙,看著她的眼睫說:“愛過別人,就要體諒你的心情離你遠點,遊戲人間,這一聽好像就不會給女人什麼好印象,不對,是不會給好女人什麼好印象,當然,也有大把女人好遊戲人間的男人這一口,”
他的手指,鬆開她的唇,很有彈性的樣子。
江曼接過他的話,點頭:“陸總其實心裡什麼都明白,也瞭解女人分好多種,很多女人認為自己有終結花花公子的本事,但往往血淋淋的事實打的臉疼,我不想給人打我臉的機會,也不願意在陸總的身上浪費一點點的時間,當然這不是陸總魅力不夠,是我太弱。”
在他的凝視下,江曼尷尬的把視線看向別處,想要伸手自然的推開他,手卻不經意的掃到了他的下面,褲鏈下支起的巨大輪廓還沒有下去。
江曼就像被猛獸突然咬了一口,嗖地一下收回手,臉燙的背在了身後。
吹過去的微風在數著她的心跳
陸存遇盯著她的雙頰,即使黑天,也能感覺到江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