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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歲那年江曼跟老媽吵起來過,工作的事處處不順心,基本累的回家就想睡覺,飯都懶得吃一口。老媽催婚,說工作中不認識男人就抓緊相親。
江曼無語,上學的時候拎著耳朵告誡不準早戀,高中時期三番五次說別戀愛耽誤考試成績,這一切江曼都覺得可以理解,父母都是為孩子好,但是大學也不準戀愛,說畢業以後各奔東西感情長久不了。
乖乖聽話畢業了,
江曼聽剛工作時的男領導說過:不同型別的男人會讓你成為不同氣質的女人。
幾個月前跟江斯年分開,江曼從沒打算過等著有朝一日吃他這顆離婚的回頭草。江曼有時也會自私,且控制不住的有那麼幾分幾秒變得自大,恐怕許多人都不例外,在最憤怒的那一分鐘江曼曾想著:江斯年,讓我們拭目以待,將來你娶的童沁會讓你江斯年變成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想過以後,迷茫的江曼又在嘆氣的想,而我江曼,又會找一個什麼型別的男人,又要選擇剩下得大半生因那個男人而做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會不會過的還不如童沁和你江斯年?
到外婆家,江曼跟外婆很親的聊了一會兒。
揹著小表弟,說了一下姨和姨夫的問題,家裡人都說,你姨太能作了,估計是嫌日子過的太安生了!
姨夫不在,臨時出發去了外地,江曼沒辦法跟姨夫談談。
江曼被老媽逼著給小姨打了個電話,但是小姨態度惡劣的說在打麻將,現在下不來。
一聽是氣不順,江曼就結束通話了。
外婆說別管了,你也管不明白還得跟著生一肚子氣。
最終江曼沒管,半個小時之後離開,說還有工作的事情要忙。
陸存遇在外面等了四十幾分鍾了。
舅舅開車出去送,把江曼送到接來的那條街上。
“坐什麼車走?”舅舅下車問,對江曼說:“要不就上舅舅的車,舅舅把你送到車站,打計程車多浪費錢。”
江曼覺得舅舅是以為她要打計程車回青城,忙解釋說:“舅舅你回去吧,我同事開車送我來的。他靦腆不愛說話,不敢跟你打招呼,我給他打個電話,馬上就能過來接我。”
江曼都這樣說了,舅舅就只好開車回去。
站在街邊等了片刻,卡宴緩緩行駛了過來停在身旁,江曼開啟車門上了車。
江曼看了陸存遇一眼,他有些不對勁,大抵上了高速開始他的臉色就是如此,沒有過分的冷漠,也沒有對她多麼熱情。
原因只有一個,寶馬X5的事情引起的。
難道他知道江斯年是誰?
“你認識寶馬X5的車主?”江曼很直接的就問了出來。
性格一直就是這樣,不想憋著的時候在心裡想想最難以收場的後果,如果這後果死不了人還能接觸,那就乾脆問出口。
但是,有些時候江曼也愛很艮很倔的對一件事悶聲不吭,一般如果這種情況下,江曼就是單純的想給對方添堵,不愉快的跟對方耗著不說不問。
陸存遇並沒有很快的回答,在小孩子面前,較比現在,江曼覺得小表弟在場時他可比這溫柔得多。
卡宴行駛在縣城裡,街上車並不多,但是行駛中要格外的小心,前面的指示燈不是青城常見的滿屏燈,而是箭頭燈,江曼見得少,很不適應,總怕他開著開著也不適應的違章。
紅燈停下,陸存遇手指無聊地敲打著方向盤。反問江曼:“你認識那輛白色寶馬X5的車主?”
江曼反感他總是把人逼的不知如何反抗。
面對一個說話慣性施展技巧的人很累腦子,在他不動聲色害的邱樹權酒駕被抓那回起,江曼就決定要跟他成為朋友,即使跟他成不了朋友,也不要跟這樣高深莫測的男性成為敵人。
女人鬥爭可能大多吵鬧一陣,男人不同。
江曼點點頭,倔強地說:“對,我說他是我哥陸總你信不信?”
陸存遇的視線玩味地盯著江曼的臉頰,忍不住笑:“你哥?你哥沒什麼玩的了路上跟我玩跟蹤?有這癖好?”
江曼沒有看他的眼睛跟他對話,怕受刺激。可是聽著他的這句話,江曼不禁皺眉,怎麼好話到了他的嘴裡一說,就好像在影射江斯年是個弱智兒童似的。
江曼沒再說話。
分不清是在不與他計較,還是自知理虧,說法解釋不通。
上高速以後,江曼閉上眼睛讓自己處在睡眠狀態,以免尷尬,其實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