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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顯彰怔在輪椅上,陸存遇已經開門離去。
江曼和邱樹權被陸存遇那夥人叫過去,要一起玩。
樓上清淨舒適的地方給長輩們留著聊天,年輕人比較能鬧,喝酒抽菸,恐怕有損老爺子喜歡的各種傢俱。
所以,白天老爺子就下令,這幫三十來歲的老小子,都滾到外面大樹下玩。
江曼和邱樹權過來,就看到洋房院子裡有一顆大樹,長得很茂盛,上面開著一朵朵的小白色花朵,壓得枝子往下墜。
一陣風吹過,香氣撲鼻。
長桌前坐著七八個人,有男有女,都是什麼身份江曼不清楚,陸存遇也沒有給介紹。
“坐吧。”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男人對邱樹權說。
邱樹權點頭,坐下。
江曼也坐下,卻是被陸存遇從後悄悄拉了一下手,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上,江曼提了一口氣,不敢抬頭看這院子裡的任何人。
看得出來,邱樹權在這些人當中是顯得很低賤的。
49歲,半百的人,跟這些人較勁較到心理變態,江曼覺得邱樹權這個變態也是蠻拼的。
“二哥,嫂子怎麼沒帶回來?”
一個在喝兒童牛奶的男人開口問陸存遇。
沒等陸存遇回答,跑過來一個奶娃,站在那個男人面前,雙手做乞求狀兒,咧著嘴要哭了朝他要:“爸爸,還我小牛奶”
“哥,給孩子!”一個女的大聲喊。
那男人把兒童牛奶還給了自己兒子,孩子咬住吸管喝了一口,發出“嘶”地一聲,裡頭沒牛奶了,空了。
頓時大樹下散開孩子的哭聲。
最後這個坑孩子的爹被陸家其他兄弟驅逐,去哄孩子,不要耽誤大家玩兒,小心老婆下來收拾你。
那個女的指了一圈兒笑眯眯地說:“你說你們這些姓陸的男人,一個個外面那麼能耐,回了家,怎麼各個都是妻管嚴?”
指到陸存遇,“二哥,我大伯可不怕老婆。你是大伯的兒子,你到底怕不怕老婆?說說嘛,如果不怕你分享給其他哥哥辦法。”
“小孩子別什麼都打聽。”陸存遇輕描淡寫一句,張羅著別閒聊,玩點什麼。
邱樹權插不上話,乾坐著還不如玩點什麼。
江曼只為脫身,別的任何人她都不必迎合奉承,因為陸家跟她沒有關係,來這一次,絕對不會有下次。
“一起玩吧?女的好少,加入好嗎?”剛才調侃幾個哥哥的陸家妹妹開口問江曼。
江曼不好意思回絕,點頭:“好。”
“很簡單的,我跟你講一下”陸家妹妹對江曼說完規則,又友情提示:“姐姐不要笑話我們,長輩不在,我們就是這樣沒大沒小一起玩的。沒辦法,我家女孩子少,我被哥哥們一手帶壞。如果你贏了,你就可以向桌子上的任何人提一個要求。”
“好的。”江曼大概聽懂了,玩的時候揣摩吧。
玩第一把,陸家妹妹贏了,指著其中一個哥哥說:“我先來熱熱身,不為難三哥,三哥你就對嫂子說一句,我有小三兒!”
江曼看向上次結婚的那個新郎和新娘,新郎好像叫陸行瑞。
他接受懲罰,玩這東西拼的就是人緣!
人緣不好總被贏家刁難。
陸行瑞看著自己的妻子,咳了一聲:“我,有小三兒”
新娘點頭,眼神裡充滿另類的‘善’意:“嗯,聽見了,你有小三兒。”
“沒有。”陸行瑞宣佈懲罰時間結束,轉頭解釋:“天地可鑑,我去A大開始到現在只跟你一個女人關係扯不斷。”
陸家妹妹撅嘴:“三哥妻管嚴,那麼二哥也一定是。”
“別扯我。”陸存遇點了一支菸。
第二把玩著玩著,陸存遇的手中只剩下一張牌了,陸家妹妹直叫:“誰也不準出單張的,不然我二哥要沒牌了。”
可是現在輪到江曼出牌了。
江曼看向陸家妹妹,玩牌中她要怎麼跟陸家妹妹解釋一下,她手裡的牌,都是單張的了。
“扔出一張。”陸存遇抽了口煙,看向江曼。
陸家妹妹站了起來:“二哥,你不帶威逼利誘的,37歲了丟不丟人。”
陸存遇對妹妹不理不睬,盯著江曼。
“一個2。”江曼扔了出去,頓時陸存遇漂亮的手往前一身,扔出一個大王,語氣頗為曖昧地看著江曼說:“壓你。”
“”
江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