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邱樹權的車跟著前面的卡宴,跟的費力,那輛卡宴的車速時快時慢,搞得邱樹權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快了恐怕會超車,慢了又會跟丟。
江曼在邱樹權的車上,看得出邱樹權開車頗為不耐,又得忍下。可笑的就是眼下這個規矩,一方橫人,又怕另一方人。
紅燈停了,邱樹權問江曼:“認識陸二公子?”
“認識。”江曼聲輕。
邱樹權皺眉指著前面的卡宴:“前面卡宴裡那位姓陸的,軍區陸司令的二公子,他玩槍那會兒我還在工地上焊鋼筋。呵!不過他現在,”
“綠燈了。”江曼打斷提醒。
不知怎麼,江曼腦海裡竟浮現出一個25歲穿黑色軍靴迷彩褲的男人,現在知道,那個人——他叫陸存遇。
玩牌的地方是一處私人住宅,四個人,三男一女,有老有小。
江曼不懂這玩的是什麼。
玩到夜裡十點,陸存遇捻滅菸蒂,他叫江曼:“江小姐過來幫我玩一把,我去趟洗手間。”
“我不會啊。”江曼尷尬地看他。
陸存遇伸手示意她過來他身邊坐下,他說:“摸牌,先捂著,等我回來再開。”
江曼耐心地應付著得罪不起的客戶和即將可能成為客戶的男人,坐下,摸了一張牌,放著,和大家一起等陸存遇回來。
幾分鐘後,陸存遇回來了。
他從江曼的手中抽出那張牌。
他翻開發現是個小6,陸存遇勾起唇角,一怔,男人白皙乾淨的手指卻也把牌瀟灑的摔到了桌中央。
牌桌上大家起鬨:“存遇,你也栽了!”
江曼明白,輸了!
“對不起。”江曼沒敢抬頭,非常不好意思,最近她正在走黴運。
“江小姐不用愧疚呀,玩牌嘛,有輸有贏。”桌上唯一的女玩家看江曼,生怕江曼覺得輸幾萬塊是多大的事兒!
江曼暫時起身不得,她被他的大手突然按住了身體,男人大手擱在她的肩上,顯得親密。
陸存遇雖是蹙眉,心情看上去卻不錯,他說:“你摸了張紅心6,是個好寓意,明白麼?”男人溫柔的聲音鑽入她的耳蝸,江曼屏住呼吸,不敢轉頭看他的五官,更不敢呼吸這陌生的男性氣息。
☆、陸總客氣只是舉手之勞
又玩了一個多小時的牌,夜深已是十一點。
“存遇,減少熬夜,平時自己多注意身體!”說話的人是陸家長輩,陸存遇的四叔,年齡大概有五十五六歲。
陸存遇抬手揉了揉眉心,點頭。
邱樹權去了洗手間。
江曼一直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手機響了,是蘇青打來的,她起身要出去接。卻被突然回頭的陸存遇看到,兩人捱得很近。
從她幫他玩了一把牌,他的椅子就擋著她沒讓她有機會走出他這邊。
陸存遇蹙眉看著她說:“等會一起吃宵夜,讓你脫身。”
不管真假,江曼都想對他說一句謝謝,他倒眼明,看出她的進退不能處境。
“十一點了,要不我們就先走了?”邱樹權很快回來,對江曼說。
“別!去吃宵夜。”陸存遇起身,一臉精神。
江曼手機的震動停止,她想,蘇青他們幾個在外面估計等急了。一行人往出走,江曼在邱樹權的身邊,說話仍是小心翼翼。
陸存遇的四嬸是個很有氣質的女人,五十幾歲,出來送,小聲的對陸存遇說:“不能因為不相干的女人傷了和氣,存遇,邱樹權這人粗野莽夫,他媽改嫁給你二叔的這二十年裡,他沒正式接觸過咱們陸家,現在也別給他這個機會。”
陸存遇瞭解:“四嬸您進去吧。”
他上車,發動引擎,卡宴率先離開獨棟住宅的門口,後面那輛車跟上。
夜宵的地方是陸存遇常來的,消費很高,他問邱樹權:“創州怎麼樣,我手上有個正打算開工的專案。”
江曼立刻轉頭看向陸存遇,試圖從他的五官上看出這話玩笑還是認真?不過他沒什麼表情,也許他就長了一張如此精緻卻叫人捉摸不透的臉,除了那嚴肅下時而露出的溫潤,再無其他。
邱樹權實話實說,挑眉:“創州在工裝這一塊兒,那沒得挑。”
陸存遇又是隻點點頭,他每來必點一份雪蟹腿,認真剝好。
他忽而把正剝著的蟹腿推到一旁,手一攤,看向江曼:“手不方便,麻煩江小姐幫我點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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