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3/4 頁)
發白:“你開玩笑的?”
他的視線越過江曼望向了酒店門口,那裡走出來兩個人,童沁,江斯年。江曼卻直直地盯著陸存遇的五官,沒有看任何別的人,他的表情很正常,說話的語氣其實也很平靜。
“別吃醋了,他慢慢的會知難而退。”
江曼低頭說話時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看的他視線久久沒有移開。
陸存遇捻滅了菸蒂,收了起來。
車鳴笛,江斯年和童沁聽到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江曼坐在副駕駛,陸存遇開車,後排座位上坐著童沁和江斯年。車在上海夜晚的街上行駛了很久,期間童沁一直在說話,氣氛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尷尬。陸存遇非常熟悉路,後來他把車停在了一家沿江餐廳門口。
四個人坐下吃飯,每個人心裡都明白清楚一些事情,明著卻無法捅破。
陸存遇的背後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襯的他整個人身上彷彿都帶著耀眼的零星光輝,東西是他點的,紳士地詢問過桌上的兩位女生意見,江曼吃過了不餓,沒有意見。童沁說自己以前跟江斯年來過上海,由於太趕,就沒有時間品嚐地道的上海菜,陸存遇點的這幾道菜童沁很感興趣。陸存遇和江斯年還點了些酒,男人之間大有要喝兩杯的意思。
兩個男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著男人們才感興趣的話題,童沁和江曼根本就插不上話。
陸存遇伸手勺湯,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白色的精緻小瓷碗,把熱湯放到了江曼的眼前,關心的說:“不餓也喝一點,你的手很涼。”他也用自己的手攥了攥她的手指尖,的確很涼。
童沁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繼續吃自己的東西,心裡很不希望江曼得到幸福,不過眼下,江曼身邊有個男人總比沒有男人好。
童沁在心裡默默祈禱,陸存遇一定要甩了江曼,早早晚晚,並且要甩的很慘,最好那時的江曼已經殘花敗柳的再吸引不了江斯年。
陸存遇跟江斯年各自點了根菸,他的身體微微前仰,給悶頭喝湯的江曼碗里加湯,夾著香菸的修長手指伸向桌下,他的視線望著江曼的小湯碗,問江斯年:“平時玩股票嗎?”
“沒有。”江斯年一聽股票兩個字,閉上眼睛,心裡想的是江曼是否很生氣老爸玩股票賠錢的事。
陸存遇像是笑了,用勺子慢條斯理地把一塊湯裡的小排骨勺到江曼的碗裡,他抬頭對江斯年說:“如果感興趣,可以找我。”
江曼按耐不住地抬起頭看陸存遇,但是他並不看她。
江曼想起車裡他說的那兩句話,他要幹什麼?江斯年一旦開始跟他在經濟上打交道,恐怕有一日惹了他不高興,定會栽倒在他的手裡。
☆、不如我們床下慪氣床上和二更到
陸存遇說了一些關於股票的知識,江曼和童沁皆是聽得很暈,江斯年聽得認真,也是因為他懂一些,才感興趣。
江曼雖然聽不懂股票的事,但是她聽江斯年說的那些,突然明白,江斯年也許不是沒有玩過股票。會不會是他早就在玩股票,所以支援老爸也玩,畢竟在江曼的印象中江斯年是一個很有夢想的人,而他的夢想就等於——金錢儼。
他想賺到很多的錢。
江斯年23歲開始正式工作,他的工作模式很認真很拼,工作以外,他的交際和人際路子很廣泛。在他24歲每個月拿到月薪一萬的時候,他會用掉至少六千塊塞到提拔他的上司口袋裡,他看人很準,瞭解的也很透徹,哪些人會幫助他,哪些人不喜歡他這類人,他都清楚。
他25歲的時候江曼才知道的這些,很是不解,他卻說起了一箇中國現代社會上的傳奇反面人物,非法走私,在行賄上很捨得掏出自己的錢財,眼光很遠,一步一步走到最後,變成了其他人往他的口袋裡塞錢,幾乎富可敵國。這便是江斯年認為的有舍有得,舍小取大稔。
江曼卻不那樣認為,工作中賄賂一切對自己有利的上司這算不得十惡不赦,大眾現象。但是,江斯年作比較的那個人之所以能成為傳奇人物,大概也是因為這人整個中國就這一個,你江斯年不是,靠賄賂上司能走多遠?如果江斯年的野心只是在自己公司升職也就罷了,偏偏他的野心不只是要在自己的公司裡升職,他會離開自己工作的公司,往更好的地方去。
兩年前江曼時常會想,江斯年最終穩定下來的工作到底會是什麼職位?那個職位,對得起他給提拔他的上司塞的錢嗎?
今年27歲的他證明給了江曼看,他的野心很大,大到接近了一些錢財賄賂不了的人,只能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