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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的是你,你別跟我提童曉。”張躍喝了酒情緒化,眼睛紅了。
蘇青不想提愛不愛的,心底感情的傷早已好了,他不是她心中挽不回的誰誰,分手以後沒想過挽回,而後爭的大概是一口氣。
這口氣出了,過程作踐自己作踐的自己都已不敢照鏡子看自己,現在只幸福的想哭,”張躍,你給我的傷害我熬過來了,童曉童剛給我的傷害我也熬過來了。我有仇必報你不知道?現在的我很開心,每天以各種方式知道姓童的過的不好,我會看著她們慢慢熬,像我一樣。”
江斯年過來,皺眉看了兩眼蘇青,把張躍強制性的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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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坐在許就的車裡,昏昏沉沉,心裡一直裝著許多事情,看著周圍的人和事起起落落,總算有了一個結果。
蘇青跟江斯年曾有過協商,起書籤了字。
公司剛成立不久,雖然還沒站穩腳跟,但賺錢一定會很賺。
江曼和夏薇怡必須享受這一切帶來的經濟利益,夏薇怡是她姐妹,她覺得自己近乎無親無故,這幾年幸好有江曼和夏薇怡陪伴。升職雖是靠實力和性格做派,但的確是一路有夏薇怡謙讓伴隨。在她被童曉莫名其妙踩著還不知道童曉就是張躍女友時,夏薇怡不爭不搶選擇讓朋友上位升職。幾年來夏薇怡的情義她都記得,無以為報,似乎只能用這種實際且俗的方式。
蘇青不瞭解陸存遇,因為那不是她的丈夫,蘇青不知道有錢男人的婚姻承諾是不是都能有效一輩子,為了江曼,蘇青願意相信不是所有的有錢男人都會喜新厭舊,遇到新人便惦記換了家裡的舊人。蘇青聽過看過太多有錢男人到了五十幾歲六十幾歲還那樣傷害著陪伴過他的女人。
江曼於她來說最不同,大學到畢業工作一直都是好姐妹,性格不同,卻談得來,聊得開。兩人認識正是因為江斯年和張躍這兩個關係很好的男人,接著兩人先後遭到背叛,命運把兩個不同的人面臨的遭遇安排的特別相似。江曼嫁給陸存遇之前,蘇青不知道江曼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幸福的嫁人嗎?找不到合適的繼續一個人辛苦工作供房子供車子養父母嗎?
江曼跟她,因為工作累到夜不能寐時曾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做過同樣一個夢,夢著等將來有錢了,做老闆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互相拿去隨便用。
許就沒把蘇青送回她的公寓,那裡童剛知道,張躍知道,實在不願她被這些人打擾。車停下,蘇青閉著眼睛在副駕駛上卻沒睡著,臉上有淚痕。
“到了,住我這吧,兩個房間你可以反鎖上門。”許就先說,擔心蘇青不上去。
蘇青信任許就,迷迷糊糊的想著事情就跟他上樓。
許就住的地方條件一般,換了,這個住處一室一廳,租了三個月,年後他媽出院,陸存遇年後說要給他買一套房,許就暫時不打算要。
上樓以後,蘇青才發現門口不對,“這是誰家?”
“這是我家。”他把人往裡帶。
蘇青推開他,他家?
蘇青防範所有男人一樣防範著許就,認為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別管多大年紀的男人。
“你回去我會跟過去。”許就肯定地說。
蘇青嘆息:“為什麼?”
“張躍,童剛,想到他們任何一個可能去了你那打擾你,我都別指望睡好一夜覺。”許就心跳厲害,想留住人。
許就第一次把人帶回來十分忐忑,該怎麼照顧?他看著蘇青的樣子,挺狼狽的,出院後整個人就日漸消瘦,
腰細的可憐,一把能掐住似的,跟保安撕扯時大衣釦子敞開掉落,靠在門邊,她皺眉難受的直頭疼。
一會記得這是哪裡,一會不記得這是哪裡,醉的不輕。
許就扶著蘇青,不得已把人摟在懷裡說:“先脫了你的高跟鞋,別摔了。”
蘇青覺得不舒服,就脫,許就懷裡抱著這麼柔軟的女人第一回口乾舌燥,聞著她的髮香,問她:“討厭張躍嗎?會跟他複合嗎?”
“不會,”蘇青迷迷糊糊的重複,“不會複合,這種男人最賤了,愛著一個,卻心安理得的睡著另一個女人。”
蘇青說話時嘴一張一合,許就盯著,手扶著她時握著她的細腰,她喘息時胸部一起一伏碰在他手臂上。她醉了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