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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最近要低鹽飲食。
江曼聽了之後乾脆午飯就不吃鹽了,只吃白水煮的,晚飯的菜放少許鹽,再吃些肉類和豆製品補充營養。
鄭嬸今天不在,鄭叔早上身體突然不舒服,陸存遇安排了人帶鄭叔去醫院看病,鄭嬸要在身邊陪著。
江曼和蘇青已經很久沒有坐在一起聊天了。記不得兩人最交心的時候是哪一階段,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大學時期,那時候的江曼還沒有被甩,蘇青還沒有跟張躍分手,正是暴風雨前的最寧靜階段。
現在兩人依舊彼此信任,但也的確有所隱瞞。
江曼問她:“跟許就怎麼樣了?”
蘇青似乎被問住,拿著筷子的那隻手頓了頓,本要抬起的頭最終還是沒有再抬起來,她說:“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跟你說。許就畢竟太小了,才22歲,他給我的感覺就像大一那年的張躍,輕易能說出這一輩子肯定跟誰走到老的這句話。當然,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誰是虛情誰是假意還有待時間的檢驗,許就不是張躍,張躍也不是許就。不過
我真沒精力跟誰開始一段感情,再檢驗彼此,沒有那麼灑脫的心情能一遍遍愛,一遍遍恨。”
“別太壓抑自己。”江曼是蘇青的朋友,無論如何都會希望蘇青好。
蘇青喝下一口水,低頭說:“我萬一真不能生了呢,兩個人在一起總有一天會期待孩子的到來,日復一日的期待,最終還是沒有怎麼辦?”
江曼也低頭,視線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鑽戒說道:“萬一能懷上呢,錯過對你好的人豈不可惜。”
“這個不說,再說另一方面。”蘇青抬起頭看她:“江曼,你和我從出來工作的那天起就接觸男人,我們見過了多少種男人?帥的,不帥的,富有的,窮的,有修養的,暴發戶樣子沒素質的。老闆級別的到跑腿級別的,看的人多了才發現以前的自己那麼無知單純。而許就他才22,接觸的東西不少,但絕對不包括各種女人。”
蘇青眼中的許就,就像地皮表面剛鑽出來的嫩綠色芽兒的植物,只從兩瓣嫩芽上她根本看不出這是一顆什麼植物。如果說戀愛的人都是在尋找一顆屬於自己的植物,那蘇青不敢確定這一顆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它還沒有長大,讓人看不清楚。
除非等待,等待它長成有了植物完全面貌的那一天。
蘇青等不起,這個等的過程中感情很有可能會變得逐漸加深,而等到答案揭曉時,它未必會是屬於她要找的那顆植物。
太多男女,或是情侶或是夫妻,明明已經被現實折磨的不愛對方了,卻仍堅持在一起;太多男人變了心,女人卻哭著求著不讓他走,狠心決絕傷心的是女人自己,不狠心不決絕那又太卑微委屈,這一幕幕愛情中常見的樣子都不是蘇青想再要的。
蘇青離開江曼家的時候,天上飄起了雪花。
站在大街上看了一會雪花,她最終把包放在了一旁地上,蹲在地下認真看著一片片的雪花飄下,沾了地面,漂亮的雪花立即融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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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江斯年問陳如:“媽,馬上是你生日了,小曼不回來?”
“說是訂好了酒店,一家人都到酒店去吃飯。”陳如沒多想,就跟兒子平常的閒聊著,一邊聊一邊削蘋果皮。
陳如三十五歲以前都沒過過生日,一般都是等生日過去了某天才忽然想起來。
江曼15歲上初三,初三過生日還有男同學送過禮物,但是江曼害怕,立刻搖頭拒絕退了回去。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江曼才記自己爸媽的生日,每年都張羅著過。
那些年無非就是做一桌子好吃的,算做慶祝了。
等江曼高中畢業,家裡爸媽過生日的日子她開始往家裡買蛋糕,插幾根小細的彩色蠟燭。
最近幾年江曼上班工作有了經濟能力,家裡爸媽的生日彷彿也隆重了些,雖說在家吃生日飯的時候居多,但桌上的菜起碼變好了,以前買不起的,沒吃過的,這幾年陳如基本都嚐了個便。
女兒的一番心意,不好拒絕。
今年的生日看樣子是女婿給安排的酒店,陳如一樣不拒絕,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坐下吃頓飯挺好。
一旁倚著門口抽菸的江斯年皺眉。
陳如瞧見,便關心的問:“兒子,你跟媽說,外面遇到什麼事了?最近你怎麼總皺著個眉頭?將近一年就最近回家你回的頻,吃飯皺眉頭,抽菸皺眉頭,跟媽說兩句話你也皺著眉頭。”
江斯年看向陳如,笑了笑:“沒什麼事,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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