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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以為自己沒有兒子。回國後她沒去江家要回兒子,而是把童沁帶到童剛面前,說這是他的女兒,到醫院做了DNA檢驗,也證明了那是童剛的親生女兒,關鳳說,當時做DNA她叫人從中做了手腳的,輕易瞞過童剛,但也是因為童剛壓根不在乎女兒,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這些話,關鳳一點一點對江斯年說出,江斯年只信一半。
他不相信的是,關鳳看中的只是男女感情,而並非童剛後來擁有的更多財富?這太他媽扯淡!
江斯年試著打聽過過去的事,卻沒人能提供事實。
他恨關鳳,為了嫁給有錢男人第二春,扔了親生兒子這個拖油瓶。
但這是他的親生媽媽,恨又能怎麼樣,還是想待在她身邊。
江斯年和童沁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像是以前他跟江曼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不同的是,他跟江曼小時候睡過一張床,長大了睡過同一房間,而跟童沁,是兩個屋子,見面生厭,有時想起吸毒和那事,他恨不得趁關鳳不在家弄死童沁。
他眼
中的童沁,很白痴,完全不知道自己不是童剛的親生女兒,只是關鳳手上的一個工具。
江斯年相信童沁不是童剛的女兒,如果是,關鳳會老實的把童沁帶到深圳低調著?還不回青城鬧得天翻地覆也要爭點什麼?不敢在青城多待是怕假女兒的事被戳穿?關鳳說她不愛財,只爭一口氣,讓他娶童沁,以女婿之名到公司混出一片天地,相信兒子有那個腦子,能殺出一條路來。關鳳這麼說,江斯年又覺得諷刺,爭一口氣其實還不是爭財富?
童沁跟江斯年說,她在青城時沒見過童剛她爸幾面,女兒不受待見,而且那邊還有一個叫童曉的。
江斯年跟江曼同歲,他比江曼高一級,在他決定以後回青城進創州的那天起,他讓江曼讀“南林”。
他想過很多事,計劃過很多事,漸漸旁人發覺他心理上有些病態。他17歲時因為那事就看過心理醫生,好了一段時間,接著又不行,孤僻,想事做事,偏激且憤青。
這些事他不跟江曼說,始終沒說。
太不好了,太黑暗了,他不該帶給她那樣的訊息。
江曼是他的歸宿,不管走多遠,江曼都會是他唯一的歸宿,比養父母親,比關鳳親,比任何人都親。
他怕江曼知道他找到了親生媽媽,他甚至想過江曼愛不愛自己?是親情和心疼嗎?如果是這樣,被她知道他有了親生媽媽,她還會接納他繼續心疼他嗎?
江斯年不敢對江曼說,一直不敢。
今天他喝醉了,心麻木的不敢想事情,王若可,童沁,周兆婷,她們都一樣,他一個都不愛。這三個人於他來說必是過客,他承認自己利用了女人,但只承認傷害了其中一個。
童沁是他最厭惡的一個女人,仍舊恨著,17歲的錯誤他不會原諒。
王若可,這是他很意外的一個女人,發生關係都是在他碰了粉的情況下,王若可瞭解他離不開什麼,偏偏她就只給他那個。他不會覺得哪裡對不起王若可,反而認為王若可很賤,是個瘋子。
周兆婷,只是最有利用價值的一個罷了,毫無感情,僅此而已。
也許是酒精作怪,聽著周兆婷在這裡關心的聲音,閉眼想起江曼大著肚子出現在視線內的樣子,眼睛竟然乾的要命,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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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這天,江曼跟陸存遇去了陸家過年。
陸家人來的很全,老習慣是聚在一處過年,長輩,大人,小孩,好幾代人在一塊。
張玉蓮病好,陸存遇四嬸一直伴在左右。
陸家許多女眷都紛紛上樓跟張玉蓮說話,男人們在樓下,聊天,打麻將,看春晚的,氣氛熱鬧極了。
陸行瑞要在醫院過年,陪著老婆,中間回來了一趟。
江曼大著肚子,陸存遇讓她去樓上的房間休息。
陸存遇帶她上樓,陸家小孩子多的是,跑來跑去,差點撞上江曼,陸存遇皺眉掏出一個紅包:“一邊玩去。”
孩子接了紅包,嘻嘻跑開。
“二伯,我也要紅包。”說話的是陸行瑞跟前妻生的女兒。
江曼笑著看向陸存遇,給多大的?
事實證明陸存遇是很偏心的,這幫孩子雖然都姓陸,但這孩子是他弟陸行瑞的女兒,他給包了很大的紅包,並叮囑別出去玩煙火,在屋子裡待著,外邊很冷。
上樓以後,江曼單獨一個房間待著,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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