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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了,別人能熬著,江曼身體不適合,陸存遇決定先送江曼回家去休息。
出了醫院,上車後江曼問:“你要去交通隊?”
陸存遇開車,儘量不讓江曼擔心,也的確沒什麼好擔心的:“別多想,這事不算是事,人又沒死。”
江曼當時在車上,知道這不怪他,他剎車已經來不及。
跟他回家的這一路上,她想,江斯年應該不是童剛的兒子吧,兩人長相上沒有一處像的,怎麼都無法相信這兩人是父子關係。江斯年的母親,又是誰呢,這麼說,他早就知道親生母親是誰了。
江曼覺得自己很失敗,雖然現在分手了,但想起以前在一起時,他都不曾說過那些身世的事情。
到了家,陸存遇陪著江曼上樓。
江曼洗完了澡回到床上,他才離開,沒關上燈。
不一會兒,夏薇怡開車來了。
夏薇怡才聽說這事,問道:“沒事吧?”
“沒事。”江曼搖頭。
夏薇怡脫掉外套:“你們家陸先生打給我的,讓我過來陪陪你,他說他指不定幾點回來。”
江曼不知道這事,但有夏薇怡陪著肯定心裡踏實得多,不至於一個人睜著眼睛睡不著,想這事情到底怎麼解決。<p
醫院那邊,許就忙上忙下。
蘇青站在病床旁邊跟喝醉酒躺著的江斯年說:“酒醒了點?”
江斯年點頭,頭疼,抽過血的手臂感到麻木,不過陸棉說沒什麼事,一會就會好。
他不知道自己醉成了什麼樣子,先前說過什麼過分的話,他只知道,陸棉說他跟童剛百分之九十九不是父子時,他腦袋裡一震,酒醒大半。
他不覺得有童剛這樣的父親是光榮,甚至是不願讓人知道這個關係。來了醫院,許是酒精作用,也知道那人不及時輸血就有生命危險,便不管不顧的全都說了。
江斯年頭疼欲裂,那人是父親,卻被兒子和別人聯手擺了一道坑的一無所有,是可憐的。
本是一無所有變得半頭白髮的老男人,何必讓他死呢。
有意輸血給他,救他一命,但卻不合適。
江斯年以前不懂,兩個O型血的人生出的孩子竟然不會是A型血。他不禁回想17歲認媽媽時的情景,去做了DNA鑑定,醫院證明是母子關係,陸棉一說,他甚至懷疑那個叫關鳳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親生母親。
蘇青在病房裡跟江斯年說今晚事情的經過:“我跟許就認識已久,你撞見過幾回,也應該知道我和他的關係。雖然這關係我排斥,但是我不能否認跟他有關係。這個關係,我不看好,任何人都不好看,包括陸存遇。”
江斯年聽著。
蘇青又說:“陸存遇認為我是個有心機會算計的女人,他不會同意許就跟我有任何關係,雖然他不是許就什麼人,但他會適當阻止,說服許就,給許就列出這之間的利弊。他認為許就還單純,是個孩子,我這樣的人會害了許久。今天,他可能是聽誰說了我跟許就的關係,我猜測他是想帶著江曼撞見我和許就,讓我尷尬,把這件事情挑明。誰也沒想到會在路上撞見童剛,你也知道,創州破產後童剛一直都在找我麻煩,我家,公司裡,到處我都怕撞見童剛。大年初三,童剛也一樣醉了,跟我吵完冒冒失失追著我,許就也在,到我和江曼夫妻約的路口,童剛跑的太快一頭就撞上了陸存遇開過來的車。剎車已是來不及。”
江斯年大致聽懂了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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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跟許就很快離開醫院,怕撞見童曉再起爭執,童曉來了。
童曉態度惡劣,要找蘇青江曼以及陸存遇他們這些肇事的人,醫生護士都說:“這位家屬,請你不要吵,有話好好說,你父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脫離了生命危險就沒事了?撞人白撞?”童曉此時憋著一肚子的火,父親的公司沒了,張躍提出分手,童曉恨的甚至想親手把蘇青撕碎。這回這些人又撞了父親,這口氣,童曉怎麼能咽得下去?
陸棉覺得這人蠻不講理,站在她哥那邊說話:“是你父親衝出去才被撞的,你喊什麼。”
童曉把目光瞪向了陸棉:“輪得到你說話了?一個護士,你懂什麼?”
“撞人的是我哥,我只是在說事實,你別在這裡喊,有事情你去報警,或者找交警大隊,那邊會給你一個說法。”陸棉最不喜歡童曉這種人,全身是刺,不問緣由就指責人,大年初三,誰不想吉利一點,被她父親這個醉鬼衝出來撞上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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