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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尤其是心更痛,她哭著抬頭看他:“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招惹我?”
江斯年頓時停住了手上的粗暴動作。
“你說啊,不喜歡我為什麼要招惹我?”周兆婷的眼裡全是淚花:“你不知道一段感情對女孩子來說究竟有多重要。我居然被你騙了,我心裡知道很多種渣男,他們圖財?他們圖色?他們愛說一些前妻或是現任女朋友的壞話,說他多痛苦多煎熬,無非目的就是想上這個傾聽者。我是你傾訴和童沁婚姻的傾聽者,我是你傾訴和江曼初戀的傾聽者,但你的目的呢?是否已經達到了?還沒跟我訂婚,神州還沒有穩定,你的目的就這樣達到了?”
周兆婷把這一切都說出來,最開始,她承認自己被他的謊言矇騙了,信以為真,認為他是兩端感情中的受害者,童沁太壞,江曼太無情,只有他是可憐的人。
幾個月過去,周兆婷每天心情都有變化,日復一日,這心情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抑鬱,神經兮兮。
“我以前最討厭因為愛情而變成我這樣的女生,我受不了室友整天哭哭啼啼要挽回前男友,沒有尊嚴。我因為那些事搬出宿舍,不生氣了再回到宿舍,我還罵過我舍友和我其他朋友。江斯年,我曾以為我是最瀟灑的,這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現在我知道,我其實比她們好不到哪去,到底也逃不了變成那樣的人。”
周兆婷聲音有些激烈,跟他吵。
索性兩人背對著酒店正門口,距離酒店門口也有一小段距離,旁人經過,看不清兩人正臉。
江斯年怕人認得車牌號碼,對她說:“先讓我關上車門,我們再談。”
周兆婷鬆開了他的手臂,讓他關上車門。
五月底的天氣已經很熱了,江斯年被周兆婷弄的額頭上冒了一層薄汗,他上車,啟動了車,一隻手掌握著方向盤,皺眉發現,那條手臂上有幾處都是周兆婷指甲剛摳出的紅印子。
離開酒店附近,江斯年說:“我接近你的確有目的。”
周兆婷坐在車後排座,看他,人人都說他是為了攀權附勢,周兆婷卻搖頭,眼下她要跟他訂婚,結婚,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攀權附勢機會?可他不要。
江斯年有些痛苦,在這樣一個陸存遇和江曼的孩子滿月的日子裡。
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有些發抖,他道出心裡此刻最真實的想法:“周兆婷,我以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我想要無盡的財富,我至今搞不懂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我媽關鳳,或是為了其他那女私慾,天真的以為能用財富能守住點什麼,比如江曼。我得到了神州,但除了神州我還擁有什麼?沒有了。”
周兆婷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說:沒有了。
關鳳做母親的讓他失望了,欺騙了他,本就不親近的母親,變得更加疏遠。童剛又不是他的親生父親,周兆婷聽到關鳳說,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江斯年的親生父親,這人也許富有,也許貧窮,姓甚名誰均是不知道。
關鳳這一句話,讓江斯年就變得更瞧不起這位母親,究竟是在什麼情況下有了他?他不敢想,只覺噁心。
周兆婷既覺得他可憐,又覺得他可恨。
他把除江曼以外的女人都當成了什麼?沒有在一起過?沒有接觸過?沒有曖昧過?也許那曖昧都是逢場作戲,但他卻把曖昧做的那麼真。
周兆婷至今記得,深夜天冷,他在大學校門口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幫她捂手,像是熱戀中的情侶,難道這都是能說忘就忘的麼?
周兆婷不甘心,完全不知道自己敗給了誰,恨他,用濃濃的鼻音說:“後悔了?但你回不去以前了,江斯年,江曼生孩子了,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幸福,你算什麼?據我所知你連江家都不能回。你真可憐,你確實只有神州,如果沒有我爸從中幫你,你也許連神州都會失去,你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不選麼?”
江斯年突然打了一下方向盤,停了車。
周兆婷不害怕,望著他的側臉,等他的話。
江斯年:“下車。”
周兆婷不動,眼淚已劃過鼻樑。
江斯年重複:“我讓你下車,又沒聽見?”
周兆婷仍是不下車。
江斯年錘了一下方向盤,拿了手機,還有打火機和煙盒,他下了車。
低頭皺眉點了根菸,在車外他指著周兆婷說:“周兆婷,我欠你的,下輩子還吧。但你是願意被我騙的,我們吵架,你說我跟我媽一樣是個騙子,難道你自己就不活該?我他媽騙你之前我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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