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時，我才發現紫緣其實也很親，不止是對我照顧周到；甚至一天中有大半天都在我身邊引我說話。

甚至，紫緣告訴了我，她和白茶的相識過程與及後來落難處沙煉對她的捨身相救。

我發覺紫緣雖然在藥幫高高在上內心卻很是孤獨，孤獨到單純。對！是單純，單純到認為人活在世上本身就應該孤獨的！

我防備心很重，回答紫緣的任何問題都簡單明瞭。

當紫緣說我一睡著就叫“尤寒”的名字時，我在淚眼朦朧中顛三倒四的說著我的尤寒，從罵我蕩婦到桌前桌後的賭氣、從琛湖夜尋說到灣鎮的河時喜時憂、時誇時罵

最後，我呢喃一句：“十六歲；尤寒就是我的認定，我愛他！”

說的時間太長，累的我竟然沉沉睡去。

第二天——

紫緣問起我和楊鐵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楊鐵沒有再露面。

當然，我還是回答了紫緣的話：“他從我哥哥的同學變成了我這幾年的最依賴的人；我願意為他死！”

紫緣聽出了眼淚。

紫緣說她彷彿又看到了第二個自己；不能選擇的感情的局面在我的身上重演了。

紫緣強調：選誰都會後患無窮；嫁誰都能感覺到另一個糾心的痛。

紫緣說她希望我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不要像她一樣就此浪費了三個人的青春。

我明白紫緣的苦心，如果可能我了願意和楊鐵、尤寒成為朋友相守一生。可是，尤寒和楊鐵不是沙煉和白茶；尤寒和楊鐵都是龍虎之心，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我也不是紫緣，她隨手認穴在藥幫是傳奇人物；因此她能守住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線。而我卻手無搏男之力，在尤寒和楊鐵面前根本就沒有自衛的能力。最可恨的是我自己心太易動，見誰愛誰。哎——我真是一無是處。

長跪謝罪2

023：長跪謝罪2

姥爺的書房外——

我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腦子裡已經沒有任何思維了。

開始，我好像很累還有汗出來，現在汗都沒有了。

紫緣送飯送水來了。我沒有動口；因為我沒有權力。

我是有罪的。

這麼想著我一個姿勢僵化著；因為我想動好像也動不了了，連腦子都動不了了。

我甚至想不起為什麼會跪在這，起碼的理由我都想不明白了！

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皮還能閉上；所以我緩緩的閉上了眼，把腦子關閉、把世界關閉在眼外。

原來——

我進藥蹋房的同時楊鐵就進了幫裡的禁罪房。

在藥踏躺了半個月的我最終還是從紫緣口裡知道了事因。

我連夜寫了悔過書，說明一切罪過都是由我造成了，希望姥爺饒恕幫主！

姥爺進出也不理我。

紫緣和阿雄來勸過我，讓我另想辦法。我想不出辦法只有求姥爺開恩。

不吃不喝跪了三天的我暈厥在地

我又在藥踏房醒來了！

姥爺並沒有因為我的長跪饒恕楊鐵。反而從原來的一個月變成了三個月禁罪房。

兩天後，我大膽的問姥爺：“一切都是我的錯，為什麼都懲罰在楊鐵身上？”

姥爺沉默半響說道：“為什麼？楊鐵身為幫主為了一己私慾帶著四位壇主大張旗鼓與黑幫結怨成仇；現在海塔、青苔、C市所有幫眾都舉家遠離，這些都要費用安排的！（還好跑的快，少數不是本幫的藥商一在夜之間都失蹤，三天之後回來除了做惡夢求饒之外什麼都不說）上任不過幾年，如此太平世界不為幫裡造褔反惹禍殃！真到亂世時藥幫何以生存？哼！要不是四位壇主求情願意一起受罰，幫主之位就換人。”

姥爺威嚴的聲音響在耳邊，我正想說什麼姥爺又發話了：“還有你，身為幫眾呆在幫主身邊充當導火線，本應重罰。念你為救幫主重傷在身功過相抵，以後好自為之。”

“謝姥爺饒恕，我有一請求，求姥爺在櫥房給我安排個工作！”

“這種小事等你的幫主出來求他吧！”

*

【旁白：鋪地毯式的搜尋半個月楊鐵常出入的三個城市，除了抓幾個零碎藥商一問三不知外，沒有蛛絲馬跡。

尤寒外傷完全痊癒心傷卻在慚慚擴大，身邊有人時還好。只要是獨處時每次罵完歐陽依夢傻然後就是擔心、心痛緊接著蝕骨思念就開始啃嚼他的靈魂！煩燥的在辦公室走來走去的尤寒發覺歐陽依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