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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要對你的傷害降到最底限度,就是做通你的工作。讓你拋棄尤寒。畢竟是男孩子,被拋棄一下,受點打擊對以後成長還有好處!”
就是苦了你這丫頭,生的如此清麗脫俗、慧質蘭心;卻沒有一副好體質。否則也不用住院,大人們也發現不了你們私下裡的小兒女情。現在,你身體一出大狀況,學業無顧、愛情不保。哎——你是我得意了兩年的學生,每次我想著這些,鼻子就忍不住的發酸。這樣吧,我改天再來看你,今天我還有事。”阮玉說到這裡時立馬站起來告辭,走到門口還是忍不住的擦了一下漫出來的眼淚。阮玉的這些動作被目送她出門的我看在眼裡。
阮玉是為我哭的,她很要強,作為老師他不會為了兒子的成績下降哭的;她只會想方設法的把兒子的成線趕上去。
我心裡默默的說道:“老師,你放心吧。我也愛你的兒子。我也不想拖他後腿。我期望他有個輝煌的人生。”
*
決裂:阮玉的最底限度3
035:決裂:阮玉的最底限度3
【旁白:且說尤寒出了病房、出了醫院。他每走一步都覺得離他自己的心越來越遠,我的心被歐陽依夢跺成了片,隨著他自己的腳步移動,在空氣中飛化的無色無味。他腦子裡是空的,心只剩殼了。他眼裡的大街夜裡霓虹閃爍,如此繁華的世界卻是空的。他一直往前走著,稍做停留,抽空的心就晃悠的糾痛;所以他一定要不停的走,沒辦法,走到哪是那吧】
*
病房裡——
我綣曲著像是睡著了,媽媽回來給我蓋上小薄被我也沒有動。
我自己都以為自己睡著了!
我想睡著,因為睡著了也許就有夢,夢裡有可能見到尤寒,以後我只能在夢裡見他了!
我聽見媽媽也睡下了。是呀,媽媽太累了,是該早休息。
窗外慢慢的燈光暗了,夜深了
一陣鈴聲響起,媽媽的習慣是先按下接聽,走出去了才說話。沒多久,走進來的媽媽竟然沒有再睡。
我眯出一條縫看見媽媽開了檯燈坐那發呆。有什麼事很難處理嗎,媽媽竟然愁成那樣?我再也裝不了睡了,輕輕的坐起來:“媽媽,有麻煩事嗎?”
“夢夢,今晚尤寒來過了是吧!”媽媽溫清想裝著沒事似的問我。
“是的,沒一會就走了;應該不到八點,他以後都不會來了!”可是我是媽媽的女兒,我能看不出她有心事嗎?甚至我的直覺告訴我,媽媽剛才掃的電話可能和尤寒有關係。
“你給他說什麼了?他輕易就答應不來了?聽聲音阮老師在電話很著急。”媽媽的話也有些擔心
“我什麼都說了,能傷他的都說了。”我心裡後悔了:也許我應該換一種方式處理我和尤寒的事。
“現在都一點多了,他會去哪裡呢?”媽媽問話聲音很輕,我一聽卻如遭雷擊。尤寒沒有回家,這都深夜了,他能去哪?我坐起急切的說:“媽媽,我想出去找找他。”
“不行!”媽媽反對的語氣堅決。
我含著淚坐□□不出聲了。
過了一會我忍不住又開口:“媽媽,他要是怎麼樣了,我也活不下去的。”
決裂:情到深處就痴傻1
036:決裂:情到深處就痴傻1
媽媽溫清或許被我的話嚇著了,怔在那半響,然後走出門。
再次門開時,在媽媽身後跟進來的是睡眼朦朧的阿青。
阿青一進來就給我找出鞋和衣服,嘴裡說道:“晚上涼,再穿件外套!”
車子開出醫院院門時,車頭不巧被一輛車要進來的車堵住了。我看見老師阮玉先跑下來,後面跟下來的是尤一成。
阮玉問道:“你們去哪?”
媽媽回答的很簡單:“我們想出去找找尤寒。”
阮玉急道:“我們在附近幾條街都轉過了,沒見人影,就想過來問問依夢,她知不知道尤寒會去哪裡?”
“我估計她也不知道,她只說出去找找。”媽媽是怕阮玉直接質問她的女兒,這是一個當媽媽的不充許的。
“那我們分頭再找找,找到了通知一下!”尤一成上來說完就拉著他老婆阮玉上車,然後他們的車退開,向一條大道開走。
媽媽就向反向的另一條道開去。我和阿青一人看一邊。
深夜的大道上,什麼人都沒有。車子轉來轉去幾個小時過去了,好像有人在街上了,近看是環衛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