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4 頁)
“一輩子?一輩子不一定要很長的。我的一輩子很短,短得只能成為別人的累贅。我現在已經成了你的累贅,如果你和我再這麼發展下去,我就會成為你的傷心。你是我生命中最後一個對我呵護備至的人,我不希望你傷心。”我的聲調很平靜,我希望楊鐵能明白我的心情;放過我的同時,希望他也能自救。
楊鐵久久的看著我,然後十分肯定的說:“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就算老天也不行。”
我笑了,我以為我和尤寒是幼稚的,所以我們的感情是幼稚的經不起風雨的。沒想到在我面前站了一個年齡比我們大,想法卻更幼稚的楊鐵——竟然要和天做對。
我這一笑像是讓楊鐵心安了,他又給我理了理衣服才走向門口開啟門:“茶。”
進來的女子紅著臉,頭微底。
原來,她叫岑螺,別人都叫她阿螺。也是往後幾個一直陪著我的人。後來我從她嘴裡知道了剛才的情況:阿螺和其它兩個女子收拾完餐具,送上茶具。本來留著阿螺一個人給我們泡茶的,看到窗簾裡緊抱在一起的人形,阿螺知趣的退了出去,帶上門在房門口紅著臉,緊張的站著。
阿雄走過來皺眉問道:“怎麼不在裡面侍候?”
“壇主,幫主在我不方便在。”
“幫主不是要喝茶嗎?你怎麼一點經驗都沒有?入幫幾年了?”
“一年!我只是怕幫主夫人難為情。”
“名字?”
“岑螺,都叫我阿螺。”
當時的阿螺看著阿雄走進屋,絲毫沒有預感到,就這個壇主簡單的一問,改變了她平凡的一生。
且說——楊鐵叫了“茶”之後;回身拉我坐下。
我看著岑螺取茶葉,進壺,頭道茶溫杯,然後茶壺順著手姿抬高的兩小杯茶捧上:“請用。”
“姐姐,叫什麼名字?”
“叫我阿螺吧。”
我由衷的讚美到:“阿螺姐姐倒茶的姿勢美極了。只說茶是有說法的,能給我說說嗎?”
“那一倒名叫高山流水。受到青睞,不敢說遇知音,只是受寵若驚。”
美的不可向邇
018:美的不可向邇
阿螺抬眼看我,她的眼神異常的發亮。(後來她說對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今天:她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唇紅欲滴,臉上也是白裡泛紅,估計是剛才的激情留下來,美的不可向邇。沒想到這個時間竟會誇她阿螺!)
不可否認,我喜歡阿螺清亮單純的眼睛,也許是我涉世不深的緣故,絲毫沒看出阿螺的緊張:“海螺的螺吧。名字也很美,人也很美,姐姐你就是美。”
“阿螺都不知答什麼好。茶要熱著喝。”阿螺臉紅了:“你竟然誇我美。如果沒見過你,我自己感覺不錯,今天一見就覺的自己太一般了。”
楊鐵一直看著我,這時竟然揍近我說:“你把一個比你年紀大幾歲的人誇的滿臉通紅,你還很能幹的。”
看著阿螺又紅著臉底下頭,可能是因為楊鐵和我的距離太曖昧吧!為了說明楊鐵和我的悄悄話和阿螺無關,我大聲回楊鐵:“我是有感而發,真情實意的說。”
楊鐵眼睛裡全是笑意,轉身像想起什麼似的對阿螺說:“把阿雄叫來。”
“是”阿螺退了出去。(後來阿螺對我講她怎麼和阿雄相識的經過時,就是第一次見我時,說這一天她認識了幾個大人物,改變了她的一生)
*
【旁白,阿螺站在門口鬆了一口氣。可是阿雄是誰?又把她難住了。阿螺推天隔壁房門:“段主,幫主要找阿雄,可我不知道阿雄是誰?”
阿雄站起來走了出去,擦著阿螺的肩而過時說了一句:“記住,我就是阿雄。”
阿螺傻呆呆的站著,壇主就是這個訓過她的人,誰也沒告訴她。她在壇主面前直呼簡稱,希望不會被怪罪才好。看他剛才那句話,冷冷的,冷的一棵心七上八下的。
阿螺的父親自從一次意外負傷回來之後,家裡都在受著別人的資助,倒底是誰也不知道。父親從來不提,只是在阿螺上完醫專之後,不讓阿螺找工作,直接就送到了這裡。說是要接受這裡的一切安排,婚嫁時才可回家。阿螺來了之後也沒特別的事,平時並不做服務員的工作,卻是在受訓的一年裡有餐飲服務、藥理、體能訓練還有女子防身術之類的,因為阿螺的專業平時在一個平民診所免費做護理。
脖子都紅了
019:脖子都紅了
這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