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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幫儀式,免了不行嗎?對一個小丫頭你也不放過?”楊鐵話裡好像另有所指。
“你進門就說要娶她,那她有可能是未來的幫主夫人,不入幫能行嗎?上盤頂的人不入幫能行嗎?她進入了這個地方,你什麼時候見過幫外人進來過?你父親都沒進來過。我是對你小子太縱容了。幫規你自己就想犯?”姥爺的話慢條斯理卻是威嚴無比。
“姥爺,我入幫,明天就儀式。”我捂住想再說話的楊鐵的嘴,討好的對姥爺說道;不就是個儀式嗎?至於和老年人做對嗎?
姥爺對我好像也很滿意。
這頓夜宵吃的很愉快。
楊鐵多喝了幾杯酒。
當歸進來告訴我,說我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時,我起身向姥爺和楊鐵道晚安。
深夜,我聽著耳邊的鼾聲久久不能入睡。
這麼多天在一起,第一次楊鐵比我先睡著;還是因為喝了酒。本來我被領去了另一間房,正準備睡時,楊鐵闖進來拉著我就走,嘴裡說道:“床傭怎麼能離開主人!”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床傭了?轉念一想,好像在青苔市時開過這種玩笑。於是我到嘴邊的質問嚥了回去。
楊鐵卻不管不顧的拉著我走向他的房間,房間門口寫的三個字“幫主室”。
銅爐正冒著煙
029:銅爐正冒著煙
起身望窗外——竟然沒有月亮;只有燈光——純黑色的顏色上面錯落有致的裝著燈,都不是很亮,看不清燈倒底掛在什麼上面。
開窗,沒有一絲風,竟然和室內一個溫度。
我有一個感覺:就是這是個與世隔絕的世界,爸爸媽媽現在怎麼樣都找不到我了,不知道他們會急成什麼樣子,我那簡短的留言能安撫他們嗎?哎——讓他們著急總比讓他們看著我傷心好。楊鐵說會錄個短片,把我的平安報給他們,不知是真的還是灑後醉話。
給爸爸媽媽的短片應該拍很多段,每年讓楊鐵給他們發一段。那樣爸爸媽媽只會因為見不到我而思念,不會因為永遠失去我而肝腸寸斷。
我腦子裡又浮現一個人的影子——尤寒,都一年多了,完全沒有他的消失。他應該早就開始新的生活了吧。他那麼優秀,應該上大學了,他的身邊或許已經有人代替我的位置了吧!儘管知道這些都再寫我無關,我卻忍不住內心泛起酸楚。
我內心立馬勸解著自己:這是個與我毫無關係的人了,已經淡望多時了。這一會又跑了出來,太遙遠的事了,像前生。
我嘆了口氣,走回床邊,藉著窗外暗淡的光,看見楊鐵的臉側過來對著我,睡的很熟。
楊鐵的手的姿勢竟然還是搭在我睡的地方。這張英俊的臉,不久的將來他就是任姐姐的男人了。
我嘴角拉出一點笑:算是祝福一下吧!
手摸上了楊鐵的臉,我在床邊上輕輕的躺下:這是生命裡第二個對我愛戀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吧!不要欠情,欠了情分離的同時也會扯出我自己的內傷。
不知覺的我說出了聲:“楊鐵,走吧!別糾纏,我註定只是你的一場虛夢!”
楊鐵沒有醒,依然鼾聲瀲灩。
天亮了,儀式如期舉行。
竟然是一間大屋,很熱!
四周都是石刻,屋中央一個大的銅爐正冒著煙。這銅爐可真高,連爐腳就有我高,上面有兩個篆體大字看形狀應該是“藥爐”兩字。
這會我有點怪自己沒有多看點古體文字了。
痛的淋漓美的蟄目
030:痛的淋漓美的蟄目
姥爺房裡見的那個名叫藥名當歸的人拿著一卷檔案在等著。
阿雄也在,其它的就沒有別人了。
看看只有這幾個人,一直緊張的被楊鐵扯進來的我放鬆了,還開心衝阿雄做了個鬼臉。
阿雄臉上抽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指著藥爐前的團鋪:“請!”
楊鐵也是放開我的手,稍稍推了我一下。
我走上前對著藥爐跪下,聽見當歸的聲音響起:“幫規:一、不得入朝為官”
我默默的聽著,覺得每一條都離我很遠。我都能遵守!如果天下每個人都能遵守這些幫規,那就個是真正社會主義來了,人間也就是仙界了!
我感覺爐氣越來越烤的難受。
“入幫人歐陽依夢,是否能遵守以上幫規,如能遵守請握印起誓——”當歸退在了一邊,話的尾音拖的特別長,你是要有意營造什麼氣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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