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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從小就不會說話?”我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找到了破綻。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想勾起你的記憶,故意說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又寫道。
“我叫尤寒。”
他真是尤寒,我呆住了!
曾經——我愛的死去活來的人,現在就在我眼前。而我竟然覺得好疏遠,心裡還盼望楊鐵來救我。可是楊鐵救了我又能怎麼樣,也不能和楊鐵在一起。
我想到了楊鐵,心裡又一陣心酸:如果真是失憶了倒是好了。
老天呀,真是捉弄人呀,當初在楊鐵的懷裡想著尤寒。
多年後我面對著尤寒思念楊鐵。
幹嗎要這麼捉弄我歐陽依夢?
“你在發呆,想什麼呢?”尤寒的臉離我好近。
“我在想你身上怎麼會那麼多疤?”我回過神來,慢慢的寫了這麼一句話,在佩服我自己反映快的同時,也提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這些是成長的記號;這道是你的記號。”尤寒說道,拿著在浴缸裡已經看過的那道腕痕給我看。
我不止是看到了尤寒腕上了痕,還看到了尤寒眼裡半真半假的眼神說不出的詭異。
畢竟他是我曾經深愛的人,我眼裡露出一絲不忍,心道:不管是因為什麼傷的,那道傷卻似自傷。一個人都到什麼樣的絕望情況下才想到自傷呢?
要掉下去了
008:要掉下去了
我的手不自覺的摸上眼前那道細痕。良久,抬眼望著尤寒,用手指著尤寒的肩,然後寫道:“那個圓的是什麼時候傷的。”
“槍傷,三年前,在義大利。”尤寒的眼深深的望著我,看不見笑意,卻又少了幾份冷。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尤寒,槍傷。你不好好的讀書去義大利幹什麼?不管你做什麼職業;你這些年肯定受了不少苦。
畢竟是我曾經深愛的初戀,再次見雖然陌生,卻還是讓我心痛。
我眼裡竟然有了霧氣。
卻不知道,這種帶淚的神態,心痛人的表情,把編謊的人也帶入了一種似真還假的思維裡。
只見尤寒的眼裡,殘留的冷氣慢慢淡化,隨著一聲:“依兒,我愛你!”我就被抓過去,嘴被堵上了。
我慌亂的推挋,只換來尤寒緊緊的禁錮。
雙手被固定在身後,頭髮也被抓住,我不由的驚道:他從事一種什麼職業,吻一個人就是這麼個禁錮姿勢?
這麼想著我聞到一種氣味——生澀年代那種氣味:是尤寒的氣味,是唯一沒變的——
我有一剎那的迷惑,停止抗拒;尤寒好似得到鼓勵一樣,撕扯她身上的睡袍帶子手伸了進去
我感覺到了手伸了進衣服裡面,拼命的推,急出了眼淚。
尤寒吃到了眼淚放開了我:“你是我未婚妻,為什麼這麼反常,以前我吻你,你都很聽話的。”
“就因為是未婚妻,你要對我尊重,你的手過界了。”我急急的寫到。
“那什麼時候才能過界?”
“結婚後。”
尤寒怔怔的看著拿著筆的我下決心似的說:“三天後我們就結婚。”
結婚?玩真的還是假的?不管真假我都得先離開。我寫道:“你先送我回家吧;要不送我回□□局。”
“你家很遠,不在這個城市;回□□局是不可能的。我不動你了,天快亮了,你好好休息。”尤寒竟然把我抱了起來,放到了□□,然後和我一起躺下。
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儘量離尤寒遠點。
可是尤寒突然快速伸手把我拉了過去:“要掉下去了,說過不動你,你放心睡就行。”
逃上了尤寒的床
009:逃上了尤寒的床
他說完把手拿開,順手關了燈,背對著我睡了。
朦朧中,我看著眼前的背影,想了那個苦澀的夏天。
那時,尤寒是我歐陽依夢一生中認定的人,真是造化弄人呀!借死逃,逃來逃去現在我逃上了尤寒的床。
我怎麼也不能入睡:天哪,多年來我都過的什麼生活?尤寒你知道嗎?我是在等待另一個男人中渡過的!我都以為我生命裡只有他了;這時你再出現要我如何自處?
我心沉入了五年前——
人的青春會有幾個五年?五年讓我得到了重生;五年讓我在等待中已經習慣的依賴著楊鐵。
我看著尤寒的背影思及和楊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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