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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竟然對著一張臉,對方也睜著眼!這人有毛病呀?不喘氣的,這麼近我竟然沒聽見聲音。
“醒了?”尤寒的聲音竟然沒有冷意。
“問廢話!”我不耐煩的轉過身背對著他。
“轉過來。”聲音冷了下來。
我沒理他,把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有話就說,我不想看著你。”
“我想看著你。”他的聲音還是很冷,接著我被拉了過來。我想掙扎,發覺渾身都無力的痠痛,只有順從的讓他拉進懷裡。鬥不過就順從吧,也許是生存的一個哲理;起碼是我歐陽依夢的哲理。
無聲的相擁的兩棵心跳的很近。尤寒滿足的閉著眼,我也是閉著眼。尤寒閉著眼想什麼我不知道,或許只是純動物的休息。
我想什麼我卻很明白:此時我想起了楊鐵。在心裡默默的對楊鐵說著完結的話。
人心主要有這樣的好處,不說出來別人永遠也猜不透。
如果尤寒知道我現在想的人是楊鐵,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掐死我。
想想而已,就想當初我在楊鐵懷裡想著尤寒一樣。
這兩個男人痛罵我,可能他們就是罵的對!我是一個心裡不專一的人。“哼”我對自己嗤之以鼻。
沒想到尤寒小心眼的很,這也聽見了,而且還接話了:“怎麼了?對我不滿,別在心理罵,罵出來讓我聽聽。”
“你如果真喜歡被人罵,我不介意會天天照顧你的喜好。”我的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好吧,條件是先照顧我的首要喜好!”他說完翻身壓上我。
“饒了我吧,身上還痠痛呢!”我好像又明白一個生存道理,能屈能伸才是實用的存活方式。
或者根本不是人3
004:或者根本不是人3
“看在你識時務的情況下現在放過你。”
尤寒說完翻身下床走進浴室,一會又走了出來一把扯開我身上的被子,順手把人也撈進懷裡,抱進了浴室。
突然被抱起的我不得不反射性的圈住尤寒的脖子。
“這個乖樣,才像我當年的依兒!”尤寒聲音裡竟然似有了一點情義。
我聽到尤寒的話又放開手:“別老是當年當年,現在就說現在。啊——”
原來尤寒突然鬆開了手,我掉了下去。
幸好現在是掉在滿水的浴盤裡;我很不滿的恨聲道:“想謀殺就直說,要我怎麼死法我決對配合,別搞嚇人這一套好不好?”
“好呀,你先過來配合,我先告訴你我最想要你怎麼死。”尤寒冷著臉說到。
“W…B…D”我底聲罵了一句。
“罵人要聲音大點,別人聽不見有什麼意思,不是白罵了嗎?”突然襲擊的靠近,尤寒抓住我的肩,嘴對著我耳朵輕聲說道:“我想讓你在我懷裡承歡死!”
“你真是——”我沒掙脫,一句話也沒罵出;因為發覺身下很不對勁,我被硬按在了某個地方腰上的手正強制我往下坐
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的我看見水波在身邊盪漾,隨著身後的力道加大,扶著浴缸邊想逃離,無奈腰被兩隻手緊緊的控制住
在一陣暈眩襲擊下,我軟在了尤寒的懷裡。
泡在熱水裡好一會才覺得輕鬆點了,我嘴裡問道:“你是人嗎?我現在又累又餓!”
“嗯,馬上就去吃東西!”尤寒在我的唇上停了一會說道:“藥草清香,你是怎麼薰上的?”
“現在又成了清香了?不是藥窩味嗎?什麼人燻上五年藥草都是有味!我不想泡了,都快泡成水蘿蔔了。”我說完站起來。
尤寒臉上抽出了奇怪的神情,像是想笑,像是想哭。後來我發覺他好像不會笑,我問他時,他說因為現在他已經不習慣笑了,他腦子中某些畫面總是會把那種想笑的感覺會壓了下去。
“去吃飯我沒有衣服穿。不會是讓我穿睡衣吧!你讓焰十七幫我把衣服送來。”我站在臥室門口不肯出去。
“沒有別人,再說你已經裹的密不透風了,也只有我知道你裡面什麼都沒穿!這裡一般人上不來,除了送餐的,特殊招見的,就是焰七和焰十七。”
尤寒像個專業騙子一樣哄騙著懷裡的我。尤寒很會給他自己臉上添光。(後來,他無恥的告訴我,他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他只有這麼哄過一個人,就是多年前懷裡的我,和多年後懷裡的我!他更無恥的強調那些女人都是焰七摸清他尤寒的喜好之後,按他的喜好安排的,都是主動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