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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的女友,使她們打消了做他女朋友的念頭。末了,慕薇追問我,向懌寒所說的青梅竹馬女友,會不會是我?我否定了她的猜想。並說她和懌寒也算是青梅竹馬了,沒準懌寒說的就是慕薇自己,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表白罷了。慕薇隨即表示聽我這樣說,很開心,猶如吃了定心丸。
大一開學後,我始終在學校和蘇子岑的住處之間,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每天早晨蘇子岑做好早餐,看著我吃完才准許出門;午餐在學校解決,偶爾他做為講師在學校授課時,也會帶我出去吃;晚餐通常由我按照他早晨開好的選單來做準備工作,然後等他下班回來後親自掌勺做好。時常他會帶我回到老宅,和爸爸蘇姨一起吃飯,如果太晚,便不再回去;如果他出差,便會強令我回老宅住幾天,或是由蘇姨過來照顧我,但終是不忍心折騰蘇姨,每次都是我乖乖地主動回到老宅居住。
碗筷是固定由我清洗的,蘇子岑負責準備餐後水果。然後,我們便抱著各自的那一份,各安一隅,互不打擾。按照我的劃規,樓上是我的地盤,蘇子岑無故輕易不得踏入;樓下則是他的區域,他工作也好,休息也罷,我不會干涉。就這樣,我們相安無事的在同一個空間裡相處著,慢慢地,我安心且習慣性地享受著他無微不致的照顧。
直到時間久了,漸漸地,我開始感到惶然。
鍾平在做外婆學生的時候,我們有沒有見過面,我實在記不起來了。
那一年的深秋十月,校園裡扇形的銀杏葉泛著金黃,鋪灑滿地,絢麗奪目,浸染著濃濃的秋意。信步遊走在樹下,拾起片片黃葉,夾放在書本中。
“這位同學,你的筆記掉了。”一道男聲在身側響起,一個筆記本遞到了眼前。
我停下腳步,訥訥地接過,看向來人,簡短的道了一聲謝。
來人打量了我一眼,隨即露出欣喜的表情,“你是佟教授的外孫女吧?”
我厭煩的瞪了他一眼,極討厭這種搭訕方式,遇到不止一次了。
他並不在乎我的神色,繼續說道:“我是她的學生——鍾平,我們見過兩回,在佟教授家。”
“哦,是嗎?我不記得了。”我語氣淡淡,卻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實在沒什麼印象。
“呵,那時候你還在上高中,我們也不常到教授家裡,難免你會記不得。”鍾平自嘲一笑。
“我們?”我敏感地捉住了這個詞,帶著疑問看他,慢慢向前移動著腳步。
“是啊!我們,我和林森。那兩次,都是我和林森一起去的。”鍾平耐心解釋,在身側隨著我走。
“這樣啊!”我點點頭,恍然記起有幾次在外婆家倒是見過她的學生拜訪,“原來你和林森是同學啊!他現在在我哥的事務所實習。”
“看來你和林森很熟?”鍾平面色微微一緊,隨即恢復平靜問道。
林森是外婆目前的得意學生,總能聽到外婆向蘇子岑誇讚他。而林森的爸爸,曾經是外婆的學生,是爸爸多年的好友,現在是規劃設計院的副院長。一些私人聚會或是社交晚宴,家人帶我參加過幾次,所以,對林森一家我並不陌生。
“是。”我不想做過多糾纏,“對不起,我得走了。再見。”
“哦!再見。”鍾平禮貌的回應。
我抬步向前走去,卻聽見:“欸,我叫鍾平,這次你要記住哦!”
我詫異地轉回頭,他站在原地正淺笑著看我,莫名的竟引起我一陣心悸,輕輕點點頭,隨即低下頭迅速地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鍾平時常出現在我面前。或是階梯教室裡幫我佔個座位,或是在食堂裡幫我打飯,有時甚至在校園裡也會不經意的遇見。而他會淡淡的打個招呼,寒暄幾句。我暗自納悶,雖說是大四,不是特別忙,但面臨畢業,不是應該準備論文或在外實習找工作嗎?而鍾平,為什麼總是能在校園裡遇見他呢?但是現在,已經三天沒見到了。
膝上型電腦放在臨窗而搭的書桌臺上,沐著陽光,背對房門,和慕薇聊天。說起鍾平的種種時,她嗤笑著說鍾平是在追求我,卻都沒看出來。
碧螺春:傻瓜!他在追求你呢!
竹葉青:不會吧!(驚恐發抖)
碧螺春:真是什麼都不懂。(翻白眼)
竹葉青:嘁!難道你懂?
碧螺春:比你懂的多那麼一點點。畢竟偶還有兩天戀愛經驗呢。
竹葉青:就兩天,也值得拎出來炫耀,你出息點吧!
碧螺春:最起碼我沒有空白,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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