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樣認真。想來每個鏡頭,每句對白,你都爛熟於心了吧!”顯然,蘇子岑對我給出的答案不滿意,便又這樣來揶揄我。
“我這是‘溫故知新’。”頭也沒回,把幾顆蓮子回手摸索著放到他的嘴裡。
“像你這樣忠實的影迷,派克和赫本如果泉下有知,也會得意的笑。”
“嘿!蘇子岑”我回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要這樣褻瀆我的偶像好不好?我這不是好久沒看了嘛!”
“嗯,看來這樣的你,也不失為一種好的品格。”
“什麼意思?”
“專注沉迷於某種事物。”
“沉迷?”雖然眼睛盯看著影片,但卻並沒有影響我抓住蘇子岑的用詞,“用‘痴迷’來形容,會不會更準確一些?”
“這樣的形容詞還是用在我這裡比較好。”
“嘁!”我頗為不屑,不禁抿唇而笑,“小氣鬼。”
“難道你更痴迷於格利高裡?派克?”蘇子岑扳過我躺在他腿上的頭,挑眉問到。
“我只是非常欣賞他的人格魅力和對赫本的那份情誼,好不好?”我對上他專注看向我的眼,“我始終被他在赫本葬禮上的那句‘你是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而感動著。”
不等我收回情緒,蘇子岑俯下身捧起我的頭,帶著茶香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唇上,再說不出一句話。
“想聽嗎?”蘇子岑雙唇略微鬆開一些,貼著我的輕聲問。
“什麼?”我還沒有從這個幽長的吻中清醒過來,迷糊的問。
“你所感動的那句話。”
“唉呀!”猛然反應過來,把頭從他的雙手中掙脫,重新躺在他的腿上,“蘇子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人了?快別影響我看電影了。”說完,我又把目光轉向螢幕。
“傻丫頭!”蘇子岑寵溺地輕喚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直到影片結束,蘇子岑疼惜的輕拭我眼角的淚,“每次看到最後,都讓自己哭成這樣。以後真的不再讓你看了。”
“不行!”我坐直了身子,與他相對,“我只是感動。難道你不覺得惋惜嗎?Idon'tknowhowtosaygoodbye。Ican'tthinkofanywords。(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再見。我不能想出說什麼。)我認為,這是全片最經典的一句。”
“我比你理性。”
“你怎麼不說是‘冷血’?”我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說你是沉迷,還總是不服氣。你們女孩子呀,就是喜歡糾結於這種不現實的東西,看到分離,就想要團圓;人家團圓了吧,還想著如果分開會怎樣這樣矛盾有意義嗎?”蘇子岑總是能冷靜理性地分析出事物的兩面性,又很有道理。
“咦?似乎你對女孩子很有研究?”我得意地偏頭看他,以為又抓住了小辮子。
“可不是。”蘇子岑瞄了我一眼,抓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開啟音響,一首《MoonRiver》輕柔地流淌在整個空間,“眼前不就有一個,讓我研究了十幾年。”
“呸!”我不禁輕拍了他一下,“說說就沒正經的。”
他順勢捉住我的手,“想聽正經的,行啊!那我們就說說正經的。已經耽誤了——”蘇子岑看了看腕上手錶,“嗯,誤了兩小時二十七分三十三秒。”
“報的倒是蠻精準的。不過,你確定調準了時間?”
“可能報錯麼?”蘇子岑揚了揚手腕,“這是一款計時腕錶,你不會忘記吧!”
怎麼可能忘記呢?蘇子岑帶的這一款腕錶是我親自挑選,送給他的二十七歲生日禮物。之所以買這塊表,還得從另一塊說起。
蘇子岑第一塊最貴重的手錶,是帶了四年的“江詩丹頓”。那是我十七歲的時候,某一次翻看雜誌,當看到這款傳承系列的手錶時便跑到蘇子岑面前驚呼,這款表是多麼多麼地適合他。菸灰色的錶盤,乾淨的鉑金950錶殼,黑色皮質錶帶,純粹的線條,精簡大方,機芯裡20顆寶石看似低調卻處處彰顯高貴,與蘇子岑是如此的般配。一通亂吹過後,便唆使蘇子岑買一塊來戴。
只記得蘇子岑皺著眉聽我說完,問了一句:“傻丫頭,你知道這表多少錢嗎?”
“不知道啊!想來貴也不會超過一萬塊錢吧!”當時的我,對奢侈品全無概念,天真的以為萬元商品便是天價了,但對於已經成立自己事務所的蘇子岑來說,還是能夠買得起的。“你不會告訴我,說你買不起吧?”
蘇子岑輕拍了一下我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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