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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疑問看她。
“純粹!”
“純粹?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
“對彼此要求絕對地純粹。”慕薇一隻胳膊拄在桌上,手託著臉頰,“你們要求彼此坦誠,這是一種純粹;要求彼此真實,這也是一種純粹;甚至要求在對方面前永遠的完美,這也是一種純粹。但這一種純粹,又顯得是那麼的不真實。你太單純,心思簡單,對自己又要求絕對地完美,蘇子岑也只好配合著你。可是,然而,這種完美生活裡可以沒有。你吃醋,你嫉妒,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蘇子岑會更喜歡這樣的你。對自己的愛人,沒必要矜持,端著自己。”
聽著慕薇這一席話,我不禁點頭限入沉思。片刻,抬起頭看她。
“那你和向懌寒沒有要求過彼此純粹?”
“沒有。”慕薇搖頭,“向懌寒什麼樣你比我更清楚。自命風流,瀟灑不羈。只是,愛情的魔力不得不信。你瞭解我,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敢想敢做。所以,他不純粹,可我對他的愛卻純粹。所以,笑到最後的那個,是我;讓向懌寒心甘情願愛上的那個,是我。這就足夠了。”
“可是,可是,如果葉琳也像你一樣,一直是這樣想的,怎麼辦?”葉琳的這種執著和當初的慕薇非常相像。
“放心!你家蘇子岑又不是向懌寒,他對除了你之外的女人,有絕對的免疫力。”慕薇輕笑著瞟了我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隨即又似想起什麼好笑的,“噗”地噴出了一點沒來得及嚥下的茶。
“欸,你記不記得我說過,蘇子岑這人是有潔癖的。”慕薇接過我遞給的紙巾,邊擦邊問。
“嗯,說過。他是有潔癖呀!這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不願意別人碰他的東西,有自己專屬的杯子,外出回來必須洗澡換衣。經常出入的酒店飯店,也存有自己的專屬用品。不過,這幾年我覺得他改了好多。”我納悶慕薇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這個我早就知道。我的意思是——他心理上的,或者是更深一層生理上的那種潔癖。”
“你到底說的是什麼呀?”我更加迷惑不解。
“前幾天,我在和青青聊天的時候,就談起了這個。結果是,我們一致認定,蘇子岑有嚴重地潔癖。”她狡黠地對我笑著,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你和他都是第一次,對吧!”
“胡沁什麼?”聽她這樣問,我不禁臉紅。
“說都說了,還有什麼不能承認的。”慕薇稍顯不屑。
“還不是被你逼迫的。”我立即反駁。
“好好好。聽我講啊!”她並不與我辯,“你呢,就不必說。可蘇子岑呢,打從上大學,這麼多年,身邊來來回回,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子,不說有幾十個,一打總該有了吧!更何況,身邊一直晃著大膽示愛的葉琳呢!可居然,居然從不有過那個。但是,經過你的驗證,他又沒毛病,所以,只能說明這娃兒有嚴重地心理和生理上的潔癖。當然,唯獨對你,症狀消失不見。”
慕薇這段重磅分析,再一次讓我聽得傻掉,“聽著這話不著調,卻又似乎在理。”
“這是什麼評語?我怎麼聽著彆扭呢!”慕薇越過桌子,又輕點我的額頭,“我這是幫你分析呢!你呀!別整天懷疑這懷疑那的了。交際應酬也參加不少,我看得可真切。蘇子岑對葉琳,對任何試圖靠近他的女人,從來都不讓近身。有時候,被葉琳挽挽手臂,也是無奈地不得了。就說我訂婚那次,他們倆跳舞,我不相信你沒看出那個滑稽樣兒。可對著你的時候呢,又是牽著拽著摟著抱著的,恨不得把你拴在身邊。”
仔細回想,句句屬實。
“話又說回來,人家蘇子岑對你可真是百分百地純粹,你是他的初戀吧?”慕薇問。
“是吧!他是這樣對我說的。”我點頭。
“那蘇子岑對你和鍾平在一起而吃醋,一點都不足為奇。”
“怎講?”
“笨啊!沒聽過男人有初戀情結嗎?都希望自己是女朋友的初戀。而蘇子岑,卻不是你的初戀,難免就會吃醋嘍!然而,這是一種在乎,懂嗎?還有一句話這樣說:‘吃醋是因為喜歡,生氣是因為在乎。’知不知道,傻丫頭!”
“可我也不想啊!”心裡莫名升起一份歉疚,如果當時我懂得蘇子岑的心思,那麼也許我會奮不顧身地試一次。
“什麼不想?”慕薇不解。
“你不會懂的。”我輕聲說,低下了頭。
“當然,你也是有潔癖的,這個我知道。你曾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