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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擔心?”雷少臣輕笑,要知道那裡個個都是如狼似虎,就這樣將小白兔丟盡去不怕被咬的屍骨無存?“那裡可都不是善輩。”
緩緩抬眸,欣長的身影在柔和的燈光下透著一股冷硬,苦笑了聲,怎麼不擔心,那裡的人不是現在的她可以抗衡的,但他必須讓她疼過這一回,她才會記住,才會徹底的放下,“她知道怎麼保護自己。”
她並非大家看到的那般無良,她的刺其實比任何人都要來得鋒利。
“我突然覺得,你很殘忍,她的傷口才癒合,還沒結痂,你卻又讓她再添一道傷。”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幽邃的雙眸望向遠處,似乎透過那皎潔的月色思念著什麼。
當年就是因為自己的狠心,才會讓她離開不是嗎?
捨不得又如何?正是因為太過在意,太過在乎,才會狠心,因為他知道怎麼做對她才是最好的,也知道吃一鱉長一智,亦如我們小時候學走路一樣,扶著、抱著永遠也學不會,只有放任我們自己去行走才可能事半功倍。
很多事情只有親身體會,親自經歷才會刻骨銘心。
楚崬蓮沒有多加解釋,一些事情並不是用來的解釋的,優雅轉身,經過雷少臣身邊時輕拍了他一劑,“在來得及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把握。”隨即傲然離去,留下翩然獨立的背影。
溫嵐看著燈火通明的溫家別墅,暗暗吐了口氣,這才敲門。
開門的是張嫂,看著溫嵐的眼神很是怪異,好似她就是一個小偷般,冷著一張臉轉身離開。
從小張嫂就不待見自己,溫嵐是知道的,所以也沒多在意。
看著客廳裡排排坐的四人,眸底的擔憂散去,躍上一抹警惕。
徑直來到溫凱的身邊,望著那有些蒼白的臉,心底劃過一抹心疼。
在他的面前蹲下,微微抬眸,這才憂心問道:“爸爸怎麼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臉色這麼難看,生病了嗎?
緩慢的搖頭,溫凱歉疚的看著這張相似的容顏,心底被痛苦注滿,卻是透著股無奈和悲涼。
溫凱沒有開口,只是愧疚心疼的望著溫嵐,最後像是不忍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痛苦的閉眼往樓上走去。
溫嵐從進來就感覺不對勁,溫凱不尋常的舉動算是證實了自己心底的想法,卻是不動聲色的轉眸掃了眼另外三人。
這才極為緩慢的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
冷銳的眸子睨了眼幸災樂禍的溫靜沫,這才對上張雅茹忍而不發的深沉面容。
誰都沒有開口,就連溫靜沫都沉默著,只是冷冷的邪著溫嵐。
張雅茹以為她會主動開口,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倒是她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的憤懣煩躁。
“你不是一直想出國嗎?我現在立刻命人替你辦護照,學校也會給你找好,你準備一下。”張雅茹公式化冷硬的嗓音突兀的迴盪在客廳,看著溫嵐的眸子難掩厭惡。
對於她的提議,溫嵐並不驚訝,只是淡淡的挑眉,陌生的看著自以為大度的張雅茹,沉聲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當初那麼極力的阻止自己出國,現在突然又同意讓自己出去,而且還準備好一切,她不會傻到認為她已經放下了對自己的仇恨。
“離開,永遠不準回來,也不準跟崬蓮聯絡。”
第五十七章 徹底決裂
今晚崬蓮的執著讓她意識到了危險,這麼多年她用心栽培默盈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讓她嫁進楚家,她不可以讓這個賤丫頭破壞。
似乎料到了她的要求,溫嵐譏諷一笑,揚眉,“我現在不想出國了,所以你的這個誘餌似乎沒什麼誘惑力了!”
沒想到她會拒絕,張雅茹錯愕的看著她桀驁的模樣,與當年的於靜嵐竟是那般的相似,壓下狂暴的怒火,這才咬牙切齒的妥協,“你要怎麼樣才可以離開?”
張雅茹的退讓並沒有讓溫嵐有所改變,緩緩搖頭,極為緩慢的,一字一字清楚的道:“我不管怎麼樣都不會離開。”
“溫嵐,我就知道你今晚是欲擒故縱,為了搶走姐姐的崬蓮哥,你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出來,真是讓人噁心,不知廉恥。”溫靜沫忍不住怒聲呵斥,要不是臉上的傷猶在,記著她下手的狠勁,說不定又動起手來。
對於她的無禮謾罵,溫嵐冷酷的掃了她一眼,眉梢微蹙,卻是不怒而威,讓溫靜沫呀呀半天都沒能在繼續怒罵。
“是誰在使手段我們心知肚明,至於搶嘛!貌似蓮少似乎從來沒承認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