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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生了八條細長的節肢,最可怕的是頭部生了一根尖銳的口器,行動起來迅捷無比。
另外還有一種則若蠍子一般,沒有那對可怕的鉗子,尾部卻是異常的肥大,一根烏黑髮亮的蟄針在屁股後面時隱時現,顯然被蟄上一下的後果非常嚴重。
好在這些變異體對他配置的藥物都依然顯得非常的懼怕,遠遠的就被排斥了開去,但不似其他的那些屍蟻那樣四散奔逃,卻在稍遠的地方對兩人虎視眈眈,一旦藥物的效果退散,後果可想而知。
看到這種場景,老煙桿的臉上也露出凝重的神情,他持了一根長長的樹枝在前方橫掃著開路,雖然推進得很慢,也很快就來到了墓室前。
看著入口處那個深邃的黑洞,兩人心中竟均有些惕然的心驚,說來也奇,靠近洞口的一丈以內,都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屍蟻肆掠的象徵,不過這也可以理解,就算是聞道本人,死後也不願意自己的屍骨被這些噁心的蟲子糟蹋吧。因此預先在墓地裡佈置下預防措施也是意料中事。
可是就在這時,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聲音從古墓裡響了起來!
…那聲音既彷彿是地獄萬千魂魄受刑不過的慘叫!
…又好似蒙受千年冤屈的女鬼在悽聲嘶嚎!
…這聲音彷彿能夠深入人的大腦,在其中縈迴曲折後鐫刻在你的記憶裡,於午夜夢迴之際歷久不散,雖是大白天,張立平的身上也泛出一股發自內心的寒意。
他轉頭一看老煙桿,卻是大吃一驚,這素來都沉著冷靜的老者,這時候卻面色蒼白,連嘴唇也哆嗦了起來,甚至隱約可以聽到牙關上下相擊的聲音:
“這。。這是鬼哭!鬼門開了!快走,快走!”
“鬼門?”張立平心中雖然也有些畏懼,但他卻能很快冷靜下來,然而又想到老煙桿昨天天哪怕面對可怕的黑色骷髏,在生死一發之際也面不改色的鎮定,又對比起他現在的模樣,不禁也身不由己的被他拖著向後飛奔,只怕張立平在潛意識裡,也有著迅速離去的願望。
說來也怪,離開了墓地入口不久後,那可怕的聲音就停止了下來,老煙桿腳下不停,臉容依然青白,直到已經奔出三四里地,看不到那個山坳,才放慢腳下的速度喘息道:
“好險!這聲音是鬼門開後,那萬千冤魂的哭號!若是不快些走,只怕和我都得當場丟命!”老煙桿一面跑,臉上還殘留著濃重的恐懼之色:
“我年輕時候和師傅一起去給國民黨的軍閥“倡墳”,挖的是前清時候一位總督的,本來一切都進展得非常順利,但沒想到那鬼地方竟然是個墳中墳!“
“墳中墳?”張立平好奇道。
“不錯!原來那總督因為在任上太過貪婪殘酷,所以他死後,一名深受其荼毒的苦主就買通了給他選墳地的風水先生,想要禍害他的子孫,將他的墓穴選在一處絕後,絕運,絕財的三絕地中。”
回憶起往事的老煙桿的眼裡露出朦朧恐懼的神情,顯然事情雖過了好幾十年,依然在心中殘存下濃重的投影:
“沒想到這地方本來是幾十年前的一片亂葬崗,總督的墓就被埋在了上面,形成了墳中墳的格局,我師傅當時在進墓的時候就發覺有些蹊蹺,出聲阻止,那些利慾薰心的傢伙哪裡聽得進去?我師傅只得將錢退還給他們,領著我馬上離開,沒過多久,裡面也是傳來了這樣可怕的聲音,師傅帶著我匆匆逃走,又去掘了口老棺材,在裡面睡了三天,說這是鬼門開的徵兆,必須借棺材的死氣來掩蓋活人的生機,免得厲鬼上門。。”
“後來,進去的那一小連人馬,一個都沒回來。而帶隊的那位何把總,十倍於我這一身的本事!三天以後,有人在那裡經過,竟在附近的墓口處,看到了一大片沾滿血汙的頭髮和剔得乾乾淨淨白森森的骨頭。”
老煙桿這樣講述著他前半聲的經歷,神情裡也是帶了些猙獰的失態,張立平也明白了他當時的失態緣由
…想來那位何把總是他畢生所欽佩的。
…連心目裡的偶像也在這可怕的鬼哭面前死無全屍,他自然也就失去了與之抗爭的勇氣。
第六十一章 詭
雖然聽了老煙桿這個恐怖的故事,張立平卻實在還是心有不甘,於他而言,那隻黑之角實在是志在必得,不容有絲毫的疏漏。而老煙桿的敘述雖然不似作偽,對他來說,也頗有些不以為然,最主要的是倘若真有什麼致命的危險,相信不等那聲鬼哭發出,那隻左手早已示警。
這附近的乃是屬於丘陵與小山混合的地形,各種情況異常複雜,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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