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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那都是為了達到目的一種過程而已!”
張立平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應該是在整理自身的思緒:
“所謂中醫西醫,那就好比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重要工具就好比農夫種田所使的鋤頭和犁,誰也沒辦法分出兩樣東西更加重要,也根本分不出來,一如凳子的四隻腿,任一一條也不能缺。”
柳老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那位老者已經笑道:
“不錯不錯,你這個年紀能有這種認識,已是實屬難得了。”
張立平好奇的望了望他,柳老呵呵笑道:
“這位是省第二人民醫院的王爾良教授,是我國肝膽外科方面的權威哦。”
其實根本不用柳老補充上後面那句,張立平也知道這位號稱“王一刀”的王爾良教授的名氣,就連他的父親張華木,以前也對王教授很是推崇,不談別的,只因為這位老先生在三十五歲的時候就進入西藏,幾十年如一日,免費為藏胞開展各種手術近萬例,他的外科技巧也因此被鍛鍊得爐火純青。他心裡一陣激動,剛想說話,柳老卻和藹道:
“小張,你開始說的那句段話,我覺得有一點地方還是不妥。”
張立平眼前一亮,振奮道:
“請老師指教。”
“其實中醫和西醫兩者之間,雖然歷史背景,理念,觀點,甚至是意識形態,各種方面都有較大的差異,但是我想說的是,兩者看似殊途,其實同歸,其本質卻都是完全一樣。”
“本質。完全一樣?”
這個觀點已經完全超出張立平目前所知的理念之外了,他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兒,還是堅持道:
“對不起。老師,我很難理解。”
柳老和王教授對望一眼,點了點頭,卻是王教授先道:
“去年我和老柳一起得到了一個早已失傳的治療咳嗽的古方,據考證,應該是從一個古墓裡發掘出來的,那方子的配伍甚是普通,只有一味藥引很是奇特,竟然是霜降過後的母蟋蟀兩隻。我們開始也覺得好笑,以為是無稽之談根本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當時見到過這道古方的一位醫生,他的慢性支氣管炎非常的嚴重,幾乎每到季節轉換的時候,就得去住院部輸幾天液,可以這樣說,他這個病西醫要想根治是沒有什麼行之有效的辦法的,他就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私下裡按著這古方嚴格抓了兩副藥,又讓兒子去給他找來這奇特的藥引,一吃之下,效果竟然是立竿見影!等到兩副藥吃完,症狀竟是完全消失!”
柳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話頭道:
“這事情就引起了我們的重視,因為那古方的藥物配伍,使用劑量都平淡無奇,於是我們就將研究的焦點聚集在了那奇特的藥引上,經過臨床上的實踐證明,將那藥引換作公蟋蟀,甚至只要不是霜降過後的母蟋蟀,藥方的療效竟就直線下降!我們就由此為突破口,終於發現,原來霜降過後的母蟋蟀,大多已經處於即將產卵或是已經產卵的狀態中,這個時候它們的體內,會分泌出一種十分特殊的雌性激素,與原方中的藥物產生化學反應,生成一種新型多元化合酶蛋白…正是這東西,對人體呼吸肌痙攣起到了非常良好的抑制作用!也將這看來荒謬無比的事情變成了可能。”
饒是張立平此時醫術也頗為精湛,但聽到這等事情也覺得目瞪口呆張家以針灸成名,留下來的手札筆記,也多是與針灸有關,似這等中藥的配伍,調和實在非他所長沒想到此事還有下文,王教授笑眯眯的接著道:
“恰好就在我們發現這種多元酶不久,美國的紐約卡澳笛製藥研究所就宣佈他們研製出了一種治療哮喘症,支氣管炎的特效藥物,療效也是相當的好,只是價格昂貴,同份量的藥物幾乎能與黃金等值,從生產途徑上來看,是需要經過非常複雜的加工工藝來萃取,這種藥可能你也聽過,叫做阿斯蘭。”
張立平一下子失聲道:
“阿斯蘭?那種被納入了對外貿易都要限額的新藥?”
王教授讚賞道:
“是的,看來你對國際的最新醫藥行情也很瞭解啊。我們透過美國的一位朋友拿到了三粒這種藥物,分析後發現,裡面的主要成分,就正是我們手裡掌握的這種新型多元化合酶蛋白。”
聽到這裡,張立平的心裡震驚當真是無以復加!
數千年前的古方里的核心成分竟然同最先進科技藥物中的主要機密一致!
他正想張口說話,忽然又想到了柳老先前點評自己言論的那四個字:
“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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