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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就玉石俱焚地死志。 所以對梅旋的話。 根本就沒有怎麼聽進去。
“知道了。”
張立平淡淡的說。 這世上有很多事情,你若是冷眼旁觀,靜觀其變任它發展,後來你看破了說破了就再簡單不過。 可是那都是在別人事先想到了做到了以後,你若是在想法上都要永遠落後他人一步,那麼屈居人下就就成為了順理成章的理所當然了。
他此時的冷漠反應,就完全的出乎了梅旋甚至梅震雄的意料之外。 梅旋眼神一轉,笑嘻嘻的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把七大恨交出來吧。 ”
“不可能。 ”張立平斷然拒絕道。 “你可以叫人來毆打我,逼迫我,甚至拿我父親的生死來威脅我,但七大恨的下落,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
他這話說得淡若春水,其實內中蘊藏地決絕卻已堅鋼似鐵。
室內地氣氛立即一窒,若鐵一般的冷漠下來。 梅旋卻是笑意不變道:
“好,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
張立平眼神不變,淡淡道:
“你說。 ”
“我們再來論針一次。 你若輸了,就乖乖將七大恨交出來。 ”
“那我要是贏了呢?”
“我放你走。 ”
這四個字被梅旋漫不經心地說了出來,卻是有一種一錘定音的意味。 張立平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頭,事實上他已經沒有了選擇,要想在此時惡劣的局面下成功脫身,就只能答應梅旋的要求,就算他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可也不能否認這是一個脫身的契機,而就算輸掉,還能拿七大恨討價還價,再謀退路。
論針的規則是由一人問,一人答,問者看似輕鬆,卻要將一切變數考慮得到,否則被答者反制,就不免貽笑大方,於答者而言,則是防守答疑,若被問倒,那麼便是輸了。 而在最後,問者須能對所提出來的病例自圓其說,也就是說,若是問者提出的病例連他自己也答不出解決的方法,那麼也算是問者之敗。
“是你來主問,還是我?”梅旋似笑非笑的道。 這一霎那張立平腦海裡旋轉過千百個念頭,一番艱難的抉擇後,決定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斷然道:
“我問你!”
梅旋微笑,作了個請的手勢。
“患者年齡六十,糖尿病晚期,血壓持續不降。”張立平這月餘來研究得最多的,就是南京那人的病情,更旁邊的梅家各位名醫身上,參詳到了許多梅家醫術的精微奧義之處,此時腦海裡靈光一閃,竟將付家定發病時候的情況脫口而出。
梅旋卻是一曬道:
“立即灸月池,太府。。並給予大量抗生素預防併發感染。 ”
他先前尚未意識到張立平是將付家定的病情信手拈來,只是隨著兩人你攻我守的病情推演,梅旋便立即醒悟了過來,冷笑道:
“似乎你已經輸了吧。 ”
張立平淡淡道:
“為什麼?”
“事實勝於雄辨,現在付先生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而你給出的病例分別就是將他的病情照搬過來而已,難道南京那些外系梅家人能做到的,我也做不到?”
張立平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意:
“是嗎?你管付家定現在的情況叫治癒?這樣,你若是能當場在自己的身體上的華谷,百曲,風府三穴上,以六六縱橫的手法刺上七針,我便認輸又如何?”
這句話一出,梅旋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不見,這六六縱橫手法刺華谷三穴乃是梅家三九針法中的最高竅要,與張家的周天針法地位相仿,沒想到卻被張立平這外人一口叫破!並且最關鍵的是,這三穴一刺,立即會衍生出無盡的痛楚,從而激發患者生命的潛力將之治癒,可是從此也就終生與毒品為伴侶。
無論是他還是梅震雄,都沒想到張立平竟然在南京的短短時間裡,就看破了這梅家的核心機密,如今反而藉此將了他們一軍!張立平也算準了梅旋固然驚才豔豔,目下也未能將此處缺憾彌補上,因此突出奇兵的這麼一問,果收奇效。
但是梅旋也突然笑了,施施然道:
“不錯,我答不出來,也做不到,我承認這個病例我力所不及,那麼,現在請你來將治療方法演繹一番吧。 ”
論針的規則便是要在最後,問者須能對所提出來的病例自圓其說,也就是說,若是問者提出的病例連他自己也答不出解決的方法,那麼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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