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第3/4 頁)
對著這東西發呆,張雪擔憂心上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忙拉住他的手柔聲道:
“你怎麼拉,幹什麼老是對著這個酒杯發呆?”
這句話彷彿一道閃電,霍然掠破了張立平疑雲密佈的思緒,他一下子張開了口,半晌才難以置信的道:
“你。你說這是個酒杯?”
“是啊。 ”張雪不明所以的道:“這個酒杯雖然殘破了些,可從製造工藝,雕刻上的花紋上來分析,應該是北宋年間的東西。 ”
酒杯!
張立平的腦海裡亂成一團,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耳光,要知道,古人的飲食文化已經非常興盛發達,富貴人家對酒具的要求非常嚴格的,因此有葡萄美酒夜光杯等等的詩句,到後來,已經有一種完善的約定束成的規矩:
葡萄酒要以夜光杯喝,高粱酒須用青銅酒爵,百草酒配古藤杯。 紹興狀元紅以古瓷杯,梨花酒是翡翠杯。
而在古時又有玉杯增酒之色,犀角杯增酒之香之說,所以犀角杯則成為了一些狂放不羈的文人的“標準配置”,用來盛放各種美酒,都能起到更佳的效果,倘若沒有林先生的“筆筒”的先入為主的印象,相信張立平早已想到了那上面去。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從那五大恨的反應上來看,這個毫不起眼的破爛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張立平苦尋而不得的七大恨之三
活上了五十年的白犀牛的角,
扎嘎
…墨之角!
事實上,張立平並不知道的是,這個杯子與張家也是大有淵源,張家先祖張既先在早年交遊天下,救人無數,其中就有一名做海外生意的福建商人,他就將一支舶來的犀牛角贈送給自己的恩人,在那個年代的非洲,犀牛的數量還極其巨大,這東西雖然珍貴,但也並不是太過罕見,張既先附庸風雅,就請高手工匠將之刻成了這隻酒杯。 之後在靖康亂中,散落民間,最後在清朝的時候被收羅入了圓明園裡,時逢八國聯軍入侵,就輾轉流落到了法國,沒想到又被林先生買了回來。
張立平以顫抖的手將面前的這個酒杯拿了起來,懷中的五大恨彷彿被一種奇異的力量所同時吸引,彷彿都有了生命一般的強烈悸動了起來,張立平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的淚水終於強忍不住,滑落過面頰。
往事一一回放,
吶喊!
在以往的日子裡,無論是多麼磨難艱辛,還是迫在眉睫的生死一痕,張立平都堅韌得似一塊石頭,默默的似一塊石頭,咬牙強撐著,但在這個時候,他終於黯然淚下,回想往事,當真是似大夢一場,眼下,終於到了夢醒的時候。
…也是打破環繞在張家身上那可怕的宿命的時候!
第一百六十五章 遇劫
第一百六十五章 遇劫
水之精:又名牙札袞贊布祿,乃是極其罕見的蠕蟲,以雪蓮為食,因為生活在冰天雪地中,天敵很少,體形就長得頗大,這種蟲又稱冰蠶,若是山上雪水融化,冰蠶不慎被衝落山下,恰好又被這蟲草的真菌所感染,就會生長出一種體積巨大的蟲草,不僅能將原本功效翻上數倍,更具有清心寧神,起死回生的奇效。
龍之腦:是由一種頭部堅硬而緻密的魚類,被抹香鯨吞下後,身軀化盡,頭部卻無法消化,在漫長時間的作用下就慢慢的被轉化成了極品的白色龍涎香。
墨之角:來自非洲活上了五十年的白犀牛的頂上角。
屍之魄:聚死者之精魄,發掘自古墓裡,含在亡者口中的桫香欏珠。
雷之魂:乃是炮製其餘六恨的方法,以雷電的力量對藥物進行炮製。
土之心:又名煮水石,產自江中,以此石煮水或者泡水,再用泡出的水來進行煎藥,定收奇效。
木之子:發掘自泥沼裡,吸收地氣千年依然保持發芽生機的古蓮子。
這六種藥物都是世間難尋的奇珍,要想將之收集齊全本來已是千難萬難,加上那獨特無比的炮製方法,老天不作美的話,直接將之電成一團焦糊,那便是前功盡棄。 因此就算是古代惟我獨尊的君王,面對這等罕見奇幻的藥方,也只能仰天太息,淚水滿襟。 將這個藥方命名為七大恨。 可是在現代,在電能這等東西為人類隨意掌控的時候,這最難地一步,卻是輕輕易易的被邁了過去。
在深邃的黑夜裡,張立平的腦海裡千迴百轉的思考著這些念頭,一面隨著胡哥的朋友來到了成都火車南站旁,這個火車站是以運輸貨物的為主。 眼下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