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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面對這些黑道人物,張立平巧妙的用了一些從老煙桿那裡學來的行話,以求得給他們以一些親切感。 那虎子聽了更是暴跳如雷,對張立平拳打腳踢,好一會兒才聽那龍哥道:
“虎子。 ”
這病鬼一發話,喚作虎子的彪形大漢立即住手,只聽得龍哥悠悠的嘆了口氣道:
“你沒說錯,我是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儘管我這兄弟一直瞞我,但我是自家事情自家清楚。 不過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所以你才要挨這十分鐘的打。 ”
張立平捂著青紫的臉站了起來,他只覺得自己在這個人的面前,什麼心機城府都好似小孩子一般。 但是他心中卻有一股傲氣在燃燒,口齒不清的道:
“你多喝一口酒,就少活一個小時。 ”
“你從三九集團裡偷出來地這藥,能賣多少錢?”龍哥一仰頭,又喝了一大口酒。
張立平低頭看了看自己皮鞋上“三九集團”地標誌,在驚詫這龍哥觀察力敏銳的同時,卻答非所問地道:
“你想不想多活些時候?”
這句話一出,龍哥一直蜷曲在陰影裡的身體終於動了一下,螻蟻尚且貪生,無論是誰,“死“字而言,都是一個無法克服,逾越的難點。
“你只是想以此為藉口,來和我討價還價罷了。 ”龍哥平淡的語聲轉厲,但張立平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的眼神卻在捕捉著自己的每一絲細微表情。 “老子平生最恨人說謊,信不信我馬上將你從火車上丟下去。 ”
倘若張立平是虛張聲勢,那麼他一定就會被這龍哥識破了,只可惜在醫之一道上,張立平確然具有真材實料,他的話也絕非虛言欺騙!
“你得的是肺癌,出現症狀應該快六個月了,但真正開始患病的時間是在兩年之前。 “張立平端詳著他的面板,沉吟了一下又道:“那時候,你應該是呆在一個缺乏營養,而需要付出大量體力勞動的地方。 ”
正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張立平不必看龍哥,只看那虎子臉上的驚異之色,便知道自己憑藉張家秘技“望”字訣所得來的情報分毫不差。 他笑了笑,信心大增,繼續道:
“咳嗽分成五種,一:乾咳、無痰、嗓子痛、不願說話。 二:冬季多發,晚上咳嗽重、白天輕、痰多。 三:咳嗽咯出血。 四:早晚咳嗽比較厲害。 五:咳嗽伴有哮喘、胸悶、憋氣症狀。 這五種情況,你屬於有聲無痰的,並且出現了貧血症狀,顯然已經開始咯血,倘若是再晚上半個月遇到我,就真的沒有救了。 ”
他的最後一句話說得異常技巧,隱蔽的凸顯了自己的重要性。 那虎子立即中計,悶聲急切道:
“你是說,老大還有得救?”
張立平苦笑道:
“癌症這東西,誰敢打包票?不過他本來是三個月內必死的,我只能擔保他至少能再活上兩年當然,也不排除能治好的可能。 ”
他一面說,一面已經悄悄伸手拔下了釘在布料上的七大恨,將之重新揣進懷裡,龍哥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卻終究沒有說話,張立平此時已經成功的掌握了主動,正所謂人不求人一般大,無論如何權謀霸道的人,若是有求於人,求的又是生死這等大事,那麼自然在做什麼動作,說什麼話之前,都得好好想一想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辯
第一百六十六章 辯
火車激烈的在漆黑的夜中向前行進著,車輪與鐵軌的撞擊聲單調而刺耳。 張立平心下卻鬆了一口大氣,他這時候才發覺後腰上溼漉漉的一大片,略一挪動,就有鑽心的疼痛傳來,這時候才醒悟起自己已經被那“虎子”刺了一刀,忙替自己裹起傷來。
而龍哥就那麼斜倚在旁邊的布料堆上,頭垂得低低的,把這個人的臉孔十之**都掩蓋在了燈火的陰影下,只露出一個尖削的下巴,泛著青黑的須腳,似乎在隨意的剔自己的手指甲,但張立平卻可以感覺得到,那暗處彷彿正有兩團森寒的火在盯著自己,所以張立平為自己包紮得十分的仔細,用心,他知道若不拿些真材實料出來,只怕面前這個陰冷的人未必就會相信自己的說辭。
龍哥看著張立平包紮的動作,忽然又連串的嗆咳出聲,彷彿肺裡都給抽空了,只剩下陰氣與寒氣,在那裡交戰出嘶啞的暗鳴。 這一次,張立平眼角的餘光帶到了他捂嘴的指縫裡淌出了鮮紅的血液。
然而這個男人卻又接著若無其事的一仰頭,拿烈性的白酒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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