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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盯梢的發覺他身邊的女伴佳玉已然消失,因為匆忙間後援還沒趕來。 領頭的人作出了分人的舉動,讓八人盯正主,兩人盯女的。
然而張立平去的地方,卻是“金嗓”娛樂城,那個隱然為南京第一黑暗交易場所地地方。 四名盯梢地跟隨張立平行到了一樓的樓梯口,就被五大三粗地保安攔住,四人情知不妙,忙通知外面留守的兄弟,只可惜這裡為了避免警察的圍剿,出口也是四通八達,梅家留在外面的四個人頓覺吃力,只有一個人綴上了駕車急速離去的張立平,他匆匆彙報了對方的車牌號碼,便發動引擎欲追擊,只可惜剛一放下電話,耳中猛然聽到“嘩啦”一聲巨響,驚然抬頭,見旁邊的車窗已密佈蜘蛛網一般的白色裂痕!顯然有人正在拿鋼管用力砸車,這人也是在道上混了多年,立即當機立斷去開另外一邊的車門,可惜車門開到一半後他正想鑽出,車門卻被一股大力猛然彈回,將此人的手指夾得稀爛!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便昏了過去。
玻璃渣簌簌掉落,露出了車外一張面無表情的普通臉龐,雖然外貌陌生,但僅僅從那具粗壯身材上就能看出,這個人正是陳華虎,他輕蔑的吐了一口唾沫,將鋼管隨手拋開,轉身離去,順便給張立平撥了個電話:
“錯誤資訊已經傳遞出,可以把車牌換掉了。 ”
盯著佳玉的兩個人則更加不幸…這和其餘同事對他們的關注度不夠不無關係。 事實上是110首先接到報警電話發現了昏迷不醒的他們。 這兩人的大腿上被刺出了一個深深的血洞,兇器是擦著骨頭刺過去,在穿破身體的同時,還捅破了數條血管。 看得出來,行兇的人算計十分之精密,既巧妙的讓這兩人失去了戰鬥力,又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 只是這兩個人的腿,只怕從此就廢了。 這兩個人對襲擊根本沒有多大印象,驚慌失措的他們只記得行兇者戴著帽子,穿一件灰色風衣這樣的人在南京沒有一萬,少說也有八千,哪裡算什麼線索!
梅家迅速針對此情況作出了反映,只是此時忽又傳來訊息,被梅家僱傭的一名黑社會分子在經過國家領匯入城車隊時候,在試圖作出某些不軌行為之前被抓,並查出身上攜有違禁的刀具。 還作出了某些不利於社會和諧的言行,因此受到了極大的重視,而從他的口中,還得知了梅家要在這南京城內進行某種規模比較大的暗中活動。 眾所周知的是,通常職務越高的人,年紀都不會很輕,而年紀越大,就越不願意死,聽到這種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事件以後,那位中央領導也沒說什麼,只是梅家在南京城中的那些暗探手下,幾乎是在二十四小時內被掃蕩一空。
這個“不湊巧”被抓住的人,當然不是梅家的手下。
十萬塊錢加上許萬龍的既往不咎,就成為了此人擔任這項差使的最佳理由。 而恰好張立平此時又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裡面竟是將梅家這幾日在南京城中的部署詳細列舉而出, 末尾的落款是“知名不具”,其實此人雖然沒有落名,其身份卻也呼之欲出。 兩人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於是政府拿住了這個危險份子以後,見他對梅家的種種運作,行動都說得頭頭是道,於是便真的按圖索驥,進行全城大搜捕,一時間梅家部署在南京城中的情報網被衝得七零八落,大傷元氣,張立平便趁著這個機會,也不從汽車站,機場,火車這三大敏感區域著手,徑直攜了佳玉和許萬龍,陳華龍二人,搭了一架只敢在夜間偷偷挖沙的黑船逆流而上,直行出百餘公里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尋了條鐵路,從這裡扒上了一輛開往故鄉的火車。 這一路行程當真可以說是風餐露宿,佳玉這嬌滴滴的小姑娘卻咬著牙挺了過來,連陳,許二人都頗為驚訝。
四人窺準搭乘火車靠站卸貨的機會,在距離WK市不遠的城市下了車,這裡他們就要分道揚鑣了,許,陳二人按照約定,去探察當年張立平的父親遭受暗算的來龍去脈,而張,王這對小情侶,則是直接南下,去到五十公里以外的馬口縣,在那裡就能尋到曾經受過張立平恩惠的船伕祝老大,坐他的船去到鄭老的家鄉。
第一百七十七章 行船
第一百七十七章 行船
月色淒涼,山間的月自然是明亮的,四下裡盡是蓊蓊鬱鬱的蘆葦,寒夜裡似有風吹過,嘩啦嘩啦的將這些將萎而未枯的植物撥動著。 載著張立平一行的挖沙船便泊在了這蘆葦蕩中,一干人早已歇下了,只有張立平心念父親,在臨時搭就的床鋪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索性披衣起床在船頭來回的踱著步。 在這寒意刺骨的夜裡,加倍的讓張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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