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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墊肚子。
誰知道飯上了,豆花上了,偏偏張立平等地蘸水老是不來,(豆花雪白細嫩但是沒有什麼味道。 通常店裡都會附帶一份調料一樣的東西,用來蘸著吃,因此就叫做蘸水)。 他肚子餓得也有些厲害了,不禁惱怒的喝道:
“喂,來份蘸水,你們欺生唆?”
他這一叫。 大異於本地口音的聲音立即吸引了眾多視線,正在炒菜的一個乾瘦老頭子臉上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將勺子交給旁邊打下手的,走到張立平身邊道:
“我們這裡地蘸水很多,需要自己點的,請問你要點哪種?”
在張立平的印象裡,蘸水無非就是醬油,醋,加上熟油辣椒,哪裡知道還能分出許多種。 不禁驚奇的道:
“這。。蘸水也能分許多種?”
“那當然。 ”瘦老頭子笑笑道:“這蘸水做好了。 其實也是一絕。 雖然調料無非也就是辣椒、蒜泥、薑末、芫荽、花椒、味精等等酌情添減;但什麼菜配什麼蘸水都有講究。 如咱們這裡的名菜“金釵掛玉牌”;用餈粑辣椒蘸水;辣香醇厚;用煳辣椒蘸水;幹香濃郁;用青椒西紅柿蘸水;清香爽口再講究一些;要在蘸水中加上炸過的黃豆、花生;或調上豆腐乳;撒上點脆哨、肉末;或加上點折耳根、茴香、薄荷、苦蒜;豆豉風味又不同。 ”
張立平呆呆的聽著,他實在找不到什麼話來說。 好半天才猶豫道:
“那給我隨便來一份吧。 ”
這時候門口忽然有人說道:
“飯打半斤,燒個湯,其餘的照舊。 ”
張立平一聽這聲音,心中一喜,忙叫道:
“老祝,我正找你呢。 ”
這說話地不是別人,正是未尋到的祝老大。 看樣子他和這家飯館的老闆很是熟悉,兩人相見後甚是喜悅,便一道坐下來吃飯。 這裡的老闆果然不是隻會說大話,除去那碟特製的蘸水不說,一味茄子也是火暴十足,那是把整條茄子扔火上,表皮很快會烤的黑掉,然後拿下把黑色地皮弄掉,烤軟了後從中間開一刀,然後把調料辣椒泡椒等等全放裡面再一起烤,外面依然抹上一層塗作料,等茄子好了;作料也滲進去了。
而祝老大見張立平這大夫也在,不顧老婆橫眉豎目的,就叫了半斤酒,一邊喝一邊吃。 他的談興正濃,便說這裡有一句俗話:吃飯沒酸辣;龍肉都咽不下。 鮮酸香辣就是這裡菜的特點;不吃一吃真是有點可惜。
聽了這句話,張立平深以為然,他來的時候心憂父親的安危,自然是無暇顧及其他,此時心裡漸寬,也就漸漸放開,這傢伙素來就認為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於是便根據祝老大所說的,又點了幾樣菜,先上的是一碗酸湯,這裡的酸湯可不是簡簡單單一碗醋;酸湯也分類——菜類酸、魚類酸、肉類酸、米類酸;都是靠生物自然發酵而成;
而根據老闆說的,像面前地這一道番茄酸湯就是用西紅柿慢慢熬出來地;一喝之下濃濃的酸鮮味讓人喝了一碗還想喝二碗。 接著就是一大盆子油紅油亮地燒雞公一端上來;撲鼻一股辣香氣;人就慢慢地在那一塊塊酥軟的雞肉裡享受了。
那可是“香辣”;可不是那種邊吃邊掉淚的幹辣不香。 老闆又上了七八道菜,分別屬於油辣、煳辣、幹辣、青辣、糟辣、酸辣、麻辣、蒜辣等系列;有的辣得大汗淋漓;有的辣得回味無窮。
比如後面上來的雞辣椒; 其它地方絕對沒有的,本來是用作蘸水,因為主料是嫩嫩的雞丁;自然比一般的辣椒多了一種鮮香味。 不要說用雞辣椒作調味品;就是當作一道菜也不為過。
吃飯時候,張立平自然便問起別來的情由,也有意無意的問起這兩口子為什麼忽然外出原因,結果再一次聽到了這兩個熟悉的字:
“河神!”
原來,自從那日張立平一行上來遭受河神襲擊以後,這裡就陸續發生了幾起遭受襲擊的事故,雖然只是較小程度的襲擊,但以往的往河中投擲血食的方法卻已經沒多少效果,這證明一來河中的河神智力很高,上過一次中毒的當以後,便不會上第二次,二來則表示河神的數量並不多,大概也就只得兩三條,否則投擲血食的方法也不會失去效果。
事實上這河神是很難被尋常毒物所毒到的,否則也不會在這長河中生存繁衍好幾百年,如果張立平沒有猜錯的話,其本身的肉就具備了很大的毒性,若非那天的搪瓷缸裡是浸泡過屍之魄的毒水,那麼只怕也不能讓這東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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