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3/4 頁)
張立平這話說出來,見旁人都側耳傾聽,便道:
“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樹木,它是生活在海底的,叫做紅樹?”
林先生顯然十分淵博,立即道:
“你說的是海南那一帶的紅樹吧?據說它能生長在海中,不畏懼風吹浪打,只是生長極慢,能從其枝幹裡提取單寧。 ”
張立平點點頭:
“這種樹的繁殖方式非常獨特,當果實成熟時,裡面的種子就開始萌發,從母樹體內吸取養料,長成胎苗。 胎苗長到30厘米時,就脫離母樹,利用重力作用扎入海灘的淤泥之中。 幾小時以後,就能長出新根。 年輕的幼苗有了立足之地,一棵棵挺立在淤泥上面,嫩綠的莖和葉也隨之抽出,成為獨立生活的小紅樹。 ”
“ 如果胎苗下墜時,正逢漲潮,便馬上被海水沖走,隨波逐流,漂向別處。 但胎苗不會被淹死,因為它的體內含有空氣,可以長期在海上漂浮,不會喪失生命力,有的甚至在海上漂浮二三個月,一旦漂到海灘,海水退去時,就會很快地紮下根來。 ”
“所以,它又有個別稱,叫做胎樹。 我老師收藏的一份孤本里介紹說,胎樹產自南海,年久者為傢俱,冬暖夏涼。 然頭風者勿近。 從現代觀點來說,大概是因為紅樹在那種特殊的生長環境下,樹體內應該有著某種特殊地物質,漸漸的揮發出來,就能夠以過敏的方式導致三叉神經痛的病情加重。 ”
他這番話說得且急且快,旁邊的兩人思緒都有些跟不上來,好一會兒才明白張立平的意思:
“難道。 這個殘缺的筆筒,就是紅樹所制地?”
張立平鄭重的點了點頭道:
“應該是這樣。 ”
這傢伙素來說話都秉循著九句真話一句假話地原則。 前面一切都說得頭頭是道,有理有據的,因此面前的兩位竟是深信不疑,事實上,要拆穿他只怕得當面向柳老求證那子虛烏有的孤本…不過這顯然是相當的不現實了。
看著兩人陷入了沉思,張立平趁熱打鐵道:
“所以,我覺得。 這半截破爛筆筒,應該就是治療萬阿姨頑症的關鍵所在!我的大致計劃是,將這筆筒打磨成粉後,以其他藥物進行炮製以降低它地本性,再給萬阿姨進行少量的服用,從而漸漸提高她自身的免疫抵受能力。 ”
聽他這麼一說,兩人都有些駭然,林先生不禁擔憂道:
“她眼見都對這紅木過敏。 再服用那豈不是。”
萬先生卻醫道精通,知道破而後立,以毒攻毒的道理,只能在心中感慨張立平不愧為柳老的愛徒,藝高人膽大。 又惟恐張立平心生不悅,便委婉的提醒道:
“姐夫。 事實上姐姐在張小兄弟的治療下是很有效果的。 ”
他這句話一下子將林先生點醒了,他馬上道:
“成成,一切你說了算。 ”
張立平面色嚴肅地點了點頭,舉起了手中的那半截殘破筆筒道:
“那這東西我就帶走了,還得好好的炮製一下。 ”
林先生毫不猶豫的道:
“你拿去便是。 ”
他這樣東西雖然買成幾千美金,但卻不是很喜歡,一來是為了老婆的病,二則找出了這“罪魁禍首”,免得其他的古玩被殃及池魚,倒也並不覺得心疼。 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地輕鬆。
接著張立平便給萬阿姨灸了幾針。 他此時研讀了從老家祖居里攜回的歷代先人的筆記以後,醫術自然大進。 即使是那梅家的女婿萬先生在旁邊,也是胸有成竹,在顯效之餘讓他看不出什麼張家獨到醫術的痕跡來。
臨出門的時候,林先生遞了張支票過來,說得很是客氣,什麼些須心意。 張立平也沒推辭,接過來一看,竟是八千塊,大喜之餘,知道鄭老那邊照顧病人開銷頗大,惟恐父親受什麼罪,第二天立即轉賬回了老家去。
隨著酒吧業務的蒸蒸日上,萬阿姨的治療情況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張立平倒是沒有忘記那殘破筆筒的處理方法,每天倒些超市裡買來的“核桃花生糊”拿紙包了給她吃,就說這是那筆筒磨地炮製過地粉末。
萬阿姨第一次吃得心驚膽戰,提心吊膽。 但接著第二次,第三次吃下來,見沒什麼怪味,甜蜜蜜的也不覺難過,也就放心大膽地服用起來,
這下張立平就放心大膽的將那筆筒收入腰包中了,來了個徹底的死無對證,其實萬家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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